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的萍只有再回到刚的身边,秋愿意和萍一起到那所城市。秋没有文化,她决定去了发廊找朋友夏红,虽然不知以后能够生活如何,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奶奶年纪大了,需要人赚钱照顾。秋愿意多赚点钱,寄给奶奶。可是做发廊妹的,大都是为一些大老板做按摩。有好些漂亮点的,气质好些的,就会给当地的老板做情人,每天都是陪老板出去玩,人有各种爱好,有的男人喜欢胖点的,有的男人注重性格温柔点的。有的男人喜欢丰满点的女孩子。秋是较丰满的那种,性格也较豪爽。后一位上海来的老板看上,她也决定跟着那男人一块的回上海。临走那天,秋叫上萍一块吃饭,萍第一次看到了那个男人,头上有点秃顶了,个头矮矮的,胖胖的,有将军肚。而秋也比以前在家时苗条了,皮肤白皙了,不知是化妆品的效果还是真的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秋变得漂亮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萍在心里想,如果是秋以前的男友阳看到漂亮的秋,是不是也会回心转意呢?
可是秋说不想再回老家了,以后打算在上海安稳好了,如果奶奶愿意就把奶奶接过去,可是老人年纪大了,是不想离开家的。这是每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人都知道的道理,人老会思乡的。不管再有钱的人,只要是到了老年,都有想回老家养老的念头。秋想让萍也跟着去上海,可是萍婉言谢绝了,并且表示愿意和刚一起并肩创业,只要刚好好的努力,无论以后再苦再累,她也没有怨言。萍向秋说了些祝福的话,最怕送人的她还是去了车站,毕竟是小时的玩伴,而同是苦命的女孩子。
送走了秋,萍哭了一路。她感觉到人的一生,如同在长长的路上寻找什么,一些的经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旅店,所有的欢乐、悲痛,成功与失败都只不过是在旅店里投宿,然后还是不停地一个人孤单地走路……
是的,是非成败转眼成空,这一切都会如过眼烟云,只有放得下,才能够向前走。成也好,败也罢,都会过去的,爱过笑过哭过恨过,这都是生活,只要活着,就得向前奔。世上没有养老的地方,只有努力才能有成果,才可以稍歇再去干。人活到老,学到老。竞争激烈的今天,我们没有理由不学习,做缩头龟而不向前去。萍和刚说,以后一边工作一边自学,刚也答应了,他也许看到了萍的态度太坚决了。
快要八月十五了,刚也有点儿着急,活是陈垒包的,当初他到工地找活时,陈垒比他先到的,因为是两台塔吊,工期紧,工地上愿意让三个人一起干,刚对工地上人说:
“我和我妹妹霞都可以干,再加上陈垒,我们三个人正好”
陈垒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萍,然后说:
“好啊,只要技术行,就可以”
这时刚喊萍“霞”,在工地上,萍就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了,她变成了刚的妹妹,而随意地任刚打骂。哥哥管妹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是萍干的第二个工地,因为在第一个工地上是偷学得活儿,新换场地,还是有点儿心慌,再加上技术不行,特别是刮风的天气时,塔吊绳子会非常的不稳。工地上的人都忙着干活,谁还向半空中看啊。所以刚也不放心萍一个人自己干,他和陈垒商量着,白天的时候让陈垒干,晚上时候让萍练习,但是要是白天活儿不多时,陈垒就要在塔吊上教萍。那时每天晚上,一般都是用两台塔吊,一台打柱子,另一台打混凝土现浇面。
萍讨厌那个陈垒,好多次在塔吊上,那个讨厌的家伙总是将带有口臭的嘴吧靠近萍的脸说:
“妹妹,你的脸好香啊,皮肤好白嫩啊,不过像你这样的皮肤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的,真是叫人心疼啊?也不知道你哥怎么想的,让你学开吊车。听说你会电脑,要不我给你找个文秘的工作行吗?她就是接电话,打个文件的……”
萍心里想,真是花痴,便生气地对他说:
“不用了,我干这个也是暂时的,以后赚到钱了,就会转别的工作了。”
可是陈垒却不死心,继续对萍说:
“恐怕你哥只是让你帮他赚钱吧,听说他和经理说,发工钱时,不让你支,说是你的家人让他帮你拿着工钱的,是吗,你别傻了,我看你就是跟着他干上一辈子了,他也不会给你一分钱的……”
萍听了陈垒的话,心里感觉到不舒服,可是又想到了,人家的话也不一定没有道理,难道是刚在工地上,叫她妹妹,也是为了不让经理发工钱给她吗?有时萍也听到别的工友说:
“你哥说八月十五发工钱,不让领导发给你,他说你年纪太小,不会攒钱啊?是你家里说这话的吗,真的吗?”
面对别人的询问,萍不知如何的回答,有时只是闷不作声地点点头。毕竟刚是自己的男友,而当萍质问刚为什么在别人面前那样说时,刚却说:
“我不那样说,钱怎么好要啊,我们年纪那么小,只有说你是我妹妹,别人才不会欺侮你啊?”
萍对刚的话半信半疑,可是又没有办法。毕竟是才第一次谈恋爱,心里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刚有时会对她发怒,可是她只是忍着,因为在工地上,她只是刚的妹妹。妹妹听从哥哥的话,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面对陈垒的骚扰,萍很苦恼,可是她也不能对刚说。有时只要是陈垒上了塔吊,她就有意的躲开。因为男友这时也在怀疑工地上有人对萍不怀好意了,有时刚会问萍:
“是不是陈垒对你说什么了,我看你有时看他的神情也不对啊?”
萍知道刚的脾气,假如她要是说了,刚不一定会怎么样呢?两个人远离家在外打工,本就是不容易了,她正在学技术,还没有养活自己的一技之长呢。对于陈垒,萍想干完这个工地,也许自己的技术好些时,再和男友找别的工地干也好。
可是要发生的事情,无论萍怎么避免还是发生了。一天晚上,萍正在塔吊上干活,陈垒从外面喝了酒也爬到塔吊上了,他来后,萍没有看他,只是眼睛盯着楼面看。萍想对付这种无赖也只有不支声就好了,如在初中时,躲学校里的几个调皮的男生一样,那几个人总是在萍经常经过的地方坐着,然后看到萍就调戏。萍那时就溜着老师的办公室后面走,当中与教室隔了一块菜地。那时有些人给萍起了个外号“小老鼠”,甚至有人给编了个顺口溜:
小白鼠,溜墙跟,见生人,脸发红……
萍的家往西隔两个村子,就有一个村子里有**的,不知是谁打听的小道消息,竟然说萍是**,也编了一套:
猪爹爹,狗奶奶,是祖宗,不敢认……
面对一切的谣言,萍就是躲着走,装着没听见,心里想,有时妈妈都用猪大油炒闲菜呢,恐怕自己的闲菜瓶底的猪大油还有一层白白的呢?哼!我不吃猪肉,撑不死我啊,你们这些笨猪,拿来多少红烧肉,我也会吃个精光。
可是在塔吊上,萍想躲开陈垒,只有到屋子外面去。可是陈垒的班是在白天的,而晚上是男友叫陈垒教她的啊,萍感觉到左右为难,想和男友说,又怕惹出事端,不说吧,自己越来越受不了了。这时陈垒抓住了萍的手,满嘴的酒臭味直喷向萍的脸:
“来啊,妹妹,哥哥今天教你怎么开―――吊――吊?”
看到陈垒故意拉着长腔说着那个字,萍生气了,对着陈垒历声说道:
“你喝多了,快下去吧,你要不下去,我可下去了……”
萍还是想给他留一顶点的脸面,可是那家伙硬是不放手。萍的手都被他攥疼了,她有点儿恼火了:
“你怎么这样啊,我下去了……”
陈垒还是不放手,并且嬉皮笑脸的说:
“妹妹,你和我走吧,我带你到另一个城市,决不会让你像跟着你哥哥一样的受罪。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把你当宝贝一样的爱护好吗?”
萍想挣脱陈垒的手,而他的手是那样的有力,萍的两只手让他一只手握着,似逮着一只无力的小鹿一样。萍说:
“你看,我哥往这边看了,你快点松手啊,一会我哥会打我的……”
陈垒哪里信这一套,他知道萍这是想挣脱的理由罢了:
“不要骗我了,你哥正在忙着呢?他哪有时间理你啊,你只是他的赚钱工具罢了……哈……哈……”
正在这时,工地上突然停电了,可能是哪个地方的电线有漏电的。四周一片乌黑,而陈垒这时竟然一下子抱住了萍,上前就想强吻萍:
“宝贝,来,我亲一下,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来……”
萍生气地把脸扭向一边,躲闪着那张臭气四溢的嘴脸:
“你给我闪开,别不要脸,我可喊我哥了,放开我,我要出去……”
而这时的陈垒哪里愿意放手,他看出来萍是害怕刚的,知道萍轻易是不敢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
而陈垒这时放肆地拉扯着萍的裤子,并且把抓着萍的双手的手拿在自己的裤子前,在那个举起的东西上蹭来蹭去的,还不知羞耻地说:
“来,宝贝,想死我了,你看,它都兴奋了……来,满足我一下好吗?就一下……”
萍这时真想从塔吊上跳下去,可是无奈被陈垒死死地抱住了。她真恨男友,为什么把她带到肮脏的工地上来,素质都是些很差的人。正在这时,刚在另一边塔吊上喊萍:
“停电了,你不下去,在上边做什么?”
萍想回答,可是这时陈垒捂住了萍的嘴吧。他大声的答道:
“在修塔吊呢?你妹妹得帮我照明……”
刚从另一边塔吊上下去了,就直接砸萍的塔吊:
“你给我下来,要不我上去了……”
可是这时陈垒还是紧揽着萍,手从萍的脑后绕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另一只手把萍的两只小手按在裤裆部位,使劲地往上揉。萍只感觉到一层粘液沾到了她的手上,而这时陈垒却舒服地叫了一声……
塔吊身子开始动起来,显然是刚在爬这边的塔吊了。陈垒放开萍,并且说道:
“不要对你哥说,要是说了,你也得被他打死……”
萍赶快地跑到了屋子外边,此时她感觉头部好痛,眼睛也冒着金花。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天空的星星好多,似一双双的眼睛痴笑她。刚的速度好快,二十几米的塔吊被他瞬间爬了上来。然后照准萍的头就是一拳,让萍险些掉下去。
他对着萍吼道:
“妈的,你耳朵聋了,我叫你多少声你也不答应,我以为你死了……”
他说着一把抓着萍的衣领,将她拽到了铁屋子里。陈垒赶紧地到屋子外面去了,那里面只能容得下两个大人站着的空间。他静静地看着刚说:
“刚才,我让你妹妹帮我照着,我修塔吊了,掉了个螺丝……”
或许陈垒怕脾气暴躁的刚,一会会对着他发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说不怕死,他陈垒还真怕呢?
没等陈垒话音落下,刚吼道:
“你下去,我教训我妹妹的……”
陈垒见事情不妙,还是走为上策。他下去了,找地方睡觉去了。
刚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的对着萍袭来:
“妈的,我让你在工地上干活的,没想到你来卖……要是不想干,就给我滚回家去,别丢我的脸了……女人真他妈的贱,长个窟窿,是个男人都可以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骂了,萍只有哭,她没法子还口,而男友的口无遮拦,让她很难接受,是去是留下,这时让萍感觉到为难了。
刚修好了塔吊,原来是陈垒故意弄掉了一个螺丝,是线路短路了,才导致停电。第二天,萍听刚说:
“陈垒走了,只是他把钱都拿走了。包括我们的工钱,真是便宜他了。竟然敢对你做出那种事情,你也是下贱货……”
萍不甘心挨骂,为自己辩解道:
“谁让你说我是你妹妹的,你不那样说,他也不敢怎么样,再说了,他也没有得逞啊?”
刚怒吼道:
“奶奶的,你是希望和陈垒好吧,那你去吧,没有人拦你,没得成,谁知道黑灯瞎火的你们能干什么,真是一对下贱料……”
萍知道和刚这种人不能再说什么,说下去也等于自讨苦吃。两个人在一起是要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的,可是刚的心理受伤了,就不能再相信她了,哪怕她天天挖心给他吃,他都不感觉腥味了。
两台塔吊就两个人开,确实太累了,加上工期紧,萍的技术也就在此时硬着头皮练出来了。可每天她虽然很累,但是都要小心翼翼的盯着楼面,一点也不敢含糊。
每天半夜时,工地上打混凝土的总要用大锅做清水面条。而所有的人都会蹲在一边吃,每次那个做饭的大爷,总是会给萍和刚都留下一些。萍喜欢喝面汤,大爷总会帮她先盛出一碗凉着,等她从塔吊上下来,就会喝到不冷不热的面汤。
做饭的大爷收拾好了碗块,就会去开搅拌机。他穿着白大褂,头上带着一个蓝色的鸭嘴帽子。萍尽管很小心地往下落灰斗,可是那架子与搅拌机只有一米远,从塔吊往下,二十多米高,外加晚上灯光暗,更是显得像是往一个小孔里扔硬币一样的难。可是每次那大爷总是对着萍说:
“没事,活儿都是练出来的,不要紧,你不要害怕,有我在下边照顾着,你一定会练好技术的……”
有时打柱子,看到架子在两堵墙上颤颤的,一会上面还要再站上人,萍心里就好怕。可是她还是小心点,在心里祈祷,这些晚上加班的工友,比白天的砖工们好说话,而且也还算是文明。因为是老大爷带出来的,可能是都受了老大爷的影响,经常的听到老大爷说:
“官帮官,民帮民,在外打工都不容易的,相互照顾点好啊?”
老大爷还对萍说,以后干完了这个工地,就到他们东海那边去玩。那里有好多好玩的地方,还要叫老伴做好吃的给萍吃呢?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萍在这时又感觉到了温暖。看到了慈祥的大爷,萍的脑子里又闪现着姥爷的身影……
可是刚却不让她和那才大爷说话,这天刚打着她说:
“**的就是下贱,让男人缺疯了,和那些老头有什么啦的啊……”
萍想不到刚竟然不讲理,这些大年纪的人,就像父辈一样在工地上做苦力活,能有什么坏心啊。萍说道:
“那好吧,你这样子我也受不了,我回老家去,不干了”
刚这时更加懊恼了,他上前抓住了萍的长发,生气地说道:
“你敢走,要是走了,我就杀你全家,让你们血流成河……现在你看着陈垒走了,你也要走,是不是成心给我难看,说,你是不是和陈垒商量好的……”
萍哭着说道:
“哪里是啊,我天天在工地上干活,哪有时间联系别人啊。是你太逼我了,我受不了了”
刚又将萍打了一通,他恨死萍说要离开的话了,这时的他心里害怕被别人抛弃。这时的他早就和工地上的小会计张玲勾搭上了,可是他会表演,在萍的面前不动声色。
过了几天,刚还着一个男的到工地上了,他说那人的妹夫在烙煎饼,自己是在去买煎饼时联系到纪礼的。他皮肤白皙,细嫩,让人一看就是没出过力的人,纪礼成了刚的徒弟,有了这个徒弟,刚有时就会离开工地,出去玩了。萍会经常的看到脸色光滑细嫩地回来,就是不知道刚去哪儿了。问他,他不说,只是笑。后来有一天,从刚的衣兜里掉出一张美容卡,萍才知道原来刚是被纪礼的皮肤吸引了,经纪礼介绍,到那美容里去做护肤的。而萍这时只是想着赚钱,从来就没有想过怎么样的打扮自己,每天穿着厚重的迷彩服,而脚上也只是布鞋。可是刚就很少穿工作服,他每天都把皮鞋擦亮,塔吊的架子是三角铁的,皮鞋的鞋帮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架子磨破,可是刚有钱,没几天就会换新的皮鞋。两个赚钱一个人花,那可是件惬意的事情……
萍没有心思去管刚,她只有好好的看书,虽然吃的是粗茶淡饭,穿得是布衣。可是她想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理想总是美好的。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它能使你增长知识,它能帮你解决各式各样的问题。正如高尔基所说;热爱书吧-它是知识的源泉!书能使你增长知识。翻开书本你就能领略到金字塔的辉煌;埃菲尔铁塔的壮观;长城的雄伟;桂林山水的清秀。翻开书本,你就可以从中看到希望。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使萍从中懂得了一些生活的真谛。
一位满脸愁容的生意人来到智慧老人的面前:
“先生,我急需要您的帮助。虽然我很富有,但人人都对我横眉冷对。生活真像一场充满尔虞我诈的厮杀。”
老人回答他:
“那你就停止厮杀呗。”
生意人对这样的告诫感到无所适从,他带着失望离开了老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情绪变得糟糕透了,与身边的每一个人争吵斗殴,由此结下了不少冤家。一年以后,他变得心力交瘁,再也无力与人一争长短了。
“哎,先生,现在我不想跟人家斗了。但是,生活还是如此沉重――它真是一副重重的担子呀。”
老人面无表情地回答着他:
“那你就把担子卸掉呗。”
生意人对这样的回答很气愤,怒气冲冲地走了。在接下来的一年当中,他的生意遭遇到了挫折,并最终丧失了所有的家当。妻子带着孩子离他而去,他变得一贫如洗,孤立无援,于是他再一次向这位老人讨教。
“先生,我现在已经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生活里只剩下了悲伤。”
“那就不要悲伤呗。”
生意人似乎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这一次他既没有失望也没有生气,而是选择呆在老人居住的那个山的一个角落。
有一天他突然悲从中来,伤心地号啕大哭了起来――几天,几个星期,乃至几个月地流泪。
最后,他的眼泪哭干了,他抬起头,早晨温煦的阳光正普照着大地,他于是又来到了老人那里。
“先生,生活到底是什么呢?”
老人抬头看了看天,微笑着回答道:
“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你没看见那每日都照常升起的太阳吗?”
萍看到了这则故事后,更加的认为人活着就
是有希望的,只人不自己看不起自己,就会车到山前必有路。她不认为刚对自己的态度而感觉没有希望,她在想等等看,如果真的和这场感情没有缘份,命运会让她离开的。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多读书,多写日记,遇到困难在心里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
失败是一条绳子,有的人用来继续攀爬更高更陡的山峰,有的人把它当作了自缢的工具。面对这要绳子,很多人都明白,应该把它当作攀爬的工具,事实上很多的人也做到了,所以“失败是成功之母”的事例也有了,可也有些人,硬是把失败当作了离开这个世界的通道――“不是我不想活了,是我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了。”说实在的,当生命和成功或失败连在一起的时,生命失去了生命原来的意义。生命本身是一个过程,而成功和失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段落。就如人在旅途中,车辆和别的交通工具只不过是一个手段而已,总不能因为汽车轮胎爆了而不再向前吧?人生的路很长,偶尔失败一下也考验到你一些方面的不足。因此不能把放弃生命当作是对挫折的抗拒。不是所有自杀都是因为失败,还有的是因为没有实现理想,而气急之举。其实那是对前景的恐慌而至,如屈源等一些著名历史人物,他似乎找不到别的生存的理由。找活着理由很难,找死的借口却是很多,所以,很多的人选择了死。一个人的生与死和失败无关,只不过失败是个替死鬼。它的出现成了一些不想活的人的理由……如果你还想活,就找个理由让自己在失败面前不畏惧,拿着失败那条绳子攀上更高的险峰……
有这样的一个寓言故事,萍曾经把它写给了表妹,那时表妹想放弃工作,认为工作太难了,赚钱少,又累。可是看到萍寄给她的这则故事,而在工作岗位上坚持了下来,几年后,便做上了领导的位置,这个故事就是《驴子自救》:
一天,一个农民的驴子掉到了一口枯井里。那可怜的驴子在井里惨叫了几个钟头,农民在井口急得团团转了,就是没有办法把它救上来。最后,它断然认定:驴子老了,这口井也应该填起来了,不值得花这么大的精力去救驴子。农民把所有的邻居都请来帮他填井。大家抓起铁锹,开始往井里填土。
驴子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起初,它只在井里恐慌的大声哭叫着,不一会儿,大家不解的是,它竟然安静下来。几锹土过后,农民忍不住往井下看,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呆了,每一铲砸到驴子背上的土,它都作了出乎人料的处理:迅速的抖落下来,然后狠狠地用脚踩紧,就这样,没过多久,驴子自己升到了井口。它纵身跳了出来,快步跑开了,在场的人无不惊诧。
其实故事讲明了一个道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当驴子试图用哭叫换取别人的同情和帮助时,结果事与愿违,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世界上的事情很多都是这样子的,当你遇到困难时不要大呼小叫的,将解决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一定要有自救的意识,自己积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当我们陷于绝境中,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在你周围的人觉得你没有生还的希望,都对你弃之任之时,你要尝试着多种方法,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要放弃。
萍在不断的寻找希望,她知道自己以后的路会有更多的困难,可是她想人只要努力就会有希望的。就如那枯井中的驴子那种精神。井底驴子的惨叫,换来的却是灭顶之灾――农民对救出它已经失去了信心。眼看生还的希望破灭了,幸好驴子自己没有放弃。就在周围的人以为这下它死定了的时候,经过它自己的不断努力,终于获得了自救……
一个遭受生活重创的,失魂落魄的青年请算命先生给自己看看,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如此不好,应该怎样去做。算命先生看关他无精打彩的样子,说:
“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然后,算命先生指着青年手中的爱情线、事业线和生命线问:
“你看,这些线都在哪里?”
年轻人哭笑着说:
“当然都在我手里了。”
算命先生将青年的五指合拢,握成一个拳头,笑着说:
“它们都在你手中,你说你的命运由谁来把握?”
青年迟疑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
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面对男友的骂,萍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她想自己错了,当初只是看到了男友表面老实,对她好也只是做的表面文章。她想了好些天以后,决定不能再呆下去。萍想走了,刚几乎每天都在找借口骂她,骂她和陈垒不要脸,骂她的背叛。无论萍怎么样哭着说“没有”,可是刚还是越说越气,越打越激动。这时的他已经把萍说的一文不值,还说萍和张波也有一腿,在他看来,只要是周围有接近一点的男性,萍就是今天不和他们好,那以后也会和他们有一腿的。
刚的大脑接近变态了,可以说像刺激过度的那种,刚想到了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还有初恋女友抛他而去和别人结婚的事情,他把对那些女人的恨,都一一发泄到了萍的身上。萍想了好些天,她实在受不了男友这样子对她,心里的痛大于身体的痛。每次看到男友眼睛里冒着凶光,咬牙切齿的打她时。她就想到了爸爸,那个从她小时候打到大的男人。
男友每天都不给她好脸色,萍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每天夜里萍都想好多,还要早起上工地干活。她的脸上渐渐地没了笑容,表情也变得麻木起来。因为男友警告过她:
“妈的,你以后再和工地上的男的说话,以后我就打死你……”
萍不明白的是,男友不让她和工地的男的说话,而他自己却经常的和工地的一个年轻的小会计搂搂抱抱的说话。虽然是在办公室门前,可是萍在塔吊上就想,为什么他看到那个小会计就会笑脸相迎呢?’
萍的穿着还是那样的陈旧,而刚的身上总是添新衣,他的脚上总是擦得黑亮的皮鞋。人是衣服,马是鞍,刚在工地的人眼中是那样的帅气,简直就是阳光大男孩,而萍变成了丑小鸭,心情是灰姑娘。
刚有时会陪着萍一起到菜市场去吃饭,那是因为他怕别人说闲话。毕竟还要萍帮他干活,他想面子上过得去。每次刚不过点一个凉菜,要上几个馒头,萍心情不好,也就吃一个小馒头填饱肚子罢了。刚才不关心那些来,反正只是把萍当成了自已家的小狗儿。喂点儿就饿不死算事,刚连正眼都不想看萍了。而晚上他要出去和别的女人,好好的吃一次,这时的情人就是工地的小会计。那个娇小,皮肤嫩滑的人儿啊,在他手里就像一条鱼一样,让他心血高涨,**大增。
有一次在菜市场的小吃摊上,刚又花一元钱点了份凉菜,然后自顾自己的吃起来,萍心情不好,一点胃口也没有。她心不在焉地吃着馒头,看着凉菜,也不想动筷子,这时工地的一个砌砖的工人走到两个人的身边,说道:
“刚,你太小气了吧,一个月一千五,就让你妹妹吃凉菜啊。也不加点营养,你太黑心了吧……两个人可是每月三千元呐,刚你留下钱干什么啊……”
那人本是开玩笑的,可是刚这时很生气的没有说话,等那人走后,刚把馒头一甩,对着萍吼道:
“妈的,是不是你和那男人上过床啊。要不他怎么关心你啊,你一定在我看不着的时候,和他说了什么是吧……”
萍感觉到委屈,她哭着说道:
“我没有,你不是不让我在工地和别的人说话吗?我连那些妇女都不说,能和他有什么事情啊……”
而这时刚更加的生气:
“你要感觉在这儿不行,就回老家吧。我可不想再看你和别的男人串通一气来整我,受这份气不值得……”
刚把剩下的菜和馒头都扔到了地下,还说道:
“我让你吃,吃个屁……”
骂完萍,他就离开了,而这时工地有个妇女走过来说:
“你哥怎么这样子啊,平时看他脾气很好啊,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妹妹啊?”
萍只有哭,却不想再说话。多说一句又是个事,说不定以后要遭男友多少打呢。萍想以后还是离工地上的人远一点,不要再让男友怀疑她和别人说了他什么坏话了。
从这以后,刚再也没有和她一起去菜市场小吃摊吃过午饭。都是男友给她两元钱,让她自己去吃。然后她不知道的是,男友要和小会计张玲一起去吃好的,他们要打车去吃日本料理。因为张玲喜欢那里的菜,而刚也一直认为日本的女人最有女人味的。有萍这个傻瓜帮他赚着钱,他真是感觉事业女人双得意了。其实陈垒当时被他训斥了一通后,哪里敢拿工钱啊。而萍和陈垒的工钱全都落到了他的腰包里,就是在支那些钱的时候把小会计搞到手的,办公室里当时的一幕是:
“张玲啊,今天发了工钱,我们一起出去玩啊?”
刚笑着说道,他帅气的脸上,透着一种**的神色。
“好啊,去哪儿啊?”
张玲嗔声道,她对自己的美貌很自信,有多少男人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啊。可是对于刚这个帅气的男孩,她在心里可向往好久了,而且刚发达的肌肉,结实的身板,她多次在梦里都喊叫过刚的名字啊……
“我们去吃日本料理怎么样,你看你长得多么漂亮,真像日本温柔的女人一样的好看。”
听到刚夸奖自己,张玲兴奋得脸上冒着红光,更加的小声说:
“你可真坏,看不出这样帅气的男孩,心倒是挺花的,小心你妹妹和你女朋友说啊?”
刚听到张玲这样说话,知道事情有希望的,于是心花怒放地说道:
“我哪有老婆啊,以后要是有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朋友,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啊。再说了,我妹妹也不敢和家里人说,她要是说,我就打死她……”
张玲听了刚没有女朋友,心里也是高兴,心想就算是把刚做为一时的性伴侣,也总比天天对着工地上那些老男人强啊,可是这个虚伪的女人还是说道:
“怎么对你妹妹那样凶啊,你经常的打她,她不恨你吗?”
刚从办公室的窗户里,看了看塔吊上的萍,撇撇嘴说道:
“我妹妹从小在家里就比较惯,她父母就是让她在我跟里锻炼一下,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啊。她的爸妈就是我叔叔和婶婶,对我很是信任的,巴不得我好好的管教她呢?”
这时的办公室里只有张玲和刚,其他人早就支过工钱了。刚对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他就是找个没有别人的时候来给自己追求张玲的机会的。只可怜萍却在二十几米的上空,对这一切没有察觉。再说了,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中午的时候,刚故意从塔吊上不下来,而萍只好一个人去吃凉菜和馒头。看到萍远去的身影,刚从塔吊上像猴子一样的迅速下来了。然后快步走到工地外面的小卖店里,拉上了等候在那里的张玲,一起打的向日本料理的饭店奔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