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将徐子昂如同破抹布一样的丢向一旁,倏然转身的看向追来的徐家狗。
“呵,你倒是对徐家忠心耿耿,刚才我急着救人,才放你一马,你居然还敢狗吠。”
“真当我不敢杀你。”
李锋说罢,眼眸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手腕一抖,手术刀片划过一道寒芒,瞬间没入对方的咽喉。
敢玩心计手段戏耍他,简直找死。
“你!”
男子脖子直接如喷泉一样的喷血,这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脖子,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李锋这一手术刀直接割断了对方的颈动脉,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
“徐管事。”
左右的几个徐家护卫看着噗通一声倒地的青年,也是震惊莫名,徐管事被杀了。
要知道这徐管事可是徐子昂徐少打小的玩伴,在徐家这个等级森严的家族,徐管事虽是个下人,可是权柄并不小,至少他们这些看门护院,都需巴结的存在。
几个护卫彼此对视了眼,纷纷抬眼看向李锋。
公子徐少被李锋打的半死,徐管事更是直接丢了性命,他们这已经是护卫不利,若是就这么回去,他们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该死。”
一道道摄人的煞气从几个徐家护卫身上外放而出,几人之前虽被李锋重击,可他们修炼的锻体术本就是强化肉身之法,所以他们受的伤并没有太严重。
“杀了!”
李锋看着扑过来的几个徐家护卫,冷冷的开口,霎时从背后射出一发发的子弹,几个徐家护卫脑后直接掀起几道血花。
噗通,噗通。
随后几个徐家护卫接二连三的扑倒在李锋的身前。
“啊!”
那两个外围女看着这一幕直接尖叫出声,浑身瑟瑟发抖:“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你想要我们怎么样都可以!”
“头!”
龙牙战兵扫向那两个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把她们送走。”
李锋根本就不在乎对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徐家不会动用法律去告他,至于这两女人会不会瞎嚷嚷,呵,有人会在意么。
李锋说罢,直接扭身走向这卧室里连着的卫浴。
哗啦。
换上衣物的沐语嫣拉开卫浴的门正要走出,就被李锋堵了个正着。
“闭上眼睛!”
“你想要干嘛?”沐语嫣这会已经冷静不少,自然不会像刚才一样往李锋怀里扑。
“闭上眼。”
“我才不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沐语嫣小性子起来了,之前在那个大厅,她可是看着李锋搂着另一个女人的腰,还将她无视。
李锋吐了口气,根本就没跟沐语嫣讲什么道理,直接一个手刀将沐语嫣击晕,沐语嫣身体一软直接扑向李锋,李锋一弯腰直接一个公主抱将沐语嫣拦腰抱起。
李锋踏着尸体走出了卧室,至于善后的事自然有龙牙战兵去做,李锋抱着沐语嫣走出这套房,而后直接走到对面的房间,直接让青龙黑进门禁系统,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妈,救我。”
保镖处理了尸体,带走了那两个女人,将林万州跟徐子昂丢在了房间里。
徐子昂此刻浑身发抖,五脏六腑忽冷忽热,四肢也兴不起力气,好不容易爬起身找到手机,半晌才打通了一个电话。
魔都第一人民医院。
一个丰韵美妇急匆匆的赶到医院,身后还跟着四个徐家护卫,美妇推开病房门,走进病房。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做了多项检查,在贵公子身上发现了一些中医的银针,不过这些银针的作用,我们还无法判断,但应该跟贵公子现在的一些症状有关。”
“另外,贵公子的左眼受伤严重,已经无法治疗。”
美妇冷冷的扭过身看向一屋子的医生:“你们是废物么,你们这么多人用了半天的时间就给了我这么一个结论。”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在场的医生都不敢还嘴,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这病人背景通天,他们医院得罪不起。
“起开,你们难道不认识我么。”
守在病房的徐家护卫被人呵斥开,之后又有两人走进病房,美妇凝眉扫过来人。
“蕊夫人。”
“林天师。”美妇语气不善的看向林长生,林长生的腰直接矮了半格,虽没有点头哈腰的巴结,可也已经尽可能的谦卑。
“蕊夫人,我找来了圣手张,可否让他给子昂公子看一下。”林长生道。
蕊夫人扭头看向了林天师身后的一个鹤发老者,对方的年纪至少有六七十岁。
“这不是神医圣手张九方么。”
“我也听说过他,中医方面的大拿,号称国医圣手,跟北方的石远石泰斗并称中医界的泰山北斗。”
“嗯哼。”
蕊夫人听着四周医生的议论,哼了一声:“那就看看吧,若是看不出什么来,我就带子昂回家。”
林长生听到蕊夫人这么说,也是额头上见汗,因为一旦徐子昂被这么带回去,那肯定会让徐家震怒,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张九方直接走到病床前,看着蜷缩在一块,浑身冷汗直冒的徐子昂,一旁的一个医生开口。
“张老,对方身上被人插了十三根银针,按我们医院的王老所说,这十三根银针都扎在了人体的死穴之上,极为凶险,我们实在的不敢乱碰。”
张九方闻言,一蹙眉头,让人将徐子昂的身体拉伸拉,目光扫过徐子昂身上的十三根银针,直接倒吸了口冷气。
“他这病,我治不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张九方直接摇晃了下头,转身看向林天师跟美妇,林天师连忙上前;“张圣手,你这只看了眼,就说治不了,你这是在敷衍我么?”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这情况,我真的治不了。”
“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满华夏的中医怕也没人能治的了,除了给他下针的那个人。”
林天师听到对方这么说,显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不然对方不会是这种反应。
“老张,你我也算有些交情,你给我透个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床上那位可是荆门徐家的公子,这位可是徐家的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