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发抖的考古队看着他们几个都很震惊。
江尽是京城权少,另外两个看着年龄不大,三个人的身手却异常的好,最令人震惊的恐怕就是江尽了。
江尽毁坏石柱的方法特别简单,直接拿着小型炸弹炸。
他们把炸弹安装好以后就迅速退开,江尽拿着手里的遥控器,面无表情按下爆炸器。
几秒后砰的一声。
在剧烈的爆炸声以后,大家又惊愕的发现那个石柱居然完好无损。
江尽冷下脸,目光幽暗深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居然这么坚硬,炸弹都炸不坏。”公山汉丞摸着下巴心有所想的说。
长孙承道想到上次迷宫里面看到的那一片石柱:“这和我们上次在迷宫里面看到的石柱是一样的。”
容月卿又摸了一次脚下的石头抬头对江尽说:“我知道怎么破坏这些石头了,你带我过去。”
“用你的血。”江尽不加思索就说,像这种情况唯一的破坏方法想都不用想他就能猜出容月卿要说的方法是什么。
容月卿抓着他的裤子点点头:“快带我过去吧。”
江尽并不想看到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伤害自己一时间犹豫起来。
容月卿知道他不愿意,就要站起来自己去。
江尽微微叹气,抱着她的腰把她带到那边。
两人站稳后,容月卿就把刀拿出来,在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滴在石头上。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被血碰到的地方顿时升起一股黑烟,血越滴越多几秒过后他们所站着的那块石头就直接碎开了。
“你的血还有这种效果?”公山汉丞看到这一幕发出惊讶不已的声音。
江尽赶紧从包里面拿出绷带和药帮容月卿把伤口处理好。
趴着的人在得到他们的安全示意后都试探性的站起来。
这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再听到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显然已经暂时安全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疼吗?”江尽握着她受伤的手,黑眸像深渊一样透露出骇人的沉寂。
容月卿看着他担忧的样子,手指在他手心轻轻地挠了挠:“疼啊,但是我们所有人都要安全过去的话就这样了,你心疼的话,我也就没这么疼了。”
“嗯,我都要心疼死了。”江尽无可奈何的看着她,每每在这种事情上他都显得很无奈。
目前这一片石林已经安全,容月卿让考古队的人先在原地休息,然后让人把那几个受伤的人伤口处理好。
公山汉丞知道他们中了毒,就在周围逛了起来,然后带回了一种紫色的植物。
“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植物可以解你们的毒,要不要用你们自己做选择,但要是不用的话,我估计你们活不了几个小时了。”
毒物和解药一般都是相生相伴,他之前就已经发现这周围生长的植物都不曾见过,应该是受到石林磁场影响而生长出的植被。
对于他的这一番见解,龚教授看着他递过来的植物拿给了那几个受伤的人:“你们要不要试?”
“教授,我要试,我还年轻,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其中一个人立马做出决定,把紫色植物抓在手里没有丝毫犹豫便塞在了嘴里。
有了他带头,另外几个人显然也不想死都把植物吃了下去。
大家在原地休息了30分钟后,江尽再次下令继续前进。
考古队的人齐心协力,互相搀扶着继续上路。
他们出了石林最终走出了竹林,在外面看到了一条河。
江尽对比着地图,让所有人沿着河流往上走。
一直走到差不多快天黑的时候,大家才走到河流的尽头。
在尽头,江尽他们看到了河滩旁驻扎的营帐。
营帐上面都印着一个黑色的图案,像是彼岸花。
那是零陵的标志性图案。
欧西在坐在高椅上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近。
栀子在下面指挥着大批人清理之前考古队遗留下来的东西,还有一些被雨水冲塌的深坑。
冬棂山的中心位置,河流的尽头已经被第一批考核队完全铲平了,留下了几个外围巨大的深坑,坑里自然也是什么都没有了。
江尽他们走近,欧西在坐在上面平静地看着他们。
“呦,这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一个个的跟死里逃生一样。”他明知故问,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欧西在坐的高架椅是用竹子搭起来的,江尽走过去,手起刀落,把高架椅上绑着的树藤砍断。
顿时那个椅子摇摇欲坠。
欧西在从上面一跃而下,面露凶光:“怎么看不惯啊?”
“不就是说说实话嘛,怎么还动怒了。”
容月卿走过他旁边,语气冷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欧西在一噎,沉默地看着他们往里走。
栀子也看到了他们,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容月卿身上。
容月卿看到她,把身上的包脱下,一言不合的就上去动起了手。
栀子笑容一凝,没料到她一上来就动手。
手里的东西一丢,抬手接住了她的拳头,下身空出机会,容月卿抬起膝盖用力一顶,手扳过栀子地手腕把她往后压。
招招致命地打击彻底暴露出的容月卿凶悍的一面,出手特别快,修养的一年身手依旧是顶流。
栀子应对起来并没有那么轻松,几次三番的躲开以后没想到陷入容月卿的圈套,容月卿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手里翻出一把匕首,又狠又快又准的划向栀子的脖子。
栀子目光一闪,避之不及狠心之下用肩膀抵挡住这一刀。
欧西在原本只是安静地看着,可看到栀子就要命丧在此的时候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江尽抬手拦在他面前以绝对的保护姿态道:“你动一个试试看。”
栀子忍住肩膀上的疼痛,拍脚踹向容月卿。
容月卿见杀不了她收了刀放了她。
“上次在巫城围捕欧西在的时候,我知道开枪的人是谁,上一次差一点就让你得手,怎么样,被人抓住命运咽喉的感觉还不错吧。”
容月卿目光冷淡,更是凶狠不服输地看着她,向来都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