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琼来不及喘息,登时绷紧身子,兔子般撒腿跑了出去!
头也不敢转,只向前没命样的跑,穿过一条条窄小的街巷,身后的脚步声也不停。
经过一个细小的拐巷,巷口刚好两人打了个照面,相视一笑,萧晚琼一下子将笼子抛给她。
“来呀来呀,我在这儿呢!”萧晚琼人影一闪,进了巷尾的小楼里。
“哎呦呦,几位大爷,即来了就别走了,我们温香阁里的姑娘一个俏比一个呀,来来来,蝴蝶--”老鸨扯着嗓子,挥着粉香的绣花小手帕不住的摇。
几个追来的人一头雾水,又懊恼的很,脸色变来变去。
萧晚琼就躲在角落里偷看,笑的直打迭。
确定人走之后,萧晚琼舒一口气,跑的喉咙似火烧的干涩,唇焦口燥的她也不管桌上的茶动没动过,径自喝了起来。
“哟,这位小爷何时来的?怎地没见过,长的可真标致哪!”老鸨嗲音再次响彻耳边,双眼迷离的射向正喝水的她。
萧晚琼一口茶尽数喷出,不住的咳。
连连摆手摇头,证明自己的清白,“咳咳,谢谢你了。”
“哟,小爷说笑了,谢什么呀应该的。”老鸨妩媚一笑,芳帕一甩,抬手抚了抚乌黑的发髻。
孰料转眼这人就不见了,老鸨恍惚醒过来,愣愣着,“谢啥?”
既懒的想,复又回到门框边,招呼客去了。
此时,街头的茶楼里一女子正端正的坐着,怀里抱着一把三弦,轻弹细唱咿咿呀呀的哼着小曲。
萧晚琼环视左右,见无人跟着,才放心大胆的进去了。
“小姐。”窗边水杏轻声呼唤着。
萧晚琼嗖的一阵风蹿去,落座。
端起桌上的杯盏一饮而尽,又平复几回局促的呼吸,眼珠子左右转转,才道:“银狐呢?”
“在这儿,看。”水杏把雕花笼外的帷幔轻轻掀起一个小角,里边露出一撮白毛。
萧晚琼点点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正欲点点小菜,这时,后面忽然传来小声的碎念,萧晚琼拿起的木箸一滞,悬在半空。
“瞧这洛阳城,前几日还一片缟素,今儿立马热热闹闹的。”
“你道是怎地?说来还有一件奇事。”
“速速道来,让我等开开眼界。”
那人一顿,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是那皇上最宠爱的玉贵妃仙逝了。”
“我道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前儿满街的白灯笼这是已经妇孺皆知了。”
“哼,”他不屑的一哼,继续道:“连京城内阁大人家同一日失火,全家都无一人逃出你都知道?”
啪嗒一声,木箸落地。
--------------------------------------可怜的晚琼,唉,都是我不好------------------------------厚颜无耻的飘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