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负责的,负责的,过来,你快过来!”那名农民吹鼓手依旧拿当地土话高喊着刘二峰。开 心 文 学
刘二峰闻声,就立马跑过去,到了近前,那名农民吹鼓手却突然就手指着躺在地上的一名日军士兵说:“负责的,这个小鬼子咋好像没死,还活着啊!”
“还活着?”
“是,准还活着,刚才我还亲眼看见他在眨鼓眼呢。”这名农民吹鼓手说:“他准是发赖,在熊装,他准还没死!”农民吹鼓手又把嘴角一撇说:“小鬼子鬼着呢,比鬼都鬼!”
刘二峰听了,就连忙凑近那名躺在地上的日军士兵,想证实这名农民吹鼓手话语的准确。
然而,就在这时,却只见躺在地上的那名日军士兵猛然就是一个鲤鱼打挺,倏忽一骨碌竟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就一把抓起撂在他身边的那一杆还没有来得及被农民吹鼓手收缴走了的上了长枪刺的大枪,突然双手高擎在空中,然后,就“噗通”一声双膝跪倒,然后,就操着听起来很是标准的汉语冲刘二峰大声说道:“我的,名叫东田元九,我的,军衔伍长。我的,郑重地向你们提出缴械,我的,愿意向你们投降!”
这名自称名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刘二峰看后感到很是唐突。而那名提前发现这名自称名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还没死的农民吹鼓手,却在不住地冲着刘二峰夸耀起自己来。表功道:“咋着,负债的,我说这名小鬼子还活着吧?我没看走眼吧?”农民吹鼓手自得道:“我这个人啊,眼尖着呢!我的俩眼就像夜猫子。都能在黑夜看见在头顶上滥飞的蠓虫子!”
刘二峰听了,就微笑着冲农民吹鼓手赞许道:“是,不错,你是立了一功!”
农民吹鼓手见刘二峰在表扬自己,就高兴地笑着,看上去挺不好意思地抓挠了几下子自己脑门儿,然后,表情却突然严肃起来。接着。就一脸愤恨地抡起手了中那一把铜制的唢呐,就要朝着眼前的日军伍长东田元九的脑瓜子上狠力拸过去。
刘二峰看了,连忙制止农民吹鼓手道:“请不要冲动,咱八路军不虐待俘虏。”刘二峰又劝农民吹鼓手道:“咱听他继续说下去。先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投降再做决定也不迟。”
然而,尽管刘二峰竭力劝阻,农民吹鼓手却依然义愤填膺,就拿当地土话说道:“老子就想叫个小婊子下的尝尝苦头!”农民吹鼓手咬牙切齿,接着就拿当地土话在嘴里嘟囔说:“小鬼子就都不是啥好私孩子。都是他姑老娘的混蛋畜生!”农民吹鼓手又突然回忆道:“我那姑家表妹小花,就是叫一大群小鬼子糟践后感到没脸见人,才跳井自尽了的!”
说到这里,就只见农民吹鼓手早已气得浑身哆嗦开了。看表情,就恨不能把眼前这个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给一口吞下去活嚼了。
而这时。黑脸大汉王树军、王大贵、长者莫道、苏联来的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以及马丁金、霍尔幔钦医生他们,一听说有一名日军士兵竟还活着。又见他们的特战队队长长刘二峰早已叫那一名农民吹鼓手给叫了过去,还看见那一名日军士兵已经起身跪倒,把一杆上了长枪刺的大枪高擎在手里,于是,怕发生不测,就都围拢了过来。另外那几名农民吹鼓手以及那另外3名假扮轿夫的人,也顾不得再帮着打扫战场,就都紧跟着跑向这边来看究竟。
这时,却一看那名农民吹鼓手义愤而冲动,赶过来的特战队员们也都纷纷上前劝阻,因为他们在出发前,都又特别接受过八路军不虐待俘虏的专门的教育。而也几乎同时赶过来的那几名农民吹鼓手和那3名假扮轿夫的农民,也一致在劝说着那一位看上去肺都气炸了的农民吹鼓手,都在拿当地土话,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是啊,人家八路军说得对,咱可不能由着性子来,咱听人家八路军的就没错……”
那名农民吹鼓手终于终止了冲动,而这时,赶过来的黑脸大汉王树军也早已一个飞快的箭步冲过去,就把那名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双手举着的那一杆上了长枪刺的大枪给下了。接着又命令那名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道:“站起来,你站起来,谁都没叫你跪着!”
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显得很听得懂黑脸大汉王树军的话,就立即起身站起,却又显得很是自觉,就接着又把腰间掖着的一把匕首交给了黑脸大汉王树军。然后,就高举起双手,很是主动地在示意叫黑脸大汉王树军搜身。
然而,黑脸大汉王树军却没有照办,而是嘴里说道:“你想投降,那我们相信你。可要是你胆敢跟我王树军玩花招儿,那你可别怪我姓王的不客气——一那我会跟踢西瓜一样,一脚就把你小子的脑瓜子给踢个稀巴烂!”
说了,黑脸大汉王树军还怕眼前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听不懂,就又加重了语气,说道:“你小子给我记住,可别忘了,我——大号叫王树军,在老家的时候,我外号叫黑泥鳅!”王树军又说:“明人不说暗话,告诉你吧,我这个人呢,大能耐没有,可只要咱玩明的,不弄暗的,不朝我身上开黑枪,别看你们小日本兵有不少练过武士道,可我姓王的不是吹牛,就你们这样的,拾掇个七个八个的不在话下!”怕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不信,黑脸大汉王树军再次重复道:“要是我姓王的说话不算话,拾掇不了你们,那我宁愿叫你们拧掉我的脑袋!”
自称叫东田元九的日军伍长像一字不落地听懂了黑脸大汉王树军的一番话,就很是服气地冲着黑脸大汉王树军就深鞠一躬,然后,就以他们日军那种惯用的方式和动作,“啪”地就垂头立定,接着就大“咳”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