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空中,日军飞机的炸弹频扔,山腰,攻山日军的气焰嚣张,张牙舞爪。
就在日军弹火的袭击、强攻下,有一名意志坚毅的庐山守军士兵,不幸中弹,鲜血瞬时浸红了这名士兵的前胸。
目睹此景,战友们立即“呼啦啦”围了上来,都在好说歹说着,欲将他背离险境。
然而,这名生命垂危了的士兵,在强力望了望身边关护着他的战友之后,却显露出了知足的微笑,吃力地说道:“战友们,你们说,我没有给咱庐山守军丢脸吧?”
战友们听了、看后,心里就都不自觉地摇着头。
于是,就有其中的战友劝慰道:“你没有,你绝对没有,你一直都表现得很顽强,你是我们守山战友的荣耀。”
不知为什么,战友们在这样劝慰着这名受伤的士兵时,心里都很难过,有的战友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焦急地哭了。
“好,好,这好,这就好。”只听受伤的士兵声音断断续续地道:“这好,这我就知足了。”
“可是,你必须得离开这里,我们必须得立即背你走”
“不用了,战友们,眼看日本倭寇就要把我们给包围了,情势紧急,你们还是赶紧离开,立即退回山腰上咱那坚固的地堡里去,赶紧组织火力阻击敌人吧”
“可……可是你呢?你受了重伤,那你怎么办、怎么办啊?”
“没事儿的,我会在就地隐藏的。”
这名重伤的士兵道:“我对这一带很熟悉,就在前方就有一个隐蔽的山洞,我会暂时躲藏在那里的。”
这名受伤的士兵怕战友们不信,于是就解释道:“当你们打退了鬼子冲锋,等到战火一停,我就会去找你们的,放心,请战友们放心。”
却就在此时,日军的新一轮炮火就又响了起来。
随之,上脚下攻山的日军有开始风起云涌一般,疯狂向山上的守军阵地攻击上来。
却就在危急之时,这名受伤的士兵却立即急切地一把推开了守护着他的战友,高吼道:“走你们快走你们就都快放心地走吧”
于是,战士急迫中,战友们只得迅速抄起各自手中的武器,依依不舍着暂离了这名受伤的战友。
之后,就纷纷登上山坡,选择有利地形阻击攻山的敌人。
却很快,就见攻山的日军在空中飞机轰炸的炮火掩护下,再次疯猛地向山上强攻过来。
然而,攻山的日军却万没想到,就当他们在如入无人之境地向山上猛冲时,一种令他们魂飞胆丧的奇异现象发生了——
就见刚才那名受伤的士兵,却狠力拉响了一枚他早就准备好的手雷……
手雷的爆炸声震彻山谷,这名士兵跟攻山的七八名日军同归于尽。
山脉静寂,仿佛在为跟日军同归于尽了的那名受伤的士兵英雄默哀。
然而,就在日军天空和地面武装的强力配合下,庐山守军的伤亡日渐惨重。
“妈拉格巴子的老子跟你*子的小鬼子倭寇势不两立”
籍贯江西石城的保安三团团长邓子超面见己方守军伤亡的严峻情势,终于忍不住那腔调十足的江西话大骂道:“妈拉个巴子的,你小日本倭寇不给老子活路,老子的,也得给你们绝路”
邓子超恼怒得差点捶破了自己脑壳。
于是,邓子超就开始下起了变被动死守为主动偷袭的险棋来。
夜深人静,整座庐山,都处在了看上去黑黢黢的静寂之中了。
“噗嗤”
日军兵营内,第一道岗哨的小鬼子士兵的当胸或肚腹就突然被插上了“透心凉”的枪刺。
“咵哒”
日军兵营内,第二道岗哨的小鬼子士兵被突来的大砍刀削掉了脑袋。
接着,日军兵营寝室内熟睡着的众日军,就相继在睡梦中挨了一帮不明身份的赤膀露膊者的刀砍枪刺。
这些迷迷瞪瞪的日军们几乎没来得及跟这个世界说一声告别,就恍恍惚惚地归属了另一个世界。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也实在无法想到,当下这些赤膊上阵着在结果他们性命的,正是邓子超派出的敢死队所为。
这样的残局使几乎所有的攻山日军都无法料及——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当下那被重重围困的如如瓮中之鳖的庐山守军,竟敢这般铤而走险——冒天下之大不韪
然而,事实终究是事实。
任何所有意想不到而发生的事实也终归是事实。
这——似乎也跟本善良无比、热爱和平的中国人意想不到他们日本倭寇竟那样突然惨无人道地来屠杀中国人一样——有道是,血债必有血来还
黑暗中,邓子超派出的守山敢死队员把日军杀了个东倒西歪,痛快淋漓。
遭袭日军此时被杀得措手不及,全然丧失了还手之机。
这是个国人伸张正义的雪耻之夜。
这一夜,三百日军毙命。
这一夜,一名在日军看来尤以珍贵的一名军中大佐和两名中佐指挥官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