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个女人,再给我一百年,我也成不了鲁迅;再给我两百年,我也成不了托尔斯泰;再给我三百年,我也成不了巴尔扎克;再给我一千年,我也成不了莎士比亚。也就是,我的性别身份优先于我的写作者身份。我的视角离不开性别。所以,即便当我倾诉嫁不出去的苦闷时,也是女性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