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孤陋寡闻,却偏偏也看过贾叔的《废都》以及《上海宝贝》,废都里有个段子是女人将玉米插在XX处,我费解了很久;至于上海宝贝儿则用铅笔……未察,好像记得如此。他们是真正为性文学做贡献的,我除了致敬之外,还是费解。难道,筷子也有此妙用?不是我装纯情,而是那些工具也太粗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