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梦脸立刻就红了。“讨厌，流氓。”说完推开他跑了。

回到省城不久，方梦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了宋人杰。这就是咱们前面所写的他们在小屋的第一夜。从那夜开始，方梦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一个幸福而贫穷的女人。

方梦回忆到这里，抱着录音机慢慢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方梦在睡梦中忽听“人杰老弟，人杰老弟，你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

方梦忽地坐起来跳下床，打开门。宋人杰不知何时坐在了门口，现在已完全成了雪人。他醒了，看到方梦想笑却笑不动，可能已冻缰。

“人杰，你怎么不叫门”然后和房东一起把他扶起来，扶他到屋里。她赶紧把他头上的雪用毛巾擦掉，脱掉外套和裤子，和房东一起扶他上了床，盖上被子，打开电褥子。

宋人杰在被子里哆嗦着，方梦看着宋人杰，泪水滚滚而下“人杰，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叫门。”

然后她擦了一下泪对房东说：“王大哥，麻烦你给人杰弄碗姜糖水来好吗？”“好，我这就去。”这时在被子里的直打哆嗦的宋人杰哆嗦地说：“宝宝宝贝，穿穿上衣服，凉凉凉着。”

方梦用手捂着他的脸，一颗颗泪珠滴在宋人杰的脸上。

一会房东端来姜糠水和一个暖瓶，放下很知趣地走了。临走时说：“有什么需要上我那儿拿。”

方梦把热水倒在脸盆里，热了热毛巾，给宋人杰擦脸，擦手，擦脚。然后端着姜糖水给宋人杰喝。“进进进来，外外外外面冷。”“好，人杰别说话了。”

方梦钻进被子，抱起宋人杰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她端过姜糖水喂他喝。一勺一勺喂进宋人杰的嘴里，宋人杰眼里慢慢淌出了泪水，一滴滴掉进碗里。方梦轻轻地给他擦着泪，自己的泪流在了宋人杰的头上。“人杰，不是太烫了，把它喝进去吧，这样暖过来的快。”

方梦拿出勺子，把碗放到宋人杰的嘴边，宋人杰很听话地把姜糠水全喝了进去。方梦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紧紧搂着宋人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