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闭上,你就能有一份。”何雨柱轻轻敲了敲何雨水的脑门儿。
“成!”何雨水傻笑着挑选起来。
“同志,麻烦把你们这儿卖得最好的一款香水拿给我。”
“好的,同志。”售货员倒是好奇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来柜台购买香水的人不算多,更多的人选择的都是更为便宜的香膏。
而购买香水的男子就更是少见了。
不过听他这话,想来也是第一次前来购买香水,张口便是卖得最好的那款。
售货员将卖得最好的那一瓶香水摆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这款香水包装十分精美,一看就很值钱。
“同志,请问可以试闻一下吗?”虽然何雨柱从来没有买过香水,但是他感觉这玩意儿应该是能试闻的吧。
不然最后喷出来到底好不好闻也不知道啊。
这年头的香水可不便宜,基本上都是从国外进口回来的。
“可以试闻,但就这个。”售货员对于何雨柱提这种要求倒也不奇怪。
不过这些香水都是包装好的,没办法拆,所以当初到货的时候就只有一张纸上面有味道让人闻。
现在这纸基本上都没啥味道了,但售货员也只能将这纸递给何雨柱。
果然何雨柱在接过这张小小的纸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闻着一点味儿也没有啊。
“同志,这也没味儿啊?”
“嗯,时间久了就不怎么能闻到香味儿了,但只有这个。”售货员难得解释了一句。
“哥,要不然你就买香膏嘛,这些都能闻味道,好闻又便宜。”何雨水在一旁倒是挑选得不亦乐乎。
其实香膏的价格在当时来说也已经不算便宜了,一盒香膏一般要一块五毛钱,
在这个连吃饱饭都困难的年代,很多百姓都是舍不得花钱来买的。
何雨水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因为那些香水的价格实在是高得吓人。
就比如刚刚售货员递给何雨柱的这一瓶,上面标价竟然高达二十元!
“去去去,你知道啥啊。”
给娄晓娥送东西,太便宜了他可拿不出手。
“同志,有没有比较适合甜美一点的女孩子喷的香水?”何雨柱想着还是多闻一嘴,
不然这香水买回去不合适,也确实有些难搞。
“倒是有一款应该比较合适。”售货员听后点点头,
会有一些客人在买了香水之后,当场就喷来试香的,所以她也闻过几款。
恰好有一款香水,她觉得特别的好闻,很符合何雨柱的要求。
反倒是刚刚那一款,虽然确实卖得最好,但喜欢的大多数都是有些年纪的太太,肯定不适合小姑娘。
售货员动作麻利地将之前的香水收好,然后又换了一瓶出来。
这款香水的包装是粉色的,从上面的图案来看,里面也是一个粉色的玻璃瓶。
售货员笑着介绍:“这款香水有淡淡的花香味儿,很甜,比较适合送给对象。”
“那就要这款!”何雨柱当即拍板。
“雨水,你选好没有?”
“选好了,哥,我要这个!”何雨水买了一款桃花味儿的香膏。
“好,同志,请问一共多少钱?”
“十一块五。”
何雨柱付完钱后,又带着何雨水去买了些换洗的衣服。
上一次他和娄晓娥一起逛街的时候不太方便给何雨水买,所以今天带她来买几身换洗衣裳。
何雨水本来就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且身上穿的也都是些以前的旧衣裳。
不仅洗得已经败了色,而且女孩子正在发育阶段,肉眼可见的有些不合身起来。
“哥,买布料就好了,我自己做。”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直接带她来成衣店买衣服,被吓了一跳。
“你一天天的要学习,哪来时间做衣裳。”
家里没缝纫机,这衣服做起来肯定很费事儿,这点常识何雨柱还是有的。
何雨水选了半天,最后懂事地选择了两件最便宜的衣裳。
“怎么不买裙子?”何雨柱看店里有挺多好看的连衣裙。
“在学校还是穿衣服裤子方便些。”
听到何雨水这么说,何雨柱倒是也觉得在理。
“那就再去买两条裤子吧。”
大采购出来之后,两人走在前往鸿宾楼的路上。
“哥,你最近的变化好大啊!”何雨水感叹了一句,“要不是你这模样确实是我哥没错,我都以为换了一个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雨柱被何雨水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感慨吓了一跳。
“能有多大的变化,一天竟想东想西的。”何雨柱说道。
“以前哥从来都不会主动带我出来买这些......”何雨水轻声说道。
以前,她的衣服都是穿得完全没办法穿了,要不就是去收人家的旧衣服,
要不就是她自己去收人家家里的边角布料,然后自己缝成一件衣裳。
实在是没办法,她才央求何雨柱带她去买这么一两件衣服。
而且好像这么多年,何雨柱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所以,何雨水现在的衣服也都是等穿到不能再穿的时候,才会用自己一点一点攒下来的零花钱去买一尺最便宜的布料。
原本这些,她也没打算告诉何雨柱,只是今天忽然有些想说了。
“雨水,哥知道自己以前做得还不够好。”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何雨水。
“不够现在哥确实成熟了不少,也在反思自己,
但毕竟哥就是个粗人,很多时候也考虑不到,所以要是今后哥哪里没做好,你直接告诉哥。”
“你可是哥唯一的亲人了,哥自然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嗯。”何雨水感动地点点头,这段时间她确实觉得何雨柱比以前更懂得照顾人了。
难道是因为处对象了?何雨水心中一动。
“哥,今天我能见到嫂嫂吗?”
“死丫头,别乱叫。”何雨柱敲了一下何雨水,叮嘱道:“待会儿如果真见到人,机灵点儿,知道了吗?”
“放心吧哥,我懂!”何雨水一脸揶揄地笑着。
果然,能改变一个男人的,也就只有另外一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