“不过老衲可以确定的是,袁天顺需要时间!而且......他似乎在畏惧什么,不然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畏惧什么?他畏惧的是我吗?”张铁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有可能是你,也有可能不是你。”德明老和尚无奈的摊摊手:“袁天顺的想法太复杂了,真的没办法揣测。”
“他需要时间,畏惧什么......怕两败俱伤,难道......他在防着谁?”张铁柱嘀咕一声。
“铁柱兄弟,你言之有理,的确是防着谁,而且......对方不一定是人。”德明老和尚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不一定是人?!”
张铁柱一愣,通过与德明老和尚的谈话,脑海里很多条线索排列组合在了一起。
除了自己之外,袁天顺畏惧的
“难道是他......”
“铁柱兄弟,你想到什么了?”德明老和尚问道。
“没......没什么。”张铁柱摇摇头:“大师,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德明开口,张铁柱便快步离去。
望着张铁柱离开的背影,德明老和尚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希望......老衲的话有用吧。”
德明老和尚转身,打算叫着空智和张浩离开龙虎山,他来龙虎山的目的已经达成。
但刚走两步,便感到双腿一软,使不上力气,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被反噬了么......”
德明老和尚喃喃,擦了把额头流下的冷汗,很吃力的才站起身,缓缓向前走去。
龙虎山,地牢。
啪啪啪
“哈哈哈......都颤抖吧!奴隶们!”
张铁秀骑着血狂,挨个牢房溜达,见谁不顺眼,对着屁眼上去就是一刀。
四婆、五婆、小翠、小黑狗累的气喘吁吁,昼夜不停,收拾这些俘虏。
这时,张铁柱推开了地牢的门:“铁秀!你哪呢?!”
“啊?这呢这呢!”张铁秀骑着血狂,走到了长廊上,冲着张铁柱挥手:“咋了大哥!”
张铁柱黑着脸,走到张铁秀身前,狠狠扇了对方脑袋一巴掌。
啪
张铁秀:“??????”
“大哥!你打我干嘛啊?”张铁秀揉着脑袋,一脸懵逼。
“铁秀!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张铁柱沉声开口。
与德明老和尚聊完之后,张铁柱觉得袁天顺最有可能畏惧的人就是张铁秀。
因为德明老和尚特意强调了,对方畏惧的不一定是人
不是人!
那只有张铁秀和紫眼僵尸最有可能!
紫眼僵尸是强,但对方没脑子,想对付的话办法有很多。
但张铁秀不同,他是魔皇,手段极多,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张铁柱总觉得对方怪怪的。
“没有啊!咱俩一直在一起!我能瞒你啥啊?”张铁秀无奈的摊摊手。
张铁柱:“......”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比如......毁灭全人类!”
张铁秀:“......”
“大哥!我闲的啊?好端端的!我毁灭全人类干嘛?再说了,你还是人类,我能毁灭你吗?”张铁秀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也对......那你小子最近为什么这么古怪?”
“古怪?我哪里古怪了?”
“就是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
“大哥!你如果想打我!你就直说!不用找歪歪绕绕的理由!”张铁秀嗔怒。
张铁柱:“......”
“不是!铁秀!你误会了!”
“误会?上来给我一巴掌!你说我误会了?”张铁秀横眉竖目盯着张铁柱。
“咳......秀儿,你先忙,我先出去了。”张铁柱挥挥手,转身跑没了影。
望着张铁柱消失的身影,张铁秀脸上的嗔怒不见,苦笑一声:“毁灭全人类?我闲的......”
张铁柱离开地牢,马上去了龙虎山大殿,想去找德明老和尚再好好唠唠。
但当他到了大殿,张清玉告诉他,德明老和尚刚走
“走了?这么着急?”张铁柱一愣:“镇国寺不是没有袁天顺的人吗?他急什么?!”
“不知道啊。”张清玉摊摊手:“大哥,你怎么这么急?”
“事情不对劲啊!”张铁柱脸色凝重,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对劲?哪里不对?说来让本座听听!”盛修竹霸气开口。
看着鼻青脸肿的盛修竹,张铁柱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袁天顺畏惧什么?那还用说吗?张铁柱你怎么这么笨?!”
张铁柱一愣:“你知道袁天顺怕什么?!”
“知道!当然知道!”
“他怕什么?”
“咳......当然是......”盛修竹挺胸抬头,一脸傲娇。
“怕什么?你说啊!”张铁柱催促。
张清玉和萧暮也来了兴趣,目光灼灼盯着盛修竹。
“当然是!咳咳!咳......”
“你咳咳个什么?你赶紧说!别磨叽了!”
“普天之下!可以让袁天顺畏惧的!那自然是本座了!本座偷肛剑法一出!哪怕是袁天顺也得抖上三抖!”盛修竹得意洋洋的笑道。
张铁柱:“......”
众人:“......”
“盛子啊!我真不该相信你的,真的。”张铁柱叹了口气,看向萧暮:“管哥,你有什么看法?”
“不好说。”萧暮摇头:“但我可以确定!袁天顺一定是不怕盛子的!”
盛修竹:“......”
“不是!你们一个个什么意思?啊!本座在你们眼里就那么没用吗?!”盛修竹嗔怒。
众人冷笑,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盛修竹,仿佛在说......你真的很没用!
三日后
孙道玄没来,他联系张清玉,说崂山内乱极其严重,还需要一段时间处理。
还有其他几名掌教联系张清玉,也是同样的意思,需要再等一等。
五日后
到了之前约定好的日期,结果却一个人也没等来。
“五天,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