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而后,苏苏又将魔爪伸向了一旁的楼心月。
“你……你要做什么?!”楼心月不能动弹,看着她又来脱自己的衣服,急的眼都红了。
苏苏笑的灿烂而又奸诈:“嘿嘿,只夜管家一人裸奔太孤单了,所以让你们成双成对啊!”
结果,楼心月便也被脱得只余一件肚兜。
然后被平放在了夜未央的身旁。
“唔……好像还不够暧昧。”苏苏托着下巴看了好一会,似觉得不满意。
于是,又拉着夜未央的身体,将他压在了楼心月的身上,更将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流千雪!!”夜未央何时受过此等羞辱,却又奈她不得,只能干怒。
“哎哎!我知道你很感激,但不用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苏苏一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面满意地拍了拍手:“嗯,不错!这样才有感觉嘛!”
“你……你……”楼心月满脸通红,胸脯因喘息而不停地上下浮动着,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凰炎看着她的恶作剧,只觉无奈又好笑:“苏苏,闹够了就走吧,免得被夙夜魅发现追来。”
报了仇,苏苏心里也爽快了许多,抱着两人衣物,然后笑眯眯地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就先乖乖躺在这慢慢享受吧,等穴道自动解开后,自己再想办法回府去吧,希望我们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拜拜!”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夜未央气急败坏地吼道:“流千雪!你别走!给我回来!”
苏苏却是连头也不回地潇洒朝前走,远远地还能听到她的笑声:“夜管家,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不想别人看见你们现在的样子,最好别再这么大声吼了。”
“妈、的!”夜未央生生被她气的此生头一次骂了一句脏话。
凰炎跟在苏苏后面,温声问道:“苏苏,现在打算去何处?出城么?”
苏苏想了一下,摇头道:“不,我们暂且先留在城里。”
“为何?”凰炎露出一丝不解之色。
苏苏摇晃着脑袋,盈盈一笑,表情甚至柔媚而又可爱:“正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嘛。”
相信夙夜魅发现她逃走之事后,也定然会以为她已逃到了城外。
不过完全不认路的她又怎么可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所以留在城中,侍机而动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但是,在城中,她也没有藏匿之处。
总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行走于街市,那是明显的找死行为!
正思忖着该去哪时,忽而抬眸撇见不远处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
两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正站在门前拈着帕巾吆喝着,拉着路旁走过的男人。
再抬头望着顶上那一块精致的牌匾上龙蛇飞动的三个金雕大字:“醉香楼”。
苏苏微微弯起了唇角,心中立时有了计划。
…………
而直至夙夜魅回府之时,发现王妃失踪,派人搜寻时,才在湖岸边找到了还未解穴,被脱光了衣服的夜未央和楼心月。
“未央,告诉本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夙夜魅看着被带回来的两人,森冷的声音有如冰冻般寒人,俊美的脸此时更因怒气而阴冷有若寒霜。
楼心月忙先抽泣着哭诉道:“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妾身和夜管家都是被那女人给陷害的啊!”
夙夜魅冷冷看她一眼,黑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闭嘴!本王没问你,再敢多话,本王先割了你的舌头!”
楼心月刹时身子一颤,不敢再出声。
“回王爷,是属下失职……”夜未央将事情经过全都说了出来。
想起被发现时,府中侍卫们那异样的目光,他当真有种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丢了如此大的脸,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
“这么说来,是楼心月将她私自带府,欲以暗杀?!”听完夜未央所诉,夙夜魅微微眯细了眸看向楼心月,眼中有杀意一闪而过。
楼心月身子早已抖的不像样,脸色煞白如纸:“不……不是这样的,王爷……妾身只是……”
夜未央插声道:“王爷,依属下之见,想必楼夫人也只是被王妃所利用。”
“哼!”夙夜魅冷笑一声,面色更为阴沉:“若是心中不是别有企图,又怎会为她所利用?来人,把这女人给本王关进地牢,稍后再作处置!”
“不要啊,王爷!妾身知错了,王爷!!王爷——!!”不论楼心月如何哭叫求饶,夙夜魅都未曾再看她一眼,任由她被拉出门外。
待楼心月被带走之后,夙夜魅又冷眸看着夜未央,沉声道:“未央,本王想知道,你为何没有在府内就将她拦住,却是一直跟她去了府外?你莫非忘了本王的交待?不许她踏出府门半步!”
夜未央面色变了变,知道再无法隐瞒下去,膝盖一弯,半跪于地:“王爷,此事全是属下之过,请王爷治罪!”
接着,他便将被威胁之事说了出来。
听完,夙夜魅面上神色显得凝重了几分,眉弯蹙的更紧:“未央,你还真是好大的胆!”
未央低垂着头,面色微白:“是属下不该一直隐瞒与凌霜之间的关系,让人捏住把柄而被威胁,但属下对凌霜绝无非份之想,望王爷明鉴。”
“未央,你当真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吗?”夙夜魅冷冷地微笑,眸中犀利的寒光似能洞穿一切,“凌霜入府后,本王只去过她那一夜便再也未曾去过,更给了她其他人都没有的一些特权,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夜未央身形微微一颤,面无表情,脸色却更加苍白了几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