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这是张大爷代理管事大爷第一次召开全院大会,就是为了昨晚上发生的事。
邻居们都很给面子,接到通知后快速的来到了中院。
只是下面坐着的刘海中和阎阜贵有些不甘心。
刘海中看着坐在长桌后面的张大爷,心里边那是特别不舒服,那以往都是我的位置,都是我在上面发号施令。
现在自己的管事大爷被拿下去了,成为了普通群众,刘海中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心里痛下决心,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位置,重新当上这个管事大爷。
阎阜贵则是心情复杂,没了管事大爷这个位置,院里的人对他老阎也不像过去那么热情。
站在门口当门神占不到什么便宜了,都拿自己不当回事了。
这可不成,得想想办法,还得当院里的管事大爷,要不然以后的好处是什么都捞不到了。
易中海坐在角落里,看到神情复杂的刘海中和阎阜贵,嘴里阴险的笑了一下。
“嘿嘿,你们两个蠢货,没掌权几天就下来了,不堪大用!”
“还得是我易中海当这个一大爷才是名正言顺,才能保证院里的团结。”
不过想到这,脸色又开始难看了起来,现在的情形是名声越来越臭,想重回一大爷的宝座有些痴心妄想。
看来得想想办法,找找聋老太太,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应对措施。
张大爷看到人差不多了,也是直奔主题。脸色严肃的说了起来。
“昨晚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许大茂晚上回家被打闷棍的事儿。”
“这个事影响非常不好,这是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许大茂跟我说这个事的时候,我也看到了许大茂的情况,被人打得不轻。”
“这样,大家都是住一个院子的,都要有团结互助的精神,你们有没有人知道是谁打的。”
听到张大爷这话,下面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现场也是乱成一片。
何雨柱坐在下面心情有些忐忑不安,今天想了一天,唯一的漏洞就是往回跑的时候,怕被前院的人看到。
也在担心被院里人举报。
议论了半天,热热闹闹的说了一通,还是没人上前举报。
张大爷敲了敲桌子。
“公安同志已经来周围调查了,如果有知道情况的人也可以偷偷的来找我。”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都住了好多年了,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
“我知道前段时间许大茂一家报警的事,让大家有些生气,但是一码归一码,咱们也不能打击报复不是。”
接下来张大爷苦口婆心的劝了一通,说得口都干了,但一直没有得到众人的反馈。
无奈之下,只能宣布解散大会。
张明辉在月亮门一角坐着,这个角度可以观察到下面大部分人的表情。
张明辉坐在角落里一直观察着场上众人的情景,看到了何雨柱一直绷着脸,神情紧张,直到张大爷宣布散会的时候才松懈下来。
这下子,张明辉确定了这事就是何雨柱干的,这孙子手还真黑,报复心还真强。
得提点下许大茂,张明辉想着让许大茂提防着点。
侧身看去,才发现许大茂正黑着脸,双手拳头紧握着。一直盯着下面坐着的何雨柱。
看来不用提醒了,许大茂已经是认定是何雨柱做的了。
接下来几天,公安同志走访调查了大量群众,还找到了何雨柱进行问询,但是何雨柱一口咬定就在家睡觉来着。
前院的人没有举报,公安这边没有找到证据,只能叮嘱大家晚上多注意安全,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何雨柱在家里放下了担心,庆祝了起来。
不过张明辉观测到许大茂这几天是早出晚归的,天天都是阴着脸。在院里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
有次张明辉提醒了下许大茂,许大茂就不动声色的回了句。
“谢了明辉,我知道了。”
张明辉一听,嚯,许大茂这反应不对,看来这事没完呐。
于是也准备看一场大戏,看看许大茂导演的这场大戏如何。
不过,张明辉也没有想到,本着看戏心态的他还会被牵扯到里面。
让四合院众人久久不能忘怀58年的这场大戏。时隔多年之后,还是有人会经常念叨这场大战。
前院
晚上去街道办学习完以后,阎阜贵坐在屋里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喝着茶水。
三大妈看到阎阜贵这样,知道阎阜贵心情不好,心里有些担心。
“当家的,你没事吧!我看你这心情有点不好,要不你再出去遛遛弯。”
阎阜贵闭上眼睛思索着,但是也没耽误他说话。
“你不懂,我在想办法,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大院的人对咱家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现在就是晚上下班回来打招呼,都有些敷衍,有的甚至都不打招呼了。”
“这样可不成,如果时间长了,形成了习惯,以后就没人尊重咱家了。那可就一丁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三大妈一脸担忧的说着。
“当家的,我也知道邻居们的想法,各家都损失了不少,如果不赔钱的话,肯定不会轻易原谅我们俩家的。”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阜贵一下子来了灵感。眼睛也是嗖的一下子睁开了。
“对啊,主要就是钱的问题,咱家肯定是赔不起,不过老刘家可以。”
“老刘是个官迷,只要能让他重新当上管事大爷,他肯定愿意赔钱。”
看着一脸兴奋的阎阜贵,三大妈有些不安的说着。
“当家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如果真要赔偿的话,没有一千元下不来的。”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框,把大茶缸子放下来,异常振奋的说着。
“嗨,老婆子你想的有些多了,就现在这情况,如果拖一段时间,邻居们连根毛都收不到。”
“不过这样的话,以后咱们俩家在大院也就彻底没了威信,想重新当上管事大爷不可能了。”
“我这有个计策,让老刘出些血,给各家赔偿个20元左右。你说邻居们会不会高兴。”
三大妈听到阎阜贵的话,眼睛紧紧盯着阎阜贵,有些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