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玲姑娘,紫弟看来已经真心悔改,我看,大家握手言和,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好了。”
“掌柜的既然开话了,艳玲恭敬不如从命,紫公子,不知您是否嫌弃艳玲的身份?”主人都开口了,她寄人篱下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追究。艳玲自是愤恨,厌恶,也得装出友好的笑靥。
“不会,不会,艳玲姑娘美艳动人,紫洛能与您交上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只要不毁容,其他条件一概不问了。
“那吕某作为东道主,叫厨房准备好酒好菜,为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庆祝一番,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额,好吗?”如梦怯怯的望着上官御。
“不必了,本王在二楼已经包下一间雅间,不用再破费掌柜的财力人力了。”客气归客气,大家泾渭分明,避免意想不到的麻烦。
“那,吕某就和艳玲姑娘去御王爷的雅间把酒助兴,如何?”
看样子这吕祺是扛上他们了。
“随便!”甩下冷冷的言语,上官御一甩前襟,大步走向二楼。
“呵呵,拜拜。”如梦对着四周的客人挥挥右手,紧跟而上。
“今天扫了大家的兴,吕某对不住了,今天的酒钱全免,大家尽情的喝,希望大家能原谅吕某的不是。”吕祺歉意一笑,做了个超级老好人。
“掌柜的客气了!”
“掌柜的真是个豪爽的英雄!”楼下楼上一片哗然,客人们争相起哄。
————————————————————————————————————————“御弟,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如梦痴痴地望着闲然摇扇的白衣男子。
“莫天?”如梦一点点向白衣男子移去,是在做梦吗?梦会如此真实吗?那浓黑的眉,锐利的眸,高挺的鼻,含笑的唇,都活生生的印在自己眼底,怎么会是梦。
“莫天,你知道我丢了,所以找我来了,对不对?”纤细颤抖的指已经覆上那魂牵梦绕的容颜,如梦喜不自禁,想笑却流出泪来。“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以前只要我失踪了,你一定会在一天之内找到我的,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要这么久?”热烫绵绵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滴落在白衣男子洁净的长衫上,泪花晕开,蒸发,消失不见,再晕开,再蒸发······
“御弟,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白衣男子轻轻推开如梦,询问一脸乌青的上官御。
“天,你在说什么?我是如梦啊,你的梦儿!”如梦盯着那双推搡着她的大手,雾气蒙蒙的双眼充斥着怀疑,难过。
“紫罗,他是本王的皇兄,不是什么天,你发什么疯?”上官御拉住如梦的胳膊,狠狠的吼道。
如梦掰开上官御粗砺的指节,再次冲到白衣男子面前,扑在他的腿上,抬高面容,心碎不已。“天,你看看清楚,我是梦儿,你不可以装作不认识我,谁都可以,可是你不行,你养了我十五年,我爱了你十年,你不能一句话不说,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对我。”
“啪”世界安静了!
“你······打我?”如梦捂着红肿的右颊,泪水簌簌滚落,受伤的水眸对上白衣男子厌恶的眼神。
他不是莫天,莫天对她严厉却不是真的冷漠;莫天逃避他的爱情,但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眼眸里全部都是厌恶,他一定以为她是个疯子,一个胡搅蛮缠陌生人。
为什么?他不是,却长着一张和他一样的脸孔。
“皇兄,你······”上官御抱过木然的如梦,愤怒的瞳眸瞪着白衣男子。
“朕只是用这个方法叫醒他,如果不这样,她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白衣男子心安理得。只不过打一个无名小卒而已,用的找那么紧张吗?
“她是臣弟的王妃,紫罗。皇兄不可以打她。”上官御搂紧如梦,犹如一个守护奇珍异宝的守财奴。
“紫罗?就是她?”白衣男子鄙夷的哼出五个字,这也太让人失望了。没想到紫绛的女儿竟是个神经不正常的疯人,除了脸蛋长的还不错,其他一无是处。这样无趣的人,根本就不配御弟,看来他得给御弟物色一名美人了,这种货色简直就是糟蹋了他珷旭国的王室。
“追日,带王妃回府。”上官御看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如梦,心里一阵怜惜,却又愤怒。
她对皇兄的态度怎么这般?难道她早就倾心于皇兄,可为什么口口声声叫皇兄“天”呢?还有,她说自己叫如梦,而上官珏也叫她梦儿,她到底是谁?到底是为何而来?他是该爱还是该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