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下车!”
“操,升哥你也敢砍,我看你们是瞎了眼了!”
……
甚至有人这个时候已经跑到车门边上开始开车门了,?吓的司机连忙从里面把车门反锁了起来,在你就在他反锁的一瞬间。
砰的一声。
车玻璃就被砸碎了。
吓的他一激灵,脸色惨白,不是不想下车,而是车下面十几个人拿刀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你害不害怕?尤其是人群后面那个神情平静的年轻男人,是这两年滨海最狠的人,据说有好几个人死在了他手里。
这他妈谁不怕?
我也不着急,就站在旁边,现在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混社会讲究狠,现在混社会是要讲脑子的,刚才那五六个打手,黄勇是故意放走的。
原因很简单。
现在是法治社会。
以前嘛,有什么事情,找找关系就解决了。
虽说现在一样可以找关系,但前提是不要把事件扩大,本身两帮人十几个人拿着刀在街头这样的公共场合互殴已经是影响非常恶劣的事情了。
如果出现死人的话。
那么谁也压不住,哪怕压住了,也很麻烦。
而且就算我让黄勇把这帮人留下来了也没什么意义,毕竟他们不是主谋,所以我的宗旨也很简单,把其他拿刀的放走,留下司机一个人就可以了。
到时候撬开司机的嘴,让他交代出是谁指使他们过来砍我的。
而这个时候,黄勇也把坐在车上不肯下来的司机给拖了下来,刚拖下来便是一巴掌抽了过去,紧接着一群人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司机是一个20多岁的青年。
被黄勇一帮人围着,也不敢反抗,只能蜷缩在地上抱着头,任由黄勇他们打,而这个时候,周围的围观群众也越来越多了。
虽说现在也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但是滨海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是有警车值班的,我也不愿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在黄勇把这个司机打了一顿之后,便让他把人带回皇家会所。
皇家会所相比于王朝酒吧要安静一些。
很快。
我便和黄勇,还有李长生几人把司机带到了皇家会所的一间没人用的包间内,在司机周围围满了人,而我则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面。
李长生,黄勇,黄小刀,各自站在我的两旁。
司机站在我的面前,脸色惊恐,连抬头都不敢抬头正视我。
我点了一根烟,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语气随意的说道:“跪下来。”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
哪里肯轻易给人下跪?
所以司机便站在我面前没动,但是又特别的害怕,刚想要他的对我说些什么,身后便有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
惯性让他不受控制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紧接着便不受控制的隔着茶几,跪在了我的面前,脸色涨红,想要站起来,刚要起身,便又有一个人踹在了他身上。
“操你妈的。”
踹他的人骂骂咧咧。
我这个时候也看着他,对他身后的一帮手下,冷漠的开口了:“他再站起来的话,就给我废掉他的腿。”
司机闻言,这才老老实实的跪在我面前。
不是说每个人都能够为了尊严抵抗得住恐惧的。
我也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为了所谓的尊严,那么的硬气的在我面前硬挺,其实哪怕硬挺,我也会真的废掉他的腿。
原因很简单。
他们都想要我的命了,我又怎么可能给他留尊严?
“叫什么名字?”
接着我看着他问了起来。
“文凯。”
“文凯?”
我轻念了一句,然后眼神有些阴冷的看着他问道:“是谁让你们过来砍我的?”
名叫文凯的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便对着他的脑袋上敲了下去,和酒瓶敲人脑袋不同,烟灰缸比较厚实。
砸起人来声音是闷的。
一烟灰缸下去,文凯的头上瞬间被砸的血流如注,再看一下我的时候,眼神充满畏惧。
这一幕,不仅仅是吓到了文凯,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没想到我会突然毫无征兆的拿起烟灰缸砸人。
“我没什么耐心,尤其对于拿刀来砍我的人更没什么耐心,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相反我记仇得很,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我拧起眉头,吸了一口烟,然后把手中沾着血的烟灰缸随意的往茶几上一丢,然后盯着文凯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指使你们过来砍我的。”
“说了我就没有办法在滨海待了。”
文凯依旧很害怕,抬头对我又是害怕,又是犹豫的说了一句。
“哦?”
我轻声哦了一声,抬起了头。
文凯这个时候,看到我突然变冷的眼神,打了一个寒颤,知道我要发火了,立马跟我求饶起来:“升哥,你别太为难我,给我一条活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