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雅瞳忙于在衣橱里寻找丈夫的衣物。或是习惯使然,每次她出门时总是习惯性地带上丈夫的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其实她内心也是希望他来找她的吧。
一会儿,浴室门开启,景安爵身着浴衣出来,湿漉漉的黑发紧贴面额。像做过千万遍似的,雅瞳将丈夫拉到床上然后亲自用风筒帮丈夫吹头发。动作亲昵细腻,舒服得景安爵眯起眼睛。
似是被这异样的氛围感染,景安爵的身体慢慢挪向雅瞳,脸庞埋在妻子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白皙颈脖轻轻闻嗅、舔吻,如同回家后恋顾的小兽般痴缠。
“瞳”
“嗯?”雅瞳轻轻侧首,任由他肆意舔吻自己脖子,骚痒的触感令她禁不住昂首。
“瞳”他不说为什么,只是一味轻喃她的名字。
“别闹!还没吹干头发呢”她嗔了他一眼。
岂料景安爵笑了,英俊的脸孔噙着一抹惬意,让多年来仍未对他魅力免疫的雅瞳一阵愣神。趁着妻子愣神时分,景安爵狼性大发一把将雅瞳往厚重的床推倒然后
“今晚,你是我的了。”轻轻在她耳边低语,他笑得不怀好意。话说他已经好久没碰过自己妻子,毕竟他是一个尽责的丈夫也应尽情享受属于丈夫的权利不是吗?
大手轻轻拂过妻子身体的一些敏感地方,不其然看到妻子的羞涩反应。嗯,很好。妻子的娇羞模样只能让他独享。
“爵”雅瞳被他挑拨的心猿意乱,双手只得勾住丈夫后颈,“我”
“嘘,别怕。一切交给我。”安抚爱人,景安爵热吻落在玲珑的躯体,点起炙热火种。不论经过多少人事和他的掠夺,妻子这种欢爱时害羞的反应是令他惊喜的地方之一。男人都爱征服,如同大灰狼爱吃小白兔一样。
妻子的美妙滋味令他忍不住一试再试。
一挺身,炙热猛地进入雅瞳身体——
“唔”
“啊”
景安爵黑得发亮的眼眸越加深沉,爱人的紧致让他近乎疯狂。低喘着,他快速在妻子体内驰骋,一****的快感(==会不会被河蟹啊)直冲雅瞳的脑门,目眩不已。
架起雅瞳一条**搁在肩头,景安爵更卖力地冲刺,“欺负”妻子一向是他的爱好之一,当然,爱人情迷意乱之际的呻吟更是他的最爱。
“啊呃、额”
“宝贝,叫出来我爱听”
若不是现在这时势,雅瞳真想给他一巴掌。流氓!
每次听见他欢爱时的**话语她总忍不住脸红状,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她的情绪也被拉动起来了
“宝贝,你真美!”
好吧,雅瞳闭眼鸵鸟状。情话有助于夫妻间情事不是吗?
“宝贝,你分心了哦,看来我做得还不够勤奋呢”
咦,她未反应过来马上就被身下的炙热给大力冲撞
“啊!”
(拉灯关黑中==俺真的不能再写下去了虽说做人要厚道云云不过jj现今打黄严重啊咱们要河蟹河蟹再河蟹阿弥陀佛)
*****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女方第二天醒来时腰酸骨痛差点起不了床。扶着似要散架的纤腰,雅瞳怒视春光满脸的某人。
笑笑笑,笑个屁!
哭,是谁嘲笑自家丈夫身体差的站出来,她第一个拍死他!
拥住怀中可爱鼓脸的妻子,景安爵如同吃饱饭足的食客般惬意,“想去什么地方玩?”
戳戳他健康结实的胸肌兼腹饥,她心里怨念:身材这么好干嘛,就等着晚上折腾她不是?“等我忙完时装周的工作再说吧,你知道的,这是我新牌子这次开拓法国市场的好机会”雅瞳一直很感谢景安爵支持她的事业,而不是劝她洗手作羹汤做一个全职太太。景安爵从不勉强她做某事。除了某种原始运动==
“你也去忙你吧,不用管我。”雅瞳明白丈夫究竟牺牲多少休息时间来这边找她,毕竟这个男人在外界可是被称战斗机冷血机器的存在可见其工作强度的强悍。
雅瞳也很不好意思,她一同随意的电话就将丈夫从万里急急赶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几个小时前丈夫还在欧洲某个岛国出差中。他满世界飞的全年工作行程让她心疼,为了家族的荣耀丈夫牺牲太多。
“不,用不着,工作在哪干都行。”而你,我唯独不想失去
时装周一天一天临近,雅瞳办好手头所有工作打算松一口气时,岂料突发意外发生了。
意外非人为、非外力作用、非客观条件(被拍飞乃到底想要说什么)。
咳咳,其实很简单——雅瞳过敏了。
话说某天早上起床后的康大美人不经意看见自己镜中的样子突然惊声尖叫,其音呗程度之高直达某种名谓海豚的动物音量。
雅瞳过敏了,脸部长满了豆大红色的痘痘?除了额头外过敏地方甚至蔓延至颈部下巴处。总之,不能见人了。别说见人,连她自己看见自家的尊容都忍不住毛骨悚然,整一烂面的
呃,不能诅咒自己。
可是,好痒好痒来着。雅瞳忍不住用手挠脸上的红疹,越是挠就越是发痒,没一会儿脸腮变得红彤彤。
景安爵皱眉制止妻子自毁容颜的行径,抬起她下巴察看然后眉峰皱得更紧。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低头难过道。康雅瞳的脸一向容易过敏,小小的季节转换都可能导致皮肤的异状。“怎么办,爵”后天就是时装周的开幕式,无论是身为特邀嘉宾还是品牌设计师的她都不能缺席。
景安爵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仆人们陆续弄进一大堆盒子装的物品。
雅瞳看了看都是些美容祛痘的高端牌子产品,可是有用吗?
“我脸上是过敏的,涂了这些会不会更严重?”
“没事,这些都是防过敏产品。来,试试。”说着景安爵仔细看完说明后将其中一个精致的木盒盖掀开,食指拭擦点透明液体便往她脸上患处涂去。
清清凉凉的感觉涂在原本火辣辣的脸部格外舒服。
“好多了么?”
“嗯,”她点头,“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这东西每天涂两次,早晚各一次。记得,用盐水把脸洗干净再涂。”他叮嘱。
“好。”用手背轻按脸颊,成群成打的疙瘩令她心里发寒。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消掉呀。
望了望景安爵专注的目光,雅瞳忽然撇过身去,任谁也受不了喜欢的人看见自己现今丑陋的样子,女人一向是爱美的代表。
“怎么了?”景安爵无奈失笑,自家妻子又在闹什么别扭?他发觉自从这次相见后雅瞳就变得情绪化起来,以前甚少撒娇的她现在撒起娇来毫不含糊,不过自己不讨厌就是了。相反他很享受妻子对自己的依赖。
雅瞳撇嘴,顿感委屈。
“乖,不就是脸上长点豆豆吗?”他摸摸她秀发,“很快就会没的。”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你看到啊“那个女人愿意将自己最丑的一面给最爱的人看。
谁知景安爵吃笑地将妻子拥入怀,貌似越加欢乐,“傻瓜,难道你忘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了?”他突然认真起来,眸里似有什么晶亮的东西闪耀着,“无论贫穷富裕、生老病死我景安爵与你康雅瞳同喜同乐同悲同在——决不负卿。”
愣愣望住他,雅瞳哽咽。
她突然想起,多年前曾经也有这么一幕,好像也是她过敏的时候吧,她当时的爱人、现今的丈夫也是如同今天这样安慰她、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
结果时装周开幕式那天来临,雅瞳脸上的痘仍是不消。
换上黑色的较为保守的晚礼裙,出门前景安爵特意给雅瞳头上戴上一顶黑纱帽,薄薄的面纱从发顶而下遮掩住整张脸庞,却又隐约透出主人精致的轮廓。
感激看了丈夫一眼,雅瞳挽着景安爵的臂弯坐上景家专车,前往会场
为了这次的时装周采访情况,全球众多时尚界记者纷纷提前到达波尔多预定房间入住,做足功课准备将时装周出现过的名人一网打尽采访个遍。
当老记们看见标有景家专属标志的的加长版轿车出现在会场时,某些经验丰富的老记们沸腾了,尤其是看见景家家主挽着妻子一同出现的时候。
有变故!
老到的记者立即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前阵子报纸杂志不是还报道景家家主和妻子即将离异的传闻吗?怎么一眨眼这两人又好上了?
还是说根本没有离婚这码事?
顿时,所有的镁光灯全都汇聚到景安爵夫妇身上,令那些准备在红毯上强占风头的明星们一把怨念,没办法谁叫人家夫妇都是名人呢?
雅瞳微笑跟记者们挥手,看似淡定的面孔其实僵硬非常。
“放心,别人看不出来的。”丈夫靠在她耳边低语,这一异常的亲密举动又引来无数的镁光灯拍摄。
雅瞳觉得自从她穿越后她没有一天不生活在镁光灯之下,如今却是厌恶。
时装秀很快开始,色彩斑斓、时尚前卫的服装为她赢得了众多掌声及欢呼。与众模特一同出场谢幕的她笑得异常灿烂,她举着鲜花朝台下同样朝她微笑鼓舞的丈夫挥舞。景安爵,谢谢你的支持。以往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全都想开了,她的道路之所以如此坦荡全赖于自家丈夫的打点。亏她以前还一直认为他不在意她。
原来,他一直都在。
时装秀过后便是新闻发布会,看着眼前众多来势汹汹的记者,雅瞳有点头疼。随着年纪的增大如今她越发不喜新闻传媒一行业。
“景夫人,听说这是你最后一季的服装展了是吗?”
“景夫人,听说你打算将一手创立的‘TONG’品牌高价转手出去?!”
“景夫人,能说说您跟贵先生最近的近况吗?”
“景夫人,传闻说你要和景先生离婚是吗?传闻还说你们的离婚赡养费是超十亿的?!”
“景夫人”
“景夫人”
目不衔接的镁光灯、蜂拥而来的刁钻问题,雅瞳此刻真想学咆哮马咆哮一回:混蛋!老子离不离婚关你们这群王八蛋啥事你们是吃饱了撑着是吗?!
未等她发火之际,突然身旁人一把拉住她的手,倏忽带她离开会场。
“哗——”这下子,不仅记者们连现场的工作人员也一阵哗然,主持人甚至傻愣愣拿着话筒怔在原地。
被拉住“跑路”的雅瞳下意识看了后面呆愣的众人一下,然后“扑哧”笑开来。
景安爵不忘回头笑瞪一眼妻子,“走。”
“景先生、景夫人你们”众多记者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个争相提相机追赶。开玩笑,发布会中途景家家主携带老婆落跑,如此大的新闻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于是,久违的一幕重现。在宁静小镇波尔多的街头上,我们会看见一大堆人群争相奔跑,而众多人海的前面则是两个长相出众的东方男女,若是你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竟是无比快乐、放松,彷如被追赶的不是他们。
“我们跑快点?”景安爵慢一步回首询问。
“好。”紧握双手。
熟门熟路的景安爵拉着雅瞳穿过波尔多街道小路,很快便甩开了身后的记者群。他们在小镇的街头上狂奔,越过路边的茶馆、露天咖啡厅、街头小贩、巨大的雕塑像
阳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圈出重重光环让看见的人幸福落泪。
快乐的落跑行径呀他们相遇的开始。从拉萨到波尔多,绕过了半个地球的爱恋。
——当爱已成往事,那么可不可以让我们重新将爱拾回?
******
晚上临睡前雅瞳慢慢抚摸丈夫的脸庞,有人说:女人抚摸男人,最情深的抚摸,是抚摸他的那张脸。
像他母亲那样轻轻摸他的脸,使他回忆年少时光;或是用心抚平他那沧桑的面孔,他的胡子、他的皱纹、他的眼肚。
直到此时此刻雅瞳才懂得怜惜留在丈夫脸上岁月的痕迹。她不介意他长得怎样,她愿意让自己一双手停留在他脸上,抹走丈夫脸上的脆弱。
景安爵不语,静静由得她折腾。眼神里透着无限宠溺和柔情。
雅瞳暗自感慨:她何德何能得到他如斯深情的对待。
夜间,雅瞳梦见了穿越初来的情景:自己如何拼命努力得到上司虞苇庭的认可、用心对待周围的每一件小事以便在上流社交界打响名头、费心安排雅思和贺峰的见面并神不知鬼不觉将之拆散、慢慢适应康雅瞳身份不被亲人们看出原芯已换的事实然后,梦见了他们的相遇之始——拉萨之行。
景安爵说他那次旅行不过是临时起意,她又何尝不是?
尽管后来的并非巧合。
在袅袅佛香的舍利子大殿,冥冥之中她转头的那一瞬看见了他——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不早也不晚,刚好那么一句:嗨,你也在吗?
突然,梦境一番天旋地转——雅瞳被一阵抽搐弄醒,原来小腿忽然痉挛了。
疼痛的感觉令她不由呜咽出声,额角飙冷汗。
“爵,我小腿痛”
模模糊糊中身旁有异动,似有人替自己那条绷紧疼痛的小腿按摩,轻轻的按捺,还有人在耳边低喃:“别怕,没事”
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等疼痛过去后雅瞳自然也晕睡过去
等到雅瞳第二天转醒时已是中午时分,抚着头晕目眩的脑颅的她慢慢记起昨夜的事。正好这时景安爵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进来,于是她小心翼翼问道:“昨晚我小腿痉挛了?”
“是啊。”景安爵倚坐到床侧,将手里的碗搁置在桌子,漫不经心应道。
“那,昨晚是你替我按摩?”
淡淡瞅她一眼,他继续吹着碗里的热气,“嗯。”言外之意这房里、你身边昨夜除了我还有谁?
以前她脑海里所有种种纠葛不安此刻全都烟消云散。在那一瞬间,雅瞳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她只有他了。
以后的日子,当她的小腿又在午夜里痉挛,他是她唯一最亲的人了。
“爵?”
“嗯?”
“我们去旅行吧。”
“好。”
“爵?”
“嗯?”
“我们要个宝宝吧?”
“好。”
“卖掉‘TONG’以后我就安心呆在家里照顾宝宝吧,我们一家人住在上海的家然后每逢周六周天带孩子去公园玩,让他们认识新的朋友”
看着精神奕奕谈论往后计划兴奋状的妻子,景安爵淡笑。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便是我心安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