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重庆市区的一家高档酒店内,早餐过后,两个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因为时间还早,此时七楼的用餐厅内人并不多,寥寥数人,吧台有几个服务生候着随时准备招呼客人。
一个个头很高,面色黝黑,一身粗狂气息,就是他简单的坐在那里,都能给人一种压迫感,正是嬴政,而此时坐在嬴政对面的则是福建萧家这次派来的人萧潜,一个貌似很普通的中年人,气质平淡,一副为人处世很低调的样子,如果将他仍在平民堆里,没人会将他看做是在福建任何一个地区都能呼风唤雨的人物,萧家低调,但却低调的有风格,多少年的风雨沧桑,华夏即使黑道一批换了一批,但萧家却让然不倒,在华夏,萧家不是最牛的,反而有种默默无闻的那种人,但却每次都能站队不出错,这次一样,李家能出个人就让萧家同意参与这次的任务,不是无辜担忧害怕的结果。[..]
嬴政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眨巴眨巴嘴,看向萧潜咧嘴笑道;“你家老爷子不派你哥来却派你来,这次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不过说实话,这次派你来,真就对了,所以我还是有些佩服你家老爷子的,”
萧潜嘿嘿笑道;“如果是我哥来,你们俩不得再打起来?我家老爷子说了,木凡这个年轻人是个要死的人了,我们萧家派你这个废物去正合适,死了也不心疼!”
听到萧潜的话,嬴政哈哈大笑起来,扔给后者一根烟,这让萧潜微愣,
“抽吧,你哥抽不起我这烟,但你可以,你们萧家这一带中,我就看你最顺眼,你我都心知肚明,也少跟我说那些心口不一的废话,木凡是我表叔,他的命有多长,我家老爷子早就看透了,你家老爷子估计也能摸出个一二三,”嬴政坦然道;
萧潜被嬴政当众打脸也不生气,身体前倾,小声道;“你跟我透个底,你这表叔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屈天道?”
嬴政微愣,眉头紧皱着看向萧潜,严肃道;“在华夏你萧家虽然算不上大家族,但你纵观近代,哪个大家族做了让华夏震撼的事情?就算民国时期,老蒋下面的四大家族,也不过是活了几十年的有钱人而已,到头来哪个长久了?那不叫有出息,那叫傻逼!知道为什么世界上只有我们华夏是个从未出现过断层的古老民族吗?那叫眼光长远………..”
萧潜点了点头,笑道;“其实我们萧家再往后延续个上百年,也算的是古老家族了……”
嬴政微微错愕,恩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便是很有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
嬴政感觉时间差不多,看向后者道;“今天赵家跟陈家要联姻,是大喜事,我们也该给人家送贺礼喽,”
“早就准备好了,”萧潜点头笑道;
两人同时起身离开。同时在重庆的各地势力,也纷纷动身,没有汇合,而是各自带人带着丰厚的贺礼直奔贵阳花溪区。
此时贵阳花溪区的赵家大院内,通往别墅的大路上已经停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车,远远望去,都拍成了一条长龙,而此时在别墅的前院里更是摆放了不下上白张桌椅,门口贴着的红色对联,院落里更是张灯结彩,各处都是一片喜庆的氛围,赵元跟陈天南则是忙碌着招呼前来道喜的亲朋好友,赵元祖籍山东,老家早就没有了亲人,所以来的大多是生意上往来的朋友,富商比较多,而陈天南这边本就是本土居民,亲朋好友自然不少,只是让人惊叹的是他的亲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贵州的各地高官,此一比较,赵元倍感压力。
而此时在别墅的后院内,这里就显得安静了许多,所有人都去前院帮忙了,偌大的院子里,只有空荡荡的两个人影。
院子里除了一个很大的花圃外,还有五颗桃花树,此时正值春天,桃花烂漫。桃树下坐着一道倩影,头发昨天晚上就让人特意做成了一个现在很多新娘都很喜欢的发型,女人没有化妆,却粉面如头顶的桃花明艳动人,女人平静淡漠的神态更是让身旁的男人痴迷。女人着装简单,白色的衬衣,蓝色碎花长裙,拖鞋。偶尔脸上会流露一丝黯然,一阵春风吹过,女人伸手抓住飘落的一片桃花,然后就是愣愣出神。
而此时站在她身旁的青年今天的新浪陈桂东,淡淡笑道;“还有两个小时,我先去前院招呼客人,你喜欢就在这里多待会,晚一些换衣服也没关系,”
女人点了点头,男人笑了笑便是离开。
而此时突然从前院走来一个妇人,年龄约莫五十多岁,是在赵家干了二十年的保姆刘春华,她走到女人跟前,交给她一本书,
“小姐,这是客人送来的贺礼,说要亲自交到你手上,”
女人点了点头,刘春华离开后,她轻轻随意看了看,是一本郭沫若的诗集,苦笑一声,这东西对她现在来说还有用吗?本想放下,但还是翻开了。
郭沫若的诗集她很早就看过,都不陌生,再次翻开,却别有一番体会,但却一切都看的淡了,但其翻到中间位置,却看到一张信笺,好奇打开,读了一遍,却再也难忘。
《首语》
傍晚,
天边,
雨透了云彩,
风中,
有人凝噎。
《等期无期自相怜》
春色盎然,
金谷年年,
乱生春色谁为主?
芳草萋萋,风中摇曳似舒展,
满树桃花,舞骚弄姿了这春色。
寒鸭戏水绿波上,
断桥处,
有人语笑,默默。
《那一年的花开》
那年,
观景,
徒步至此,
杂乱丛生,一片荒芜,唯那江边的水波,江上石桥的阳光闪烁!
兴起,登桥畅饮,对江高歌,临江挥毫泼墨,
一时,
动了江水,苏了万物,暖了春色!
忽闻黄鹂声,远眺!
天边,唯见一叶扁舟飘来,顿时沉默!
船头,你手持纸伞,一袭素衣,冰姿玉态,美艳的如仙子临江了。
君语;
江南风景,百花遍野,满江绿红连天际,水里你一枝芳艳!
卿曰;
冬去春归,天蓝山清水秀,岸边桥上,君子如远处的风!
从此,君去心无意,卿离还无期......
《那一年的花败》
春来,你洒满了遍山的红艳,我裁出了满江的迷离景色。
岸边一座茅屋,晨光下,轻烟袅袅,水鸭笆篱,都是暖色。
你水边抚琴,我桥上吹笛。
嫉妒了时间,迷煞了风景,遥似那野史传说!
一日,战马践踏了这片山林,满地都是你栽的桃花,江上石桥残破,从此,远去了你的音容,风尘了我的心思,一片落寞。
《思念在风中》
春归,君白了青丝!
琉璃开始斑驳!
临江望,
天际被你的眼睛刺破!
傍晚,
天边,
雨透了云彩,
风中,
有人凝噎,
泪湿了记忆,
一切都淹没,
波光粼粼,
谁的倒影还在低落。
梦中,
飘来了你放的风筝,
还有你依旧凝固的音容,泪落!
卿责君傻,君道不悔!
醒来,
一个人的风景,依旧落落。
《逝去的躯体,不朽的回忆》
春离又来,
而窗外空寂,
闲来,
江边孤影,
我一人伛偻这天地!
天暖风和景萋萋,
阑珊移步,
背影萧索!
岸边翘首,断桥悲切空依旧!
夕阳血红,绚烂如你娇容!
君已苍苍白发,
卿归际,遥遥还是无期,
花败了又一季,
江边孤坟早已寂寞,
君的孤魂,
还在忧,
雨天,
谁在为卿擎起晴空,永远,旁边伴着!
没有落款,只有伤感,女人瞬间就泪落了,站起拿着书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萧索。
(这是今年清明节过后,为一个女人写的!不算敷衍了事,用在这里觉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