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浑身一僵。
“我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你的脸,我因为你的死而痛苦折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有想起过我吗?”
自然是没有的,他看她每天都很开心,日子充实快乐的只怕是都要忘了他。
“撕拉”一声,他扯开了她的里衣,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和绣着海棠花的正红色肚兜。
他看着刺目无比,她满心期待的要嫁给林晗,若是今日他没有出现,今晚躺在床上的就是她和林晗,林晗也会如他一般,剥去她的嫁衣,与她鱼水之欢。
只这么一想,他就嫉恨的要发疯,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的!
“谢羡予你住手!”婉若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泪水顺着眼尾淌了下去,哀求着,“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他膝盖抵开她的腿,掐住她的纤腰,五指陷入她腰间白腻的软肉里,猛一用力。
“啊!”她惨叫一声,浑身瞬间紧绷,疼的眼泪一下子冒出来。
他吻着她脸颊上滚下来的泪,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咒语:“婉婉,你离不开我的。”
天色渐渐近黄昏,屋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架子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嫁衣被撕碎扔的满地都是。
床上少女不着寸缕,侧卧在软枕里,湿漉漉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蒲扇般的睫毛无力的轻颤着,却没有睁开眼。
裸露在锦被外面凝脂般的肌肤已经遍布暧昧的痕迹。
谢羡予翻身下床,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去浴房清洗。
她毫无反应,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任人摆布。
等清洗完出来,床褥已经被下人们更换过了,连那一地狼藉的碎衣,都一并收捡了出去,屋内又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样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谢羡予抱着她放到床上,问她:“饿不饿?”
她闭着眼不答话。
他眸光微凉,胸腔里压抑着一股无名火,房事上得到满足的愉悦感稍纵即逝,结束后看着她这副样子反而心里更憋闷了。
“你不想知道林晗在哪儿吗?”
婉若睁开了眼,死寂的眸子看着他,嗓子都哑着:“你把他怎么了?”
他有些恶劣的笑:“他如今是有官身的人,我能把他如何?他自然是好好的。”
这鬼话她当然不信,谢羡予若是真要整死林晗,有一万种办法。
他将一碗粥送到她眼前:“吃了,我就告诉你。”
婉若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捧着碗便将粥灌进嘴里,味同嚼蜡。
她一口气吃了个干净,将碗放到了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冷淡的开口:“符弦。”
符弦在门外应话:“公子,林县令已经来了,在前厅候着。”
婉若眸中多了几分茫然,林晗在外面候着?
他看着婉若,凉声道:“把他请进来。”
“是。”符弦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去前院请人了。
婉若慌了,若是林晗亲眼看到她和谢羡予这副样子,她又该如何面对他?
她知道他们是没可能了,可她不愿意用这样不堪的样子出现在他眼前。
“我不要见他。”
谢羡予在床边散漫的坐下:“你不是担心他?亲眼见一见还是更放心些,免得我说了你又不信。”
婉若警惕的看着他:“信什么?”
话音方落,却听到门外的声音:“林县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