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觉得自己就要到了身体极限,累的直接睡晕过去,人还被江尽抱着,她真想一脚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她醒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到手机看了眼才知道自己一觉睡到下午五点。
容月卿脸上媚意和倦怠两种神情交杂难得的形成了一种慵懒美人感,少了几分清纯更添风情万种。
她换了身衣服,长衣长裤,脖子上的痕迹明显,她没管,反正天天都躲不掉,也没什么好遮的了。
洗漱完后,容月卿出了房间。
北十守在门口,听到动静连忙说:“少夫人。”
“江尽呢?”容月卿饿了想去餐厅吃东西。
北十目光抖了抖,他们尽爷背景到底多大黑市的幕后管理人都出来了,虽然一直知道尽爷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可跟黑市有关还是很惊人的。
“尽爷去了黑市总部。”他顿了顿如实说,“少夫人要过去吗,我去准备车。”
容月卿想到昨晚,她想问他最后都只剩下满口的娇喘,也是什么都没问到,
“不去,饿了去吃饭。”她现在不想见到某人,说不去就走向民宿的餐厅。
北十冷汗直流,想到早上尽爷一脸满足的样子出来,没想到少夫人已经开始烦尽爷了。
餐厅里,容月卿点了几道特色菜,菜还没开始上江尽和长孙承道就回来了,餐厅就在民宿门口的旁边,所以他们一回来就看到了她。
江尽迈着大长腿笑容春风得意地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在她身边,手放在她腰上手法娴熟地揉着:“怎么不多睡会。”
长孙承道就坐在他们对面:“姐姐。”
容月卿本来想拍开他的手,但是他手法确实是好,她有些酸疼的腰也没那么难受了,就由着他按:“醒了就不睡了,我饿了。”
菜在这时候上来,江尽帮她夹菜:“公山汉丞跟我不是很熟,他在三洲境的时候我几乎不在,我在三洲境的时候他不在。”
他开始主动解释,态度良好。
“从他盗取白珠项链的时候,沈家的军事机密被盗后,他就在布局见我,来黑市拍卖行只因为他知道黑市姓江,沈家一定会来黑市拍卖这件珠宝,抬高拍卖价闹出动静。”
“黑市每一次警报拉响街道上的布局就会悄悄改变,是为了形成一种进不来出不去的迷宫阵。”
容月卿明白了一些:“所以公山汉丞就是利用警报拉响后的变动机制改变了那些方柱的位置。”
“没错,另外他会一种绝世武技,三洲境也就他学会了,所以他才能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偷盗者。”江尽几乎把跟公山汉丞有关的事都说了出来,
容月卿想到昨天看到的那诡异一幕,一个人当场消失,又想到出现在那间店铺里的东西,没有钥匙他是怎么进去的,她检查过那门锁没有丝毫破坏且被特殊技巧打开过。
“那武技就是帮助公山汉丞离开黑市的关键条件。”她偏头看着他说。
江尽点点头。
容月卿看着江尽,觉得他跟公山汉丞真是莫名的有默契,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却懂对方要干什么,这就是天才跟天才之间的较量吗。
“白珠项链跟沈家有什么关系?”她始终不理解公山汉丞偷沈家军事机密的原因,以及白珠项链的星阵图巧合的和黑市的星宿图重叠。
“20年前白珠项链本来是沈家的传家宝,后来意外丢失他们就一直在找,直到这次公山汉丞把这条项链从国外偷回来,”
“你可以认为,黑市的星宿图和白珠项链里的星阵图一样,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而为。”江尽看她吃的差不多了,给她倒了杯水。
容月卿喝完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件事太秘辛江尽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那机关锁你打开了?”
她昨天试了很多次,32扣的机关非常复杂,排列组合的密码数不胜数,她只解过12扣的机关锁。
“打开了,就是一枚家族印章。”江尽把机关锁拿出来,当着她面重新演示了一遍,速度不快可方法复杂。
解开的过程都用了十分钟。
容月卿看的入迷,把每一步都记在脑子里。
江尽解开后,拿出里面的印章,机关锁给了她。
容月卿把玩着这个机关锁看了眼他手里的印章:“这是什么?”
一直坐在对面安静的长孙承道忽然说:“这不是池家的印吗?”
池家,三洲境三大家族之一。
印章以麒麟为身,底部刻着池氏上族。
“汉丞哥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的给你一个池家族印呢?”长孙承道不解地问。
江尽摸着印章头上的麒麟头,沉默了半响听不出情绪地说:“不知道。”
说着把这枚印章给了容月卿:“你先收好,就锁在这个机关锁里。”
容月卿嘴边勾起一抹浅笑,最好的不就是互相无条件信任吗。
她看向长孙承道:“原石呢?”
“在我房间,我去拿。”长孙承道站起来去找。
江尽在人离开了后就又开始耍流氓,捏着她下巴凑过去亲:“腰舒服了吗?”
容月卿让他亲了会儿就推开他:“你还管我舒不舒服,你不是只顾着自己。”
江尽听出味了,长臂一揽搂过她极其熟练的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节制。”
“再说你昨晚不也是很享受,勾着我不放,小馋猫都吃不饱,我可是都给你了。”
容月卿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肩上:“你怪我?”
江尽轻声一笑:“不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怪我太禽兽。”
“你肚子里都是我的小禽兽。”
容月卿眼神微眯,在他腰上用力一拧:“流氓。”
“嗯,我流氓,卿卿还要给我生小禽兽。”江尽简直没脾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柔声哄着她。
容月卿觉得他今天是过不去这个话题了,恼怒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给你生。”
“我自己怎么生,宝贝疼我好不好。”江尽笑意深了些,揉着她腰上的力气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