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才副州长愤怒得面部几乎走形,什么会老同学,什么喝多了回不来?这小子肯定欺他目前身体不灵便,无法领略春情,一个人独自吃食去了,反正现在找个小姐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只要包里装了几张老人头,满街都是鸡!便在心里恶毒地咒骂说,你小子早晚得死在自己这根鸡.巴上。正骂着,刘队长的确开着那辆公安车,风驰电掣地赶到了。
谭才副州长知道事情孰大孰小,也忙不过来再骂他,抖抖索索摸上车坐了,吩咐先去一趟建设银行,刘队长也是经常来省城的,闻言将车的方向一打,就朝着最近是建设银行南平街支行驶去。
到了银行门口,谭才副州长自己下了车,吩咐刘队长在外候着,自己便一瘸一拐朝营业室走去。此时幸好营业室里来的顾客还不算太多,不到十五分钟,谭才副州长通过银行卡,顺利取到了两捆总金额为二十万的现金,他央求营业员给个袋子,把钱装了,便提了出来,把钱袋丢在无人的车后座上。刘队长不明白副州长怎么要取这么多钱,却不敢多问。这里谭才副州长已经利索地和姚远副厅长联系了。
知道谭才副州长已经起来并已经完成了一切准备工作,姚副厅长很满意,说自己马上与副省长联系,又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准备着吃早餐,于是说,城内车流太堵,就不消管我们的早餐了,干脆吃完后,你们先把车朝着城东一直往前开,到“小石坝”收费站停下,等着我们,我们来的时候会和你联系,我们的车号是滇A51888。两边说得这样妥当,谭才副州长总算心中落定,命令刘队长照着副厅长的指示,把车开到指定的地点等着。
谭才副州长和刘队长依言顺着来盘山方向的东边开,出城后再行驶十分钟左右,就来到“小石坝”收费站站口,便将车停了,两人静静地坐在车里抽烟,等候姚远副厅长和副省长。
谭才副州长人约好了,钱也取了,离万里长征的胜利只差一步了,到了这般境地,他也就没有再骂刘队长的兴趣和必要了。想想也是,当下的男人,尤其是有点地位的,有点钱的男人,都很好色的,很大一层人,即使只是出来吃顿饭,灌灌几口酒后,就头顶发热胯间发涨的,此时拼了冲天的激情,都要熟门熟路地找个把小姐,泄泄火,说说点骚.话,来个头尾两顾,方才意趣阑珊,或装着一本正经,或者跌跌撞撞朝自己家里归去的,而到了家里,如果老婆也是骚情十分,激情正浓,做了千般姿态来点缀引路时,因为内体其实已经虚得几乎散架,此时谁都不敢再拿出同小姐肉搏时的豪气冲天劲头,兀自将头转向了一边,做出“疲劳了、时间晚了,休息吧”的身体语言蒙混过关,或者干脆直接猫在客厅里看电视,一直到了好些台都打出“谢谢收看”的字语仍然不敢钻进老婆的被卧里来,当然,自家男人,谁不爱怜他的身体啊,于是婆娘其实也不会追根问底,再说,一味固执要求老公交“公粮”,作为女人家,虽说从生理上讲,她们的性.欲其实最为浓烈,炽热如火,总教男人难耐,但是从道德的层面来观察,却是谁也不好启齿让男人做到直到满足自己为止的,所以男人们都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家花寡淡野花味浓”,认为老婆是别人的好,女人是偷窃来的香,于是总在外面寻花问柳。谭才副州长扪心自问,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啊,可见这是男人无法自抑的天生爱好了。于是从心里也就原谅了刘队长私自外出寻欢的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