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家里,她走进卧室想拿睡衣去洗澡,可看到床上的情景时,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急忙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吐了好久,这时丈夫轻轻把睡衣拿过来,蹲在那里帮她捶背,“为什么要在家里?为什么要在家里?” “梦,泡个澡吧,我已经放好热水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从不在浴缸里洗。”“我知道,但今天冻得这么厉害,泡泡能很快暖过来。”她摇摇头,甩开他,“请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丈夫走出去,她关上门,在里面洗了好久好久, 丈夫敲了好几次门。最后她出来,看着丈夫说:“你以为我会在里面自杀吗?”“床我弄好了,所有的都换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重新补个生日。”“不用了,一切都不用了。我睡儿子的房间。”
她躺在儿子的床上,浑身打着哆嗦。她好冷,丈夫过来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头,她躲了。“梦,上医院吧。你肯定发烧了。”“别管我,让我自己呆一会。”
她再醒来时已又是第二天的傍晚。丈夫在她身旁问:“你可醒了。你半夜发起了高烧,我想送你去医院,你迷迷糊糊地说什么也不去。说让我给你吃点退烧的药就行,没办法,我就给你吃了你以前感冒时常吃的药,又不时地给你喝水。你看,真好了。现在基本不烧了。”她看着丈夫:“你一直没睡吗?”“基本没睡,不过看你没大有事了,在你旁边迷了一会。”“谢谢你。”
丈夫抓住她的手说:“梦,原谅我吧。”她笑了一下“感情的事何谈原谅不原谅,你不爱我了,我不会死死抓着你的。”丈夫突然大声说:“其实我多想让你跟我大喊大叫,多想昨天你抓住我又打又骂,可你表现的那么冷静,那么冷静。”她冷笑一下:“每个人表现痛苦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梦,忘了这些,咱们重新开始。放心,我再也不会和任何女人有染了。”她看他一眼,静静地说:“咱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让我们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丈夫看着她,声音很大“其实你早就想找机会和我分开,是吧?那好,咱就分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包容着你心里装着别人,仍然一直对你忠心不二。可你呢……?你知道在我认识你之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方梦又冷笑一下:“这么多年委屈你了,现在你终于旧病复发了。好,放了你,让你自由。”丈夫摇摇头“你对感情真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说来就来,说放就放,运用自如。”方梦突然大声地:“我不是理性,而是理智。我看到太多太多的女性明知道丈夫不爱自己了,却死抓着不放,非要用变态的心理说什么,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不离婚你就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和别人好。要不就用加倍的好甚至失去人格来讨好丈夫,可这些女性们最后得到什么了呢?不是让丈夫更加厌恶,就是有的为此付出了生命。所以我接受这些人的教训,不对吗?”她说着擦了一下不知何时流下的泪。他看着妻子涨红的脸:“算了,你的病还没好,等好了再说吧。”“不,还是现在说清楚了,不然,我的病更好不了。”
他缓了缓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梦,说实话,其实这么多年来,你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儿媳,但总觉得你对我客气有余,亲昵不足。咱俩亲热时,每次看到你那么美丽性感的身体总让我激动万分,可你那任我宰割的样子,完事后让我很失落。为此我们也吵过,可以后你装做很激情样子的那种做作更让我难过,你那种演戏般的呻吟能让我一下就没了情绪。你嫌我事太多,毛病太多。我嫌你没激情,没情趣,咱俩有时半年都不在一起。你说夫妻间出了事情能怨一个人吗?”“我一直没说谁对谁错,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了,我努力做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