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那一名像一条不知死的野兽一样倏忽起身,开枪意欲秒杀东田元九的日军少尉,却同时遭到了东田元九拿枪刺和枪弹同时给予的更加疯猛的还击,当即玩完,死掉了。
而东田元九自己,也随之倒在了他们日军打过来的乱枪之下。
却这时,那仍然活命着的5名日军——1名中尉,1名少尉,还有那3名军曹,看上去,就各个神魂颠倒,意识茫然,无所适从起来——他们既想拼死冲杀,也想竭力保命。
这是因为,其实这时他们5名日军的心理矛盾也格外强烈。那就是:
一、想顷刻战死,做一名所谓的战场勇士,以换取国内那些好战分子,给予的廉价恭维,并送上几束虚情假意的怂恿他们死心卖命的鲜花,也算叫他们在这一场非正义的战争中轻率奉献出去的生命,聊以自慰。
二、极端厌战,坚决不死。因为他们心里十分清楚,他们在这一场大肆入侵别国领土、践踏别国人民生身和祸害他国人民生命的法西斯战争中,也不管他们表现得何等武夫,多么地壮烈而不知死,但说到底,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种罪恶的工具,他们在扮演着的,也是地地道道的战争炮灰角色。所以,他们即使死了,也不名一钱——不但会遭到全人类爱好和平的人民共同的愤恨和痛斥,而且也会遭受到历史的唾弃和严正的审判!况且,他们其实也尤其地知道。在他们脱去了那一层象征着残暴和罪恶的军皮之后,裸身着的,也应该都是人。他们也有血有肉,也注重儿女情长。因此他们也在想家,也不时会思念着他们远方的亲人。所以,为了家人,念及亲情,其实他们也都想活命,也都不愿意就这样死了,就这样极其无聊地死了。
于是,阵脚乱了。一时间大乱起来了。眼看着,那仍然活命着的5名日军——1名中尉,1名少尉,还有那3名军曹。也都顾不得再潜身隐藏着举枪射击了,就像那潜伏在暗处的一群乌鸦,在见到有猎人搜索过来后,就“呼啦”一声飞起,仓皇逃命开了。
刚才。那抢先从地上爬起来逃命的,却是仍然活命着的5名日军中的一名老军曹。
这名老军曹,看上去比另外4名还侥幸活命着的日军年龄都大,脸上已经布满了不太多但却显得很是衰老了的皱纹。就连嘴角上挂着那一颗黑瘊子,都结了几根看上去已经花白了的长毛。于是。就当这名老军曹在看到,刚才起身举枪袭击东田元九的那名日军少尉跟中了他们另外5名日军同时发射的乱枪子弹后的东田元九都相继倒下去之后。老军曹面部的肌肉,就开始出现了一种莫名而急剧的抽搐,眼神也开始极度地惊恐不安起来。
于是,就在老军曹趴在地上把一直憋在嗓子眼儿里的一口粘痰,在口腔里揉了几揉,在舌尖上裹了几裹,才好不容易“噗”地一口喷到跟前的沙堆的一个蚂蚁窝上之后,就只听得他操着浓重的哭腔,突然拿他们很本土的日语哑声说道:“不!不不,我不想死,我的,不死,我的坚决地不死,我的,我的还要活着回到我们的大日本国,我的,还要去陪着舞惠子去看樱花,我的,必须得活着回去陪伴着舞惠子去看那春天里开放着的遍地的樱花的啊!”
老军曹这时提到的舞惠子,是他在日本国的女儿。这年他的女儿舞惠子已经6岁了。老军曹始终感到他的女儿舞惠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叫他怜爱的生命。那一个生命,甚至占据了他情感的全部。
也许是由于老军曹起身喊叫的举动太过突然,他的话语,也实在具备强烈的“引领性”,于是,那趴伏在他周围的另外4名日军看了,几乎都没及反应,就都“呼啦”一下子起身,手提着长短不等的武器,就胡乱地朝着刘二峰率领的特战队在开枪朝他们射击的方向,盲从地还击着,就在柳树林里漫无目标地奔跑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还活着的5名日军中军衔最大的那名中尉,这才像是突然感觉到此时他们的士气不对,很是沮丧,于是,就立即就从腰间的刀鞘内拔出战刀,大瞪着一双恶眼,在拿日语竭斯底里地嘶叫起来:“你们的,你们的都不准地逃跑,谁的逃跑当懦夫的,我的,坚决地格杀勿论,格杀勿论地,懂吗?你们的,懂吗?!”
于是,那另外4名正在手拿着武器逃跑着的4名日军——1名少尉还有3名军曹,听了那名日军中尉死命的呵斥,训教,就都不跑了,却是一个个傻愣愣地呆站在那里,眼神茫然着,一动不动。
“杀给给——”那名日军中尉一看那另外的4名日军神情呆滞茫然,就凶神恶煞着,开始高举战刀指挥着他们朝着刘二峰率领的特战队员射击的方向反扑,冲锋。就听得那一名日军中尉一边手举起手里的小短枪朝着刘二峰等特战队员隐身射击的方向猛开了一枪,一边呲牙咧嘴地拿日语命令另外的4名日军道:“你们的,不准做懦夫,你们的,都给我杀给给的,杀给给的,都给我火速地杀给给——”
说了,就见那名日军中尉又气急败坏地就朝着那名带头起身逃跑的老军曹的后腰上猛地踹过去一脚,然后,嘴里就操着日语腔调恶狠狠嘟念道:“你的,临阵脱逃,你的,扰乱军心,你的,军法从事!”
日军中尉这一通穷凶极恶的表演,似乎就迫使那另外的4名日军恢复了开始时的战斗能力,就只见,4名活着的日军里那3名日军军曹中年龄最小的一名军曹,看上去转变最快,就毫不犹豫,立即趴下身去,却架起他随身携带的跟八路军特战队员——那黑脸大汉王树军当下操控着的那一挺轻机枪威力相差无几的轻机枪,就跟此时隐身在暗处朝着他们日军开火的黑脸大汉王树军对射起来:“哒哒哒哒……”
一看有了强火力掩护,那名日军中尉就更加胆大了,那指挥冲锋的气势,也就更加凶猛起来了。
然而,却就当那名日军中尉一手操着短枪,一手高举着指挥刀,疯猛地朝着刘二峰等特战队员射杀之时,却被特战队刘二峰那那精准的一枪给击中了太阳穴,很快,眼看着那名日军中尉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狂呼滥喊,应声就栽倒下去了。
而那名督战指挥4名日军作战的中尉一死,就使4名日军立马出现了神智慌乱,六神无主。却就在这时,那黑脸大汉王树军的机枪也早已把那一名日军军曹的机枪给打哑巴了——那名日军军曹的机枪托子被倏忽打成了两截,无法操控了,再射击起来,即使能发射子弹,但弹道后坐力弹跳得厉害,一射击就偏离轨道,精读不行了。
如此,就见那名日军军曹赶紧扔下那一挺成了废物的轻机枪,却跑上去就抓过来刚刚死去的那名日军中尉手里还没来得及甩掉的小短枪,疯狂地就朝着刘二峰等特战队员急速地还击、射杀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