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破开阳
糜竺已经投靠曹cao,本想晚上派人前去联系臧霸,不料糜芳笑道:“大哥不必派人前去了,只要大哥明日jī战的时候看住陶应即可?”
糜竺听罢叹道:“看来子方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啊。“
糜芳笑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一切都是曹公的安排。”
糜竺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与曹公作对之前必须想好后果啊,如果承受不起,那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就在糜竺已经投靠曹cao的时候,陶应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此时正在苦思如何击退臧霸,想了很久却一个办法也没有,于是离开府衙来到城头。
此事太阳已经开始慢慢落下,落日的余辉照应这城下的曹军大营,看着防守严谨的曹营,陶应放弃了偷袭的打算,再看了一下城头的士兵,见他们一个个士气明显不足,而且脸上也都留1ù出害怕的神sè,见此陶应只得长叹一声走下城墙。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无论是开阳,还是曹军大营,都冒着严寒开始备战,双方都知道,今日必将是一番苦战。
臧霸等人穿着整齐后纵马来到开阳城下,看着眼前的城墙,臧霸笑道:“孙观,我与你打个赌,不知你可敢赌?”
孙观笑道:“大哥,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打赌的,不过这次我就陪你玩玩,不知大哥想打什么赌?”
臧霸神秘的笑道:“嘿嘿,我就跟你赌,今天日落之前我们就能拿下开阳。”
孙观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叫道:“这怎么可能,开阳可不是一般的xiao城,大哥也看到了,作为琅琊的郡治所在,开阳的城墙可不是一般的厚实,而且城中还有陶应的近万大军,而那陶应也不会束手就擒,因此我不信大哥能日落之前拿下开阳。”
臧霸笑道:“哈哈,因此我才要跟你打赌的,至于赌注吗,一探美酒如何?”
孙观爽快的说道:“好,就一坛美酒。”
臧霸与孙观在这里打赌,城上陶应却皱眉看着城下的曹军,又看到臧霸等人竟然在阵前调笑,心中不由大怒,但是却有不能轻易出城迎战,因此只能将气憋在心中。
旁边糜竺看到陶应脸sè后心中叹道:“对不起了,我也是bī不得已,总不能让我们糜家陪着你们陶家一起灭亡吧。”
时间瞬间过去,曹军已经开始动进攻,随着臧霸令旗的挥舞,一队队曹兵在盾牌兵的保护下扛着沙袋冲到护城河前,将沙袋迅投到河中后便立即折回,而曹军的弓弩兵则仗着利器来到城下拼命往城上shè击,城上徐州并虽然仗着城墙的优势,但是却只能堪堪弥补两军shè程上的不足,而且曹军弓弩兵身边总有盾牌兵将shè来的箭矢挡住,虽然不可避免的有人不幸中箭倒地,但是立即就被身边的人拖到后面,只要没有死便被抬回后方,jiao由华佗培训出来的军医官医治。
城头糜竺早在曹军进攻的时候便撤到城楼里面,以免被误伤,而陶应却挥动这长枪将偶尔飞到身边的箭矢拨落,同时指挥者城上的弓箭兵还击,在看到反击效果不大的时候,陶应拿起一把强弓,搭上箭便往城下shè来,由于曹军比较密集,因此每一箭都要带走一个曹军士兵的xìng命。不过虽然陶应每一箭都能shè死一个曹军,但是相对于整个战场而言却是杯水车薪,在其他的地方,城上的徐州并反而要被曹军弓弩手压制。
双方弓弩手对shè近一个时辰,曹军终于将护城河填平,然后便扛着云梯踏着还比较松软的土攻到开阳城下,城上陶应焦急的大叫道:“弓箭手放箭,都给我放箭,其他人马上将滚木礌石丢下去。”
然而臧霸带来的士兵多是管亥统帅的青州黄巾改编而来,一个个不仅身高体壮,而且个个悍不畏死,甚至有人不顾城上shè来的箭矢和滚木礌石,沿着云梯就一个劲的往上爬,但是才上城墙就要面对十数名徐州兵,即使曹军士兵在勇猛,也在徐州军的围攻下含恨而终。
糜芳也得到陶应的命令上城防守,虽然糜芳也带人守住了一段城墙,但是仔细观察却能现,糜芳守的这段城墙上曹军与徐州并竟然是损失最xiao的,甚至好多人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因此慢慢的陶应也觉到了这里的情况,因此带人前来观看。
糜芳也察觉到了陶应正往这里走来,不得不狠心将几个登上城头的曹军击落,还好城下曹军甚多,掉下城墙的曹军并没有死掉,只是被摔的头晕眼hua罢了,而且糜芳故意一副拼命的样子,身上也受了一些轻伤,当陶应过来的时候,糜芳也就趁机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靠在后面的城垛上大口喘气。
陶应看到糜芳这个样子,心中十分鄙视糜芳,只是面上却不好责备,甚至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子方,你没有带兵作战过,一切要xiao心为上。”
糜芳立马1ù出感jī的样子说道:“多谢二公子关心,我一定尽心尽力助您守住开阳。”说完强支撑起身体就要上前杀敌。
不过陶应立马阻止道:“子方,我看你也受伤了,因此还是下去包扎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糜芳叹道:“唉,后悔当初不用心习武啊。”一面叹气一面在亲卫的护送下撤离战场,等离开陶应的视线后,糜芳立马jīng神起来,然后对着亲卫说道:“好了,现在我们依计行事,一定要记住,度必须快。”
中亲卫听命后分作几组迅散开,而糜芳更是带着视线聚在城下的人马往城mén口走去。
等糜芳来到城mén口,城mén令立马上前喊道:“站住,这里是城mén重地,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糜芳立刻上前骂道:“hún账,看不到我是谁吗?”
城mén令依然举枪说道:“我不管你是谁,没有二公子手令,任何人都不得靠前。”
糜芳说道:“我正是奉二公子命令前来相助守住城mén的,你看,我这里不是二公子的手令吗?”一面说着一面往腰间掏去。
城mén令的双眼自然随着糜芳的手看向糜芳腰间,却没有注意到糜芳身后有人悄悄将手弩拿出对准自己,等到糜芳双手伸出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城mén令心中一突知道大事不好,只是没等他反应,糜芳一个闪身,身后的人立即将弩箭shè出,这么近的距离下,城mén卫被一下子shè穿脑袋横死当场。
城mén令一死,身后的徐州兵立刻围了上来,不过没等他们靠近,糜芳以及身后亲卫手中都举起了手弩,翻着寒光的弩箭对准了城mén卫,令城mén卫不敢移动一步,而且这时候四面围上来许多士卒,手中都拿着手弩队中城mén卫,见此城mén卫只得放下兵器投降。
犹豫糜芳行动迅,因此没有惊动任何人,于是糜芳命人把守城mén,自己又带着一部分人马往城上走去。
陶应正在指挥作战面,见糜芳上来后问道:“子方怎么又来了?”
糜芳笑道:“我见全军都在城头迎敌,而就我自己在下面休息,因此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因此上来请命把守城池。”
陶应拍着糜芳肩膀说道:“难得子仲有此心思,那么你就去防守东面城墙吧。”
糜芳领命离开,不过走之前暗地里对着糜竺做了一个手势,糜竺见后知道糜芳已经得手,因此上前说道:“二公子,我们是在缺乏大将镇守,不如我推荐一人上城参与防守如何?”
陶应一面指挥作战一面说道:“好啊,不知子仲推荐何人。”
糜竺答道:“此人乃是我糜家的护卫队的队长,当年也是一方豪侠,只是因为结仇甚多才避祸在我糜家,如果他能上城参与守城,将再好不过。”
陶应忙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快请他上城。”
于是糜竺派人将曹忠请上城头。曹忠上城之前对身边的人说道:“等下城头上如果sao1uan起来,你们立马将城mén打开,放臧霸将军进城。”
曹忠上城后,陶应见曹忠身强力壮便说道:“既然子仲推荐你来,那么我就相信你的能力,因此西面城墙就jiao给你了。”
曹忠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抱了一拳败你往西面走去,陶应见此以为曹忠是办实事的人,于是放心的居中指挥。
东面糜芳一直注意着城头情况,见曹忠到了西面后,便遥遥的对着糜竺做了一个手势,糜竺见后便悄悄的扯下城墙,临走前也对曹忠做了同样的手势。
曹忠接道信息后,与糜芳一样先是假装强势镇压登上城头的曹军士兵,等陶应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指挥上的时候,两人立即同亲兵一起杀向两边的徐兵,周围的徐州并没有料到这种变化,有人顿时愣在当场,也有人立即大声叫道:“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攻击自己人。”
大叫声将陶应的注意力集中到两边,看到这种情况后大惊道:“曹忠、糜芳,你们在做什么。”
曹忠、糜芳并不理会陶应,一面将周围徐州并击退,一面将一个个攻城的曹军士兵拉上城墙,一会的时间城头便站满了曹军士兵,而徐州兵本来就士气低下,这下子更是立即逃散开来。
陶应本想上前阻止,但是被亲卫拉着撤离城墙,来到城下见糜竺正带着一队人马拦在面前,于是陶应质问道:“糜竺,你们兄弟俩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你们要投敌不成?”
糜竺笑道:“我们为什么要投敌,因为我们早就是曹公的人了。”
陶应一听惊叫道:“什么,可恶,你们兄弟竟然敢骗我,看我来取你xìng命。”
糜竺摇头说道:“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的xìng命吧,不信你往城mén看去。”
陶应转头往城mén一看,见城mén大开,曹军正在疯狂的往城内涌进来,见此陶应只好带着亲兵杀出包围往城南逃去,而糜竺也没有带兵追击。
等陶应杀到城南,见城南还在自己手上,但是开阳已经沦陷,因此值得带着城南的兵马撤离开阳,往即丘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