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德有心撮合爱女与程咬金,朝秦琼使了个眼色,拉着秦琼离开房间。
房内只剩下程咬金与金慧琳两个人来。
金慧琳望着程咬金笑道:“昨日来伺候你的青楼姑娘一定长得奇丑无比。不然你怎么也要多呆一会儿。”
程咬金道:“小妹妹,你还真了解男人的心。不过老程自命不凡,再怎么好色,也绝不会和妓女扯上关系的。只是很奇怪,你怎么会那么关心老程?莫不是看上老程了?”
金慧琳脸红道:“谁会看上你这个粗鲁、野蛮的黑胖子?”
程咬金道:“哦!既然不是看上老程,那就有点奇怪了。算了,先不说这些。敢问金姑娘,老程现在应该下榻于何处?金大人离开,你就是老程的直接老板了。总该体贴一下下属,安排一个就塌之处吧!总不能让老程和你挤在一起凑合,除非你做老程的老婆。”
金慧琳更加害羞了,推搡着程咬金出房间,同时道:“去问我爹睡哪里?不要在本小姐房中??嗦嗦的。”
程咬金被金慧琳推出房内,房门大开,竟将在屋外偷听的金俊德及秦琼的脸撞个结实。
金俊德、秦琼两人揉着被撞痛的面颊,望着程咬金道:“怎么啦?”
程咬金道:“金姑娘为人风趣,说了一些疯话逗了逗金姑娘。还请金大人原谅。”
金俊德笑道:“小女害羞呐!快随本官看看你的房间吧!”
程咬金随着金俊德进了金慧琳隔壁的房间,当看到房中皆是一些侍女图挂于墙上,且房内还有异香,床铺、枕头都是粉红色的,突然笑道:“金大人,像您这样的文人,看来都喜欢女人习惯。这房间女人气味太重,只怕老程不太习惯。金大人,不如换一间吧!”
金俊德道:“你就是男人气太重,不懂斯文。现在要保护慧琳的安全,自然要习惯这种裙?味道。不然,你是无法真正保护慧琳的。”
程咬金觉得金俊德说得有理,点点头,一下躺在那女人味十足的床上,打算好好适应一下。
金俊德亦笑道:“要时刻注意隔壁房中的动静,慧琳的安全就仰仗你了。”
程咬金终于在金俊德府中做起了金慧琳的贴身保镖。但金府仍然面临着一个极大的危险。
在金府后园的一口被盖上巨石的深井内藏着一条巨蟒。这条巨蟒时常从井中爬出,并伤金府不少人,后被金俊德手下的得力捕头将巨蟒打入深井,并用巨石将井口盖住。数年过去,那名捕头已经作古,但那条大蛇亦无法冲破巨石,所以丝毫无事。只是巨石经数年雨水冲蚀,加之风化,巨石已经出现裂纹。
这一日清晨,金慧琳刚从房中出来,就见后园一声巨响传来,并传来不少下人的惨哼声。金慧琳循声而去,却见一条巨蟒从井中窜出,井口巨石已经碎成数块。巨蟒身旁是几具金府下人的尸首,死相可怖。
此景让金慧琳的脚亦吓软了,竟不知立即逃遁。
巨蟒朝金慧琳疾速滑行而来,吓得金慧琳闭上了眼睛。
巨蟒那张大嘴已经靠近金慧琳的身体了,却被程咬金飞身一记重拳打中巨蟒头顶。趁巨蟒负痛分神之时,程咬金搂住金慧琳腰身飞身远离巨蟒。
程咬金将金慧琳放至安全地方,挽起袖口,不顾一切朝巨蟒再度冲去。
巨蟒甩动长长地大尾巴往程咬金扫来。程咬金随即将院中一块巨石踢起。巨石疾速飞向巨蟒身体。巨蟒甩动尾巴朝巨石扫去,那巨石立时粉碎。
程咬金旋身飞起躲过巨蟒又一记重击,跳到巨蟒后脑之上,急舒双指往蛇眼猛力一抠,早将巨蟒一对蛇眼抠出。巨蟒疼得将尾巴一阵乱扫,大风立起,刮得四围树叶簌簌落下,且大风竟将人刮走。程咬金从巨蟒身上跃下,疾步奔至前来看巨蟒的金俊德面前道:“金大人,有没有斧头借老程一用?”
金俊德道:“用剑如何?’
程咬金急道:“用剑只怕不济事,若用斧头,老程定将巨蟒剪除。”
金俊德心内想道:“祖上传下一柄八卦宣花斧。如果让程咬金拿去斫蛇,只怕有些不妥。但如今形势危急,不能让巨蟒搅得金家天翻地覆。且不及早除之,只怕还会殃及到外面的百姓。”想到这里,金俊德急让两名下人去府中佛堂门后的宣花斧抬到程咬金面前。
程咬金提斧飞步来到巨蟒面前。巨蟒又用那粗壮的尾巴狂扫而来。程咬金旋斧往蛇尾猛斫而去。立时,蛇尾血肉横飞,蛇尾只剩一段长长的血骨。巨蟒疼得急行而逃。程咬金将宣花斧掷出,准准刺入巨蟒头盖。一阵血雨飞来,竟将程咬金的黑脸溅成红脸。
巨蟒已经被程咬金杀死。
程咬金将外衣脱下,一头拿于手中,另一头抛往刺入蛇首的宣花斧柄,猛一拉拽,将宣花斧从蛇首之中拔出。
金俊德道:“看来是列祖列宗保佑,有心让咬金使用祖传宣花斧斩蛇,为金家、为邹县百姓除掉一害。”说完,望着程咬金道:“咬金,你救了我们金家,同时也是拯救了邹县百姓。金家祖先看来有意让你使用宣花斧。从此,这柄宣花斧就是你的兵器了。”
程咬金如今得到尤俊达所赠酸枣铁脚驹,又得宣化斧,自然高兴万分。而金慧琳因见程咬金救自己及杀巨蟒的潇洒样子,心中对程咬金更是欢喜万分,主动开始接近程咬金,并隐现爱意。程咬金虽然粗鲁,但男女爱情自然清楚,久而久之亦开始对金慧琳萌生爱意。金俊德看在眼中,暗中使力,使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尤俊达亦是乖巧之人,竟暗中怂恿程大娘差媒婆向金俊德提亲。金俊德自然答应。两家竟定下婚期。
高魁听说这个消息,自然心中怨恨,并整日思量如何破坏两人的锦绣良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