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枫单手撑着下巴,苦恼的揉着眉心,用力正拿着一封信件。
正是前线旗木朔茂书写的信,里面的内容便是苦恼的源头。
“派谁去呢?木叶谁比较合适这值得深思。”星野枫举棋不定,这封信是刚刚才送达的。
已经过去几天了才送达,忍界的科技十分的迷,大蛇丸能克隆人这种变态的科技都出现了,但送信居然还要人力来实现。
效率低迷的可以,这让星野枫百思不得其解。
但现在重要的不是思考这个,而是寻找合适去前线的人。
前线重伤员需要得到良好的医治,而简陋的营地自然承担不起。
所以旗木朔茂就想把这些人都送回木叶进行疗养。
可眼下的木叶人手不足,一边要维持木叶的运转,一边还要抽出人手去盯梢那些蛀虫。
这样想下来,目前来说,没有合适的人员可以用。
“唉,还是人太少了呀。”星野枫从来不觉得人口会如此的少。
这要是放在前世,他恨不得人越少越好。
哒哒哒...手指轻轻的敲在新桌子上,那响声清脆回荡在房间中。
星野枫眉心挤在一起,仿佛内心有解不开的心结一样,愁容满面的。
咔嚓一声,门被从外推开,看到进来的人,星野枫唰的眼前一亮,犹如最大功率的探照灯,亮的月光夜颇感不适应。
“咳,老师,你、你别这样看我,我总觉得很诡异。”月光夜左手成拳抵住嘴巴轻咳一声,颇为扭捏的说道。
星野枫的脸陡然一黑,诡异?你要不收收你自己的目光,到底谁诡异了!!
“我看你是皮痒了。”星野枫幽幽的说道,并开始捏紧拳头欲满足他。
“老师,我有正事跟你说。”月光夜见状,连忙开口道。
星野枫停下动作,眉头一挑,一脸狐疑的说道:“你会有正事?羽那孩子教的怎么样?”
对于这个弟子,他实在太了解了,性格活泼,经常闯祸。
小时候,没少给他惹麻烦,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注意力多半都在他身上。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句话倒是一点都不错。
“自然是一切顺利了,那孩子我很喜欢,不然也不会收为弟子了。”
一说起白石羽,月光夜脸上就浮现起骄傲的神色,不难看出,这段时间的训练让他很满意。
不仅如此,在他身上,有着一些人没有的品质,这也是他的闪光点。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了。”星野枫对于这个徒孙好感不错,至少比熊孩子好多了。
平日空闲时,他也会关注一下,总的来说还是很好的。
“嘿嘿。”月光夜挠挠头,随即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便说道。
“老师,我要去前线!羽那孩子短时间需要沉淀一下,所以......您懂得。”
月光夜搓着手,一脸讨好的表情,三人之中,他最懂星野枫的脾气,当然了,另外两人也没他脸皮这么厚就是了。
“呵呵。”星野枫无奈摇头,不过他就算不说,自己也会让他去的,毕竟实在没人了。
“可以,正好那边有伤员要回来,刚好去一趟。”
月光夜一听,瞬间神色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欣喜的说道:“太好了,终于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看他如此蹦跶,星野枫脸色严肃,呵斥道:“瞧你那样子,上战场是什么开心的事吗?”
“真红在前线受了重伤,你想和他一样吗?”
月光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急忙问道:“真红受伤了?怎么会,以他的实力,砂忍有谁能赢他。”
这语气非常直白,就差把砂忍当成小兵了。
但是,星野枫对此极为不满,人可以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气!
“糊涂!砂忍同为五大忍村之一,其本身实力就不俗,你把他们当什么了?”
“真红的实力放在双方,也只是精英上忍,在之上还有影级,轮的到你轻视?”
星野枫一顿输出,怒斥着月光夜,把他说的脸色涨红,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一番怒斥的话语,将月光夜内心的骄傲给瞬间冲散,荡然无存。
是呀,精英上忍听上去很厉害,可面对影级,也不过是大点的蝼蚁。
“真红运气不好,碰上了砂忍村的千代,幸好她没敢下杀手,不然,你就等着见他的尸体吧!”
星野枫怒其不争,没想到他的弟子居然会如此轻视对手。
月光夜也知道自己的心态有问题,连忙反思:“是弟子自大,请老师息怒。”
“哼!”星野枫依旧没有好脸色,直勾勾的看着他。
月光夜缩起脖子,像个乌龟,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良久后,只听啪嗒一声,星野枫放下茶杯,叹气道:“也怪我,这些年你们太顺了,没有受到大的挫折。”
“既然如此,去前线也不错,战争对忍者是很好的历练机会,去那里亲身感受一番,好好改一改你这个心态。”说这话时,星野枫的目光始终落在月光夜身上。
感受到星野枫的目光,月光夜立马直起腰杆,连连点头,一脸严肃的表情。
星野枫见状满意的点头,又想了想,沉吟许久后才下决定,道:“你走时,把我那徒孙带上,也让他感受一下战争的残酷。”
“啊?”月光夜愣愣的说道,一时没反应过来。
星野枫没看到,自顾自的说道:“那小子执着于复仇,那就让他看看世界残酷的另一面。”
“”可是...可是...”月光夜欲言又止,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让白石羽这么早解除忍者残酷的一面。
星野枫看出他心底的顾忌,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应当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不过是时间的早晚。”
“我......”月光夜握紧双拳,却又无力的松开。
星野枫见他仍旧做不出决定,摇摇头叹气一声:“夜,他想要力量复仇,就必须要直面残酷,你们小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第一次杀人时,你吐的最严重,好几天都没吃饭,但最后不都挺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