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贼的世界中,有一种非常强大的能力――霸气。它分为三种,见闻色、武装色和霸王色的霸气,其用途已经被无数前辈们反复分析过N遍了。在这海拔超过一万公尺的白海上就存在着霸气的一种――见闻色的霸气,被人们称为“心纲”。
早在如干年前,库克和洛克汉他们还是几个对着动漫傻笑的毛头小伙子的时候,库克就已经注意到空岛之上有人拥有这种近乎于洞察一样的特殊能力。但是令人费解的是,空岛上几乎无人不知心纲的存在,但是真正有能力掌控它的却是寥寥无几。白发一直都很怀疑,空岛上是否还遗留着所谓“心纲”的修炼方法,只是并没有被人们所发现罢了。而就在刚才弯腰喘息的时候,库克无意间注意到黄金钟的内壁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而且看起来很眼熟。虽然这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就是打死库克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一个奇异的想法却像闪电一样的划过了他的大脑皮层――这上面的涂鸦看起来似乎跟阿拉巴斯坦那里见到过的古代文字如出一辙,如果自己的设想是正确的话……光是想想库克就兴奋得全身发抖。
看着脸色通红、兴奋地直打哆嗦的库克,渚薰简直都怀疑这位伙伴是不是在艰苦的爬高训练中被吓疯掉了,或者是在锲而不舍的自由落体运动中撞坏了脑袋。
但是库克完全无视了渚薰异样的眼神,他颤巍巍的拜托自己的伙伴用最快的速度解读这些鬼画符一样的文字。而在渚薰念出铭文上的第一个词时,库克就激动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让渚薰又一次感觉自己眼角直抽抽,他甚至考虑自己要不要左右开弓连抽库克几个大耳光来让他清醒一下。当然,渚薰还不知道那个词对于库克来说意味着什么。嗯,没错,是“心纲”。
不知道是不是主角光环的缘故,库克只昏过去了十五秒就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然后抱着凌波使劲亲了好几下,连站在一边直皱眉头的渚薰也差点遭到无差别攻击。
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能够正常一点,库克对着满脸疑惑神色的渚薰详细的解释了一番有关于三色霸气的内容。在这个略显漫长的讲述过程中,某个白发的声音兀自颤抖不止,而且丝毫没有注意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人已经脸红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影响了库克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位向来口齿伶俐的穿越客整整花了半个小时的工夫跟渚薰和凌波解释了四遍才让两人明白了霸气为何物。无论是渚薰还是凌波都对这种之前从未接触过的新能力表现出了相当的兴趣――渚薰是着迷于这种能够感知对手并且在某种程度上跟AT力场很相似的能力;至于凌波嘛,估计她更希望通过熟练掌握这种能力来向库克证明自己。至于证明的方式嘛,我不说你也知道。
视线转向NERV的最后几位成员,时光回到NERV海贼团遇到大熊的三天之后-
按照人品守恒定理,一个人的幸运值在总体上是恒定不变的。即这一刻的过度幸运很有可能让你在为了的某一天倒尽血霉,通俗来讲就是“出来混,早晚要还的”。把这个理论延伸一下,同一群人当中如果出现以为异常幸运者,那么相对应的就会随之产生一个倒霉催的衰神,也就是老话中说的“几家欢喜几家愁”。凡事无绝对,当农夫们为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喜笑颜开时,蚂蚁们就要为灌满污水的巢穴忙碌;假期对于孩子们来说意味着游戏和休息,成年人们在此时却要为生计犯愁。同样的,在NERV海贼团的其他成员们兴致勃勃的比剑、打群架和烧制玻璃的时候,日向庚、青叶茂和相田剑介三个人却裹在单薄的衣衫中享受着凛冽的风雪。
“哆哆哆~~”相田剑介一边用颤抖的下颚发出肌肉剧烈收缩所产生的振颤声,一边用力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这、这里,这里未免太冷了吧?”
“唔~”日向费劲的抬起手在眼镜片上蹭了几下,这副“心灵窗户上的窗玻璃”在寒风的作用下凝结了一层寒霜,这可视力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日向庚同志瞬间就摸不着北在哪。“是啊,好冷。先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一下吧。你认为呢,青叶?”这个留着平头的干练青年征求着老友的意见。
“绝对不可以!”青叶毫不犹豫的敲碎了两个家伙的美梦,“现在这个状态,只要一停下来很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在坚持往前走走,应该会有民居。”不愧是NERV的参谋官,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清晰的思路。尽管他的身体此刻正像是筛糠似的,尽管他那飘逸的长发已经冻得跟死亡骑士阿尔萨斯没啥本质区别了。
不过这时候的局面显然不符合八点档狗血剧的剧情,青叶带着日向和相田在风雪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好久(他们自己感觉过了很久),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雪地上,甚至青叶在失去意识之前都无奈的感觉到,他们三个其实并没有走出多远。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别喷,是被冻醒的。我们的青叶同志不知怎么的,在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严寒,简直连他的魂都要冻出出窍了。青叶条件反射般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间乱糟糟的屋子里。嗯,姑且就叫它屋子吧。虽然这地方怎么看都觉得跟第三新东京市中NERV本部的仓库有那么七八分神似,各种叫不出名堂的杂物凌乱的堆在屋里,但是至少头顶上有遮挡风雪的屋顶啊。青叶艰难的转动了一下眼睛――这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可真是不容易――发现他的两位同伴也跟满屋的杂物一样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青叶想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再顺便叫醒自己的两位同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办不到,刚才那番刻骨的寒冷让他暂时失去了对身体各项技能的控制,无论是伸伸脖子或者是弄出点声响都难比登天。最要命的是,这里似乎比外面还冷。
很快,其他两位伙伴也逐渐苏醒过来,很难说他们的恢复到底是因为生理机能的复苏而醒来,还是实在受不了这里的严寒而被冻醒。跟青叶一样,他们除了睁开眼睛之外无法进行任何动作。平躺下来却睡不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周围跟船上的冰箱温度差不多的情况下。青叶三人觉得如果自己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库克冰箱里的那些冷冻食物殊途同归了。
这种躺在地板上的艰难修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连关节都冻得有些僵硬的可怜家伙才勉强用四肢支撑着让躯干离开了地平线。视线自然而然的从有些酸胀的眼眶中投射出去,很快就定格在屋中的某件事物上。那东西肯定比看上去更加吸引人,否则这三个家伙也不会话费整整五分钟用来对那玩意儿行注目礼了。那东西看上去非常结实耐用,有金属质地的、看上去粗犷坚固的形体框架,以及一副像是有机玻璃制造的眼镜一样的东西。
用传统风格的语言来描述的话,那应该是一条狗――一条机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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