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百米,几个人淌过去之后都累的筋疲力尽。
牧诚满头的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着气:“谁说盗墓好,这不纯纯找死吗!”
容月卿坐着休息了会儿,恢复了点体力,站起来就把那具白尸踹下去,根本不管它死活。
几个人又休息了几分钟,才继续开始走。
越走他们越发现不对劲,容月卿看着周围的建筑风格变的不一样了,而且逐渐诡异,墙面上刻画着极其恐怖和从未见过的生物。
牧诚拿着手机拍照,就算没有信号也还有电,这些照片不一般啊。
容月卿看着这上面的生物眼底都是压制着的惊惧,这些石画都太奇怪了,只是看着就令人害怕。
旁边的长孙承道则是一脸的深思,像是认识。
“你知道这是什么?”容月卿开口问。
长孙承道点点头:“还是那本书,我一开始以为上面画的都是臆想,三海经都比那书写的真实,这些生物都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容月卿让大家被一直盯着这石画,加快速度继续走,然后就来到一个几百平米大的大厅,这里摆放着十几具石像,不是甲卫也不是守护兽,而是人形石像。
是那种最普通的石像,两三米高,身上的服饰不具有任何一个朝代的特征,像是独立出来的,容月卿想到了小成王。
小成王不就是独立出来的一个王朝吗。
他们姿态,神情各异,表情雕刻的极其细致,目光微微垂着看着中心的一个巨大的火炉。
牧诚不懂装懂地说:“让我猜猜这是一个炼丹炉,这地方又是镇物又是炼丹的,这小成王不会想成仙吧?”
容月卿表情怪异地看着他:“你联想的还挺大,也不无这个可能。”
几个人抬头看到大厅上面镶嵌着一块巨大的金玉同铸的符号,而细心的他们会发现地上也画着一些类似的图案。
容月卿扫了圈周围的石像一共18个,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也不一样,像法器,这阵势看起来像护法。
“老板,老板,你看这里居然有这么多陪葬品。”牧诚的声音从那边小房间里传过来。
容月卿几个人立马过去,他们也看到了这令人心情震撼的一幕,什么是金山银山,这就是。
小房间里堆放着两座山,金山和银山,足足有两米高。
容月卿看着这两座山,目光沉着。
牧诚忍不住的拿起一只金酒杯。
“别动!”容月卿直觉不对劲,可已经来不及了。
牧诚手一抖,金杯就掉在了地上,表情茫然的看着她:“怎么了?”
“是平衡机关,两堆山重量是一样的,你拿起一个,平衡机关打破了。”容月卿看到他们这个房间的门被堵上,这个房间的空间布局也变了。
牧诚赶紧把金杯捡起来又放了回去。
但是机关一旦触发就不是放回去就能解决了。
一个石台出来,上面放着一个重量天平。
“什么意思?”蓝烟烟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东西一愣。
北十:“不会是让我称重吧?”
这里唯一能称重的要么是金山银山,要么是他们。
几个人面面相觑,称什么?
容月卿从金山银山里各自拿出差不多重量的东西放在天平上,下一秒天平倾斜了。
突然,房间里开始进水。
“卧槽,这是要淹死我们?”牧诚赶紧站到旁边的一个平台上。
奇怪的是中间的天平再一次倾斜,这一次的倾斜方向是牧诚那边。
容月卿看了眼在场的人,立马问北十:“你多重?”
北十也不傻,也看到这惊变的一幕:“我138斤。”
牧诚不用问直接报:“我130斤。”
“你去天平的左边站着。”容月卿朝北十直接说。
加上他们身上的东西,然后她又从金山里拿出一块三斤左右金块东西放到了牧诚的这一边。
天平接近平衡,房间进水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减少。
可并没有停止,水已经到他们脚脖子处。
照着这个速度,他们最多撑几个小时。
长孙承道试着撞了下石门分毫不动。
蓝烟烟找机关。
容月卿蹙眉看着这天平和金山银山,目光落在北十和牧诚身上:“不对。”
“不对?”牧诚表情有些担忧。
“这个天平的称重不仅仅是这金山银山和你们两个。”容月卿细心的发现了这个房间的不对劲的地方。
天平倾斜程度看似平衡却没有完全平衡只是因为这个称重称的是房间里的所有重量。
容月卿看着那几个出水口,表情越来越凝重:“这称重就是在玩我们,本质上我们根本找不到完完全全的平衡重量。”
“啊,那怎么办?”牧诚承认这一刻他慌了。
“既然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我们玩不下去,那就用自己的,活路是自己找的,别人只想你死。”容月卿表情冷下来,眸子里的寒光乍现。
她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把中间的天平破坏掉,这时候房间猛然涌进来一大股水,瞬间淹没了这里。
容月卿憋着气,在水里看到了房间里有一堵墙被打开了,她朝所有人指了指,带头从那里游了出去。
再次浮出水面,几个人趴在水池边缘,慢慢爬上去。
容月卿大口呼吸,她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死亡逼近的感觉了。
“还得是老板,不愧是环球俱乐部认证280的智商。”牧诚躺着就不想起来,死里逃生的感慨。
容月卿没有放下警惕,目光扫荡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比起刚才金碧辉煌的大厅,这里简陋没有任何装饰,除了这个水池,这应该是机关的蓄水池。
她站起来,任由着身上的衣服滴着水。
这里都是石洞连着石洞,到处都是钟乳石影子,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
蓝烟烟看着这地质忽然说:“果然,那山体果然很济源山相连。”
容月卿看着她:“你要济源山原石?”
“是,我只要那个。”蓝烟烟知道现在也不是隐瞒自己目的的时候,老老实实的承认。
容月卿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看来是做过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