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为了榜单咱拼了!或许还有更新也说不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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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咱把小雨和甚太定义为非人类了
<hr size=1 />有一种感情,也许你们对彼此都有好感,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没办法踏出第一步,于是你们都乐得假装不知道对方对你的心意。
可是你们依然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好关系,有好玩好吃的会一块儿去、出事了会找对方商量甚至帮对方扛祸、关心对方会不会半夜踢被子然后着凉了、不会把关心放在嘴上可上街总记得买上对方爱吃的。
你们都说你们不爱对方,你们喜欢当一辈子的朋友,这样你们不会因为对方的早出晚归而担心对方是否有了新人而忘了你,反倒叨念着不知道对方又去哪儿闹了。你们互相了解对方,却不会唠叨着要求对方改这样改那样的,因为你们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你们不会当情侣,因为双方间还有那么最后一条没有跨越的界限,没有人说就没有人点破。也许会有人说你们在打情骂俏,你们却心知肚明你们不过是在笑闹着。半夜寂寞时他也许会借一条肩膀和一个怀抱,不过之后会笑着说啊呀呀我忘记跟你收钱了让你不禁噗嗤大笑。
这一种感情,你不叫爱情、不叫友情,而是称之为知己。
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还有平子真子和猿柿日世里,大概就是知己中的典范吧——尽管女方都一直秉持着打是疼骂是爱反正你就是欠揍的理念理气直壮地把男方当练手的沙包。
袅袅上升的热气中,我旁若无人地捧起热茶轻啜着,完全无视另一边被夜一的飞脚弄成壁画的浦原喜助——啊,今天的天气还真是很不错呢。
“红叶……”浦原喜助哀怨地望着悠然喝茶中的我,“你怎么见死不救啊……啊啊啊啊夜一桑别踩了肚子要坏了要坏了!!”
“哼……”夜一一脸悻悻然地把强而有力的右脚从浦原的肚上收回来,顺便再恨恨地踢上一脚,“红叶你别太宠这个家伙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果然是欠揍的家伙。”
“夜一……”我无可奈何地轻叹气,“若我没有记错,你昨天貌似也把浦原给扔上屋顶了吧。”
“哎,有这回事吗?红叶你记错了吧?”夜一不愧是女王殿下,连说谎也不打草稿不眨眼不望天,“所以说红叶你别睡太多了,你看这会儿连东西都给记错了还真是糟糕……”
背着夜一我悄悄给浦原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点儿离开这儿,据我估计,要是浦原再待上五分钟,难保这儿不会变成一个杀人现场——好吧我们都不是人应该说杀鬼现场吗?
夜一和浦原这种打是疼骂是爱的互动从以往我初识他们那会儿就一直不断上演,有时候我真佩服浦原生命力的坚韧,其顽强性简直和那种叫啥掌的植物很相似。
“是仙人掌,”甚太一脸不耐烦地纠正我的发音,“红叶姐你怎么老是说不好啊……”
“真不好意思了,”我气得鼓起双颊,“反正你这个老爱赖床晚上也不懂得上厕所结果尿床的……”
“啊啊啊红叶姐今天我买了你很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噢你要不要吃一点啊?”
“哎甚太你又尿床了吗弄肮脏的床单和床垫有没有拿出来洗一洗晒一晒啊……”
“小雨你给我闭嘴啊啊啊……(甚太你又欺负人呜呜呜……)”
好吧,根据以上的定义,看来甚太和小雨也是一对知己?
“说是欢喜冤家还差不多吧,”身材庞大的铁斋先生总有办法给自己挤出个座位,“红叶小姐你这几天觉得怎样?还会像之前那样辛苦吗?”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又给这位看起来很凶恶其实很和善的先生加分,“劳费你操心了,这几天我都觉得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何时夜一单手拖着逃命不遂的浦原回来,他脸上还印着很明显的两个拳头印,“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拿浦原以慰你在天之灵。”
“为什么啊?”浦原很轻巧地脱离了那具已经不成人形的义骸,可惜脸上还是有着淡淡的瘀青,“红叶情形好转了我该是头号功臣啊怎么还要拿我开刀……痛痛痛痛夜一桑请放手啊!!”
“给你一点小教训,别太自以为是了,”夜一用力地揪着浦原的左耳,我只能默默祈祷浦原不会有头耳分家的危机,“上次你弄的不知名试验品一号可是让红叶痛了足足一个星期!”
“嘛,反正都没事了,”我挥挥手,心里希望他们俩别在我面前上演全武行,“话说你们俩就别在小孩子面前打来打去了,对幼儿教育不好啊。”
“我才不是幼儿呢!”才刚欺负完小雨的甚太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一个不稳差点摔到了我身上,“你看着来,我很快就会长得比铁斋还要高!”
这……貌似不大可能吧,铁斋那是发育失常难道你也想像他一样变成异类么?
“甚太别闹了,”铁斋一提手,甚太就被他拎起来了,其轻松程度仿佛不过是拎着一只小哈巴狗,“前些天红叶不是教你们做饭团吗?”
“我们可以进厨房?”本来还泪眼汪汪的小雨欣喜地抬头,“铁斋先生你还真好!”
我和浦原都向铁斋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为了大众的利益选择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厨房,铁斋你还真是伟大。
“不行啊啊啊!!”甚太一脸抓狂地拉着铁斋的袖子,“要是厨房毁了我们今晚吃什么啊啊啊!!”
不好意思甚太,基于你的抗议声实在是太弱了没办法传达,所以计划照旧进行。只见铁斋两手一提,两位小朋友就让他提进了厨房。
不知何时被夜一放过左耳的浦原喜助一脸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幸好红叶桑前些天做下的饭菜汤都还有剩,要不然我们真的要扎紧裤带才能睡了。”
“你还好意思说!”夜一再度把浦原踢翻在地,“居然让一个孕妇进厨房……你脑袋进水了吗?”
“夜一桑,胎教!胎教!”我指着下方开始鼓起的小腹嚷着,“禁止一切不文明行动!”
儿啊,妈对你不住,居然让你受到了这种胎教……
“嘛,算了,”夜一桑不怎么在意地掏了掏耳朵,“反正你不是准备把他留给平子他们?那边的幼儿教育可是比这儿恶劣上百万倍。”
我抬头,面条宽的眼泪如雨下:儿啊,你千万别怪妈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