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陆羽很快就被茹夫人其中的一段叙述吸引，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什么？”

茹夫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脸直红到了耳朵，轻咬着下唇：“你故意装傻是不是？你是不是就想看我难堪？”

陆羽微微一愕，原本他的确是不明白的，可看到茹夫人的这副反应，他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其实这就是用手来自我解决的意思，只不过茹夫人不好意思直说，于是换了一个很容易有歧义的词汇。

“我……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懂了……”陆羽摇了摇头，“你接着说吧！”

其实茹夫人所叙述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

“你是说，观澜一族当年的那位至高强者真的出现在你的身边？”陆羽讶异道，“她是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

茹夫人道：“她只剩下了一缕残魂而已，自然不可能是真身本体，但给我的感觉却好像真人站在面前一样……至于形象，就是她原本的样貌，在观澜皇室的后裔之中，流传着许多她的画像，她的模样就跟那些画像上的形象一样。”

陆羽默然不语，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过了片刻，他示意茹夫人继续说下去。

“接着，至高强者便开始亲口向我讲解、传道……”茹夫人继续说道。

“传道？”陆羽疑惑道，“你是说《妙灵七玉真经》吗？”

“不是……”茹夫人迟疑着，偏过头去，不肯直视陆羽的眼睛，小声说道：“她向我传授了一些……”

“什么？”陆羽追问道。

茹夫人满脸滚烫：“就是、就是那种……你非要逼我把那种羞人的话说出来吗？”

陆羽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他看着面前满脸娇羞的美妇人，就说道：“好，我不逼你说，不过我需要你演示一下……这很重要！”

当初在衡州城陆羽第一次见到崔珍珍时，崔珍珍一出场便跳了一支同样充满了销魂蚀骨风情的舞，据说那是由云烟阁所独创的“天魔舞”……可这一刻，陆羽觉得茹夫人所展示的才是真正的“天魔舞。

或许，称之为“天魔姿”更加贴切一些，因为她所展示的并非一连串流畅的舞蹈，仅仅只是几个姿势之间的切换而已，但这却已经足够撩人，令人神为之夺。

然而，撩人心神仅仅只是这些姿势的第一层。

对于一般人来说，只能看到这些姿势的撩人，可对于妙灵七玉体已经有着深刻了解的陆羽来说，他却看出了更深一层的东西。

茹夫人的这些姿势，除了将女性的魅力展露无遗外，更重要地是它还牵动了妙灵七玉体的运作。

妙灵七玉体的核心本质是七窍玲珑玉，原本陆羽只能在傅晶身上到看七窍玲珑玉的迹象，在茹夫人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相关的迹象，可这一刻，随着茹夫人接连地摆出这些姿势之后，陆羽却在她的身上也看到了一丝七窍玲珑玉的迹象。

陆羽诧异不已。

这里仅仅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没有任何阵法的加持辅助，如果换了是在当初冥神殿所搭建的平台上，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实在是难以想象……

面对此情此景，陆羽所能想到的，也只是这些流程触发了茹夫人体内的某一处开关而已，在这之后她体内的“果实”便在阵法的加持之下开始生长了，但究竟是如何生长的，具体的原理是什么，在缺少阵法详情的作为参考的情况之下，他一时间却是想不出来。

“大概就是这样……”茹夫人终于做完了所有的姿势，重新站直了起来说道。

“那在这之后呢？”陆羽问道。

他虽然努力地平静着自己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茹夫人艰难地将目光从陆羽的剑拔弩张之处移开，同样努力地平静着声音，说道：“在这之后，至高强者便消失不见，阵法之中的景象也随之改变……”

“接着，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到有一股气流进入我的身体……直到那些人体力不支之后，那股气流才会停止下来，接着便一切都结束了，那些男子则被人拖了出去……”

“拖出去？”陆羽疑惑道。

“我想，他们应该是死了……”茹夫人低着头，轻轻地吁了口气。

这是她第一次将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跟他人分享，尽管之前十分不情愿，可真正全部说出来之后，她还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陆羽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说道：“也就是说，在这整个过程之中，那些冥神殿精心挑选出来的男子都没有真正碰过你？真正跟你发生了关系的……是一股气流？”

茹夫人满脸绯红，答道：“只不能说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发生了关系，不过也终究是发生了关系的，或许是冥神殿通过阵法，将那些男子的精血转化成了气流也说不一定……总之，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最终怀上了晶儿。”

陆羽深深地吸了口气，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半天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阵之后，才又说道：“夫人，仅凭你说的这些，还不足以让我做出判断，我想再查看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茹夫人不满地横了他一眼：“你还想怎么查看？”

陆羽努力平静道：“全面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