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字数少了点别嫌弃啊,照旧求板砖脚印等……
<hr size=1 />“然后呢?”尽管喝了近半打的酒,松本双眼还是雪亮雪亮地闪耀着名为八卦的颜色,“是怎么一回事?”
说起来就有气,我索性把手一摆,顺手叉起第三块羊羹,“还能怎样?不就是被弓亲提早扁一顿送进了四番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啧啧,”松本右手握着酒瓶微微摇着,脸上满是发现新鲜材料的兴奋之情,“这样说就不对了,小红叶,要知道人怕出名猪怕肥,这下你可大名远播了~”
我略显不耐烦地把羊羹都快叉成羊羹碎了,松本还在喋喋不休地,“你想想看,能让十一番队五席不顾面子地挑了一个刚加入番队的新丁……嘿嘿嘿,新一期的瀞灵廷通讯,你逃不过了~”
长叹一声,我直接痛苦抱头滚地,“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是被九番队的人追在屁股后面好几天了你就不能消闲消闲么?”
“哎?真的吗?”松本慵懒地挑起一小撮头发缓慢地卷着,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人不禁感叹这人有骄傲的资本,“让你的小•弓•亲替你解决不就行了?”
说多错多,所以我选择弯下身把第八瓶酒送到松本手里,至少稍堵上她那停不了的嘴了。
“喂喂,红叶~”松本迷蒙着一双媚眼斜着头看我,“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
我瞥了她一眼——给你酒喝就不错了,反正到最后还是我买单,何来不厚道一说?
虽然不曾接触过瀞灵廷通讯的编辑部,但向来女协在这其中也贡献了不少力量,要不数年前朽木夫妇的故事怎么被炒成不屈于家族势力的瀞灵廷版罗密欧与朱丽叶,最近那十番队队长也不会被揶揄成朽木家无故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让十番队又有向冬天看齐的趋势。
看来最近瀞灵廷通讯的那一班编辑还真找不出什么有趣题材了吧,上一期甚至还在讨论更木队长和八千流副队长之间不能不说的私密感情,差一点没吓得我把饺子给生吞了。
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没题材的媒体最为可怕,因为一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的嗅觉和行动都堪比草原上那渴血的大狼,竖起全身感官紧追着那一丁点儿气息不放。
被这么一种可怕生物定义为猎物,我也只有仰天长叹——八千流副队长你还真造孽。
事实其实很简单。那个桐原家就是开糖果店的,我常去他们店上买金平糖,一来一去的就被这桐原长子看上了。听说我在瀞灵廷打工后,这小子一门心思认定要进真央毕业了好追妞,却在申请番队时打听不到我的行踪扑了个空。糊里糊涂加入十一番队后,才惊觉我是五番队后备资源物流组的人,并且是他队上五席的绯闻对象。悲愤之下这愣小子就直接抄家伙找弓亲宣战,要不是他弟弟跑来,说不定他还真有可能在挑战赛当天被弓亲一刀切成四边去了。
其实见到桐原益人时,我最想问他的就是他的眼睛是瞎了有问题或者嗜好姐弟恋这一口还是有恋母情结的什么好挑不挑非得要挑我这能当他姑奶奶的厨娘一个,后来想想弓亲在一旁这酝酿了半天的话还是给硬生生吞下肚,反倒坐在那边一个时辰多听他叙说他与我之间不得不提的罗曼史,末了还要抹上两把鼻涕说宇智波小姐我为了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你就考虑考虑我吧,气得弓亲差点没当场处理了他。
嘛,反正只是被弓亲拖去修炼场以白打狠扁了一顿,倒也没什么大事。考虑到他的恢复速度大概能赶上挑战赛,可惜那挑战对象应不会是弓亲了。
算了,反正也让无聊得快发霉长菇的我看了一场精彩的打斗,其余的小事还是别跟他太计较了。
松本已经醉得一蹋糊涂了,瞧她酒后疯言疯语东拉一下前襟西撩一下下摆,虽然已经看了数十年可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习惯,尤其是例行的杀气开始慢慢笼罩着自己时,我的心还是揪了一下。
“市丸队长,”我对着来人点头,“松本就拜托你了。”
话刚说完,也不管市丸队长的表情,哧溜一声就跑到柜台去结账了。要真让市丸队长来结账,明天这账单准出现在五番队门口,还公然说着要报公款。
不知道这市丸队长和松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纠葛,但至少我知晓明哲保身,不必要知道的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纵然每回松本酒醒总一脸落寞地盯着夕阳发呆,我也不想去趟这一趟浑水。
现在想起,好像自从我和松本相识,每每松本醉至不省人事,市丸队长总会准时出现,脸上虽还嬉皮笑脸着动作却异常温柔地抱起松本走人。看见松本能全心全意地软在市丸队长怀里把自己交托于他,市丸队长应该也不会有所不轨,但两人从没在公开场合互动也是事实,也有点耐人寻味。
或许除了我和蓝染,他们也是一对协议地下情人吧。呀说错了,我可没资格称为蓝染的情人。
撑着伞悠然地走出了酒馆,却又不想太早回到那清冷的小屋里。打着伞踩着木屐在一区的街上游荡着,途经大大小小的各类商店,有卖吃的卖玩的卖穿的卖用的,人来人往人山人海,却没有我想要的人和物。
记得斑目一脸无可奈何把桐原益人送进四番队时,曾经拍了拍我肩膀,虽什么也不说,但也大约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都是孤独了这么久的人,偶尔想找个可以依赖的肩膀也不简单,既然有合适的就别轻易放手,谁知道下一个适合的要等多久。
也不说别的了,就说十三番队前些年死掉的那个副队长,人长得不错性格也蛮好,闹起来和我们一众人也很合拍,谁想到这娶了妻子不过数年就突然殉职,当时瀞灵廷的气氛可是极其丧气的,走在路上都没点儿笑声,害我老是怀疑这尸魂界的人是否都换上忧郁症了。
晚风乍起,带起了街上的片言碎语往后去。走在稍微安静的街上,突然想起数十年前我也曾这么在这街上溜达着,那时候还挽着蓝染非得要他来帮忙提菜篮,让他脸黑了好几天。
忆起那一年蓝染别扭地挎着菜篮跟在我后头跑,我不禁噗嗤一声大笑着,引得一些路人对我频频侧目。
春天、春天,果然顾名思义,是思•春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