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庄园,刚刚回到家的王子豪就看到了有几个身穿西装的人站在了他的门口,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正在和他们的其中一个人交涉。
“这些人,是谁?老头子怎么看上去脸色不讨好?”轩轩妈妈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我下去看看。”
王子豪很是疑惑,这些人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怎么会在他门口?
正当王子豪下车,走过去准备询问的时候,那些人看到是王子豪,瞬间就冲了过来,直接把他制服。
还没反应过来的王子豪就这么被摁在了车上,等他反应过来,一向蛮横惯了的他忍不住对身后的人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动手!知道我是谁吗?!找死吗?!”
说着,他就剧烈挣扎了起来,但制服他的那两个的手就像是两把老虎钳一样,任他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你们干嘛!快放开我老公!”
看到这一幕的轩轩妈妈也是被吓的脸色苍白,刚想上前帮忙就被另一个人架开。
为首的墨鱼戴着墨镜,拿出一张印着大红印的拘捕令,对王子豪冷漠的说道:“王子豪先生,我们是龙组的。我们现在怀疑你指使或者教唆别人去伤害大夏特级重要人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龙组?!”
看到这张拘捕令的时候王子豪的脸也瞬间变得惨白了起来,尤其是听到对方是龙组的人的时候,差点没把他吓得腿软。
他可太知道龙组是干嘛的了。
一旁的轩轩妈妈更是面无血色,直接昏了过去。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听到自己罪名的时候,王子豪一脸的难以置信,连忙辩解说:“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做那样的事!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
墨鱼冷冰冰的说道:“如果没有确切证据,我们是不会抓人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她一挥手,几个穿着西服的人就直接硬拉生拽的把脸色惨白、双腿都在颤抖的王子豪给拖上了一辆车。
等上了车,王子豪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因为在车上的,还有一个他比较熟悉的人。
而那个人,正是自己让老青派去帮他做事的三个人之一。
那也就是说,今天的那个人其实就是……
一想到这,王子豪心脏骤停了一瞬,瞳孔紧缩,差点没直接吓晕过去。
王子豪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他并不放眼里,在他眼里就跟蚂蚁一样,随手就可以被他碾碎的人,居然是大夏特级重要人员!
那个人看到是王子豪,满脸绝望,双眼无神,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跟王子豪说道:“王总,那人让我跟你说一句话,本来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弄得家破人亡?”
听到这话,一向嚣张跋扈、自以为是山城小镇的王的王子豪直接就瘫软在了椅子上,眼中再没了希望和生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一样。
因为这句话,王子豪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甚至看到了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要出一口其实根本无所谓的气,而把自己弄的家破人亡的下场!
缓了好半天,原本跟一具尸体一样的王子豪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哀嚎求饶:“等等!我求求你们!让我见一面那位大人物!让我见一面那个大人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我不知情啊!”
“我求求你们!让我见一见那位大人物吧!哪怕让我去死!让我倾家荡产都可以!只求他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吧!我家人是无辜的啊!”
“我父亲都那么年迈了,我孩子还那么小,我求求你们,让我见一见那位大人物,让我去求他放过我的家人吧!”
“聒噪!”
墨鱼随手一挥,一道看不见的气息直接打在了王子豪的身上,直接将他整个人打的瘫软在位置上,声音也发不出来,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墨鱼拿着一沓纸开始念了起来:“王豪,七十八岁,早年间因为利益间接或直接共计杀害了十九人。”
“赖清,王子豪的妻子,早年间就曾经霸凌过十三个学生,导致其中六个学生残疾三个学生跳楼,几年前还因为一点小摩擦,指使别人杀害了一个普通家庭六口人,最后被你利用手上的权力和财力把这件事给盖了过去。”
“王子轩,曾经引发过了多起幼儿园霸凌事件,导致几个小女孩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你还为了给儿子出气,威胁并弄残了其中一个小女孩的妈妈,啧啧啧!”
“王子豪,你的罪过,就不用我说了吧?涉黑、赌博、贿赂、沾粉、杀人什么的你都有份,把你枪毙一千个来回,都不算过分吧?”
“还放过你的家人?你们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其他人,和他们的家人?!”
“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利不及家人!”
“你们所犯下的罪行,都够你们一家老小死上八辈子了!”
听到对方居然把他们一家所有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王子豪心里彻底绝望了。
他本以为利用手上的权力和财富能够自己和家人所犯的一切罪责给掩盖过去,还自以为是的做的天衣无缝。
可在强大的龙组面前,他的那秘密和掩盖起来的罪行却是一览无遗。
“墨组,去哪?”
墨鱼淡漠的说道:“去钟老,那位既然说给钟老一个面子,那就让他决定怎么处理这事吧。”
“是。”
当原本在家叹茶、过着有滋有味的养老生活的钟老知道这件事以后,直接就是暴跳如雷!
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大胆子派人刺杀秦楚渝!
还扬言要卸秦楚渝一条腿!
这特么是想让山城,不,广府,吃一轮火烧芹菜是吧?
而且,论起来,刺杀秦楚渝,伤害他的孩子,这可比火烧芹菜还要严重n倍!
要不是怕影响不好,钟老非亲自把那个傻逼的给做成人彘不可!
钟老缓了将近十几分钟,难看的脸色才好一些。
钟老的手有些颤颤巍巍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了一下心里那股子火气和激动,这才抬头看向墨鱼,问道:
“这件事,楚,楚,楚渝怎么说?他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