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好吧,咱知道写得很狗血,躺平任丢砖了
<hr size=1 />现世夏日的特点,不外是鬼屋、海滩、泳装、美女、打西瓜,还有那不可错过一年一次的夏日祭花火。
基于尸魂界的地理原因,海滩就没有了,温泉里倒有浴袍美女,但大热天的谁去泡温泉啊?有钱人家或许家里还有个隐蔽的小池子给家里的女眷,向我们这般穷人家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去吧。
“话虽这么说,红叶你也太不厚道了,”直挺挺的手指和我的鼻尖零距离接触,“居然躲到十二番队的地下室去!!你还真的认为我们不敢进去么?”
掏耳朵、吹手指,“如果我不走出来,你们就这样一直十二番队站在外面吗?”
刚刚还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冲上来的松本顿时恹了,“嘛,你也知道,涅队长他……”
“人好得很呢,”我顺势替松本接下去,“好了,找我有事?”
松本突然间就哈哈大笑起来,顺手揽上了我的肩膀,“别这么紧张了,又不是抓你去卖……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被松本带着向远处走去,我狐疑地挑眉盯着松本瞧,“你的生日?还是哪位大人又要请吃了?”
“真失礼呢,红叶,”松本狠狠地戳着我的额头,“你脑子里就只有吃的吗?果然是五番队的后备资源物流组组长啊~”
我脑门上滴了好大颗冷汗:松本乱菊你这胸前伟大的女人才满脑子都是吃,你全家都满脑子是吃!!
夏天的酷热随着太阳的下山渐渐散去,笼罩着夕阳余晖的流魂街不多时就架起了大大小小的摊子,有吃的有玩的还有一些卖货的,密密麻麻地从一区一直延开到三区。平日只敢在自己所属区走动的人们这下都倾巢而出,欢乐地在街上蹦跶着。各色各样的摊子呼声吆喝着招揽客人,一时间街上满是比肩接踵的人潮,人山人海的还不热闹。
仅属于夏天的庙会和夏日祭,在这一刻拉开了序幕,纷纷攘攘的人群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小孩子拉着大人们说着要狐狸面具、情侣们相互牵着手在人群中穿梭着、朋友们站在摊子前高兴谈论着,此起彼落的喧哗声是夏天特有的气息,也只有这一天,大家不会拘束于各自的身份背景,放手去玩个尽兴。
弓亲到达约定的地方时,一角、射场和阿散井都已经到了。一角和射场身上的黑色浴衣看起来很相似,据说是松本在跳蚤市场里淘回来的便宜货。阿散井的浅黄色浴衣让他一直不自在地扯着前襟,大概是临时向吉良借来应急的。
“哎,大家都好早啊,”弓亲对着一角挤眉弄眼地扮鬼脸,“不过一角你打算跟射场哥情侣装?”
“谁要跟他情侣装啊?!”一角和射场齐声怒吼,“都是松本(乱菊)逼我们穿的!!”
想到松本笑眯眯地捧着两套衣服请他们换上的时候,他们二人就不寒而栗——什么叫做不穿就是浪费她的一番好心真要不穿就去跟柏村队长和更木队长揭发他们俩常翘班去喝酒啊?!
“嘛,看起来还不错嘛,”弓亲傲然地昂着下巴,轻拂着自己那两根翘得上天的彩色眉毛,“说起来,别的人呢?”
“谁知道?”虽然应节的黑色浴衣,射场却没有拿下他的黑眼镜,“松本说在一区路口这里集合,女孩子嘛,大概会花比较多时间。”
“吉良……说了会比较迟到,”阿散井终于放弃去摆弄他的前襟了,“大概是等雏森下班了再一起来。”
听见雏森这名字,弓亲的耳朵微微抖动着,却也没说什么,“就再等等吧,反正乱菊姐她习惯迟到的。”
每一年的夏日祭,这一班单身男人要不就窝在酒馆里闹酒疯,要不就被松本这宇宙第一强悍的女人揪到热闹的大街上一起疯狂玩乐。撇开新进的阿散井不说,连吉良和雏森也被松本带着一起闹了好几年。
“先说好啊,”射场倒是先开腔了,“别指望我今年会去替松本掷飞镖赢玩偶啊……这样没有挑战性的事情就免了。”
“啊,我也是,”唯恐成为下一个目标的一角也慌忙表态,“我不会再去帮松本捞金鱼了……和一班小鬼蹲在一起抢金鱼真是有够笨的。”
“说得也是呢……”弓亲微笑着托下巴,“那今年我们这些前辈还是礼让给后辈吧。”
于是众人眼神唰啦一声热烈地盯着阿散井瞧,被其余三人眼光弄得一头雾水的阿散井只是傻傻的张大了嘴站在原地发愣——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啊啊啊……对不起我迟到了!!”拼了命奔跑来的吉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时还弯腰撑着自己膝盖不停大口呼吸,深蓝色的浴衣已经被汗水淋湿了后背,“真是非常对不……哎,我不是最后?”
“吉良?”阿散井惊讶地瞪大双眼,“雏森没有跟你一起来?”
“哎?”闻言,吉良也愕然地瞪圆双目,“怎么……我没见着她,还以为她跟着你先来了。”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间,冷不防一角和弓亲重重地拍在他们俩的肩上,吓得吉良几乎每一个踉跄跌倒了。
“你们就不用担心她了,”弓亲昂着下巴,双眼微眯着盯着路口角落处,“真是难得啊,蓝染队长……难道队长职务里还包括了护送队员这一选项?”
和穿着浴衣的众人相比,还是正装的蓝染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他只是看了看弓亲,随后温和地笑了,“打扰你们了么?只是想到太阳都下山了,我也不好让雏森一个人走来这边的闹市。”
一角看了看温柔笑着低头安抚雏森的蓝染,又看了看两遍眉毛都挑起来的弓亲,“干吗,你今天吃了火药?”
弓亲只是冷眼瞪了瞪不安躲在蓝染身后的雏森,随即冷哼一声别过脸去。现场的气氛有点僵硬,若不是粗神经的阿散井大剌剌地上前去和雏森说话,吉良还真犹豫自己该不该过去雏森那儿。
这头那诡异的气氛还没散去,那头就响起了让一角和射场禁不住缩脖子的魔鬼传音,“啊啦啦来迟了真不好意思啊~哎今天还真早啊人都到齐了,你说是不是啊红叶?”
红叶?!蓝染和弓亲不约而同地打量着跟在松本身后的人。和一身惹眼红的松本不一样,那人的浴衣是偏蓝的浅紫色,头发被随意地束在脑后,双手藏在宽大的拢袖里,片片枫叶飒然飘在衣摆下方。虽然对方低着头,但只一眼,弓亲就知道,她果然是红叶。
“好啦别害羞啦,”松本大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难得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好好打扮,这样低着头岂不是浪费了?”
我心里暗自诅咒着下午时把我带走后就一直用各类不知名物品不断折磨我的脸的松本,脸上勉强牵扯出一个笑容盈盈抬头,“真是不好意思,迟到了全都是松本的错,请尽情地责怪她吧。”
松本嘟嚷着过河拆桥之类的话,手上稍微用力地累着我的脖子,“哼哼~帮你化了点淡妆尾巴就摆上天了,真要结婚的时候你岂不是飘在天上了?”
我不敢使太多力在脸上,怕松本扑上去的粉会簌簌地掉下来。一眼望去,唯一正装的他特别明显,我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惊愕,让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袖子。
果然,长年累月受厨房污染的人,就算稍微收拾打扮了还是很难看吧?
恍惚中,弓亲笑眯眯地拉起了我的手,“嗯,今天的红叶,最漂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