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狼!”施露露并没有挡开我伸向她胸部的右手,用手指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然后把头扭到一边,脸红到脖子下面去了。
既然施露露没明确的有反抗,那我就更大胆了,干脆把手从她风衣下摆伸进去,由下而上一路慢慢摸索过去。因为是冬天,她穿的衣服比较厚,本来风衣的扣子都扣的严严实实,连毛衣也是紧身的。最让我无奈的是,她风衣的腰带也被系上了,她还故意挺着肚子,以至于我的手到了腰带下面的位置就再也上不去。我不甘心,又从另一边寻找突破口,但左右来回折腾了几遍,还是不能深入。施露露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居然看着地板笑了起来,这可让我有些不耐烦儿了,看来得用奇兵制胜。
我摸到施露露肚子的最侧边,轻轻地抓了两下,她果然痒的直扭腰,我趁她扭动的空档,一下子突破防线,冲到了“山谷”之间。
“流氓无赖!”施露露扭过头来白了我一眼,又继续回头看着地板。
虽然我的手突破重重障碍,终于“无限风光在顶峰”,但隔着一层胸 罩抚摸,简直就像隔靴搔痒,不但没但止住发痒的地方,连心里也开始痒痒了。可惜我现在就一只手能动弹,解不开胸 罩上本来就很精致的小扣子。我在心里把服装设计师骂了几遍,他们就不知道把胸罩的扣子也设计成尼龙搭扣,用一只手就能扣上,一只手也能解开,多么方便省事。
“帮帮忙,你同情一下伤残同志好不好?”我抓住施露露其中的一座山峰摇了两下说。
“伤残同志还那样,怎么不把你两只手都伤残掉呢?!”施露露回头瞪着我:“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呀?”
“不小心摔的,这个关节部位很脆,一摔就脱臼了,嘿嘿!”我把早已编好的话说出来掩饰,要是实话实说还不被别人笑死?也只有张镇东知道事情的真相,没办法,那天佐藤香织送我回公寓的时候被他撞见。
“你活该,罪有应得!”施露露撇着嘴说。
“好好好,我承认我是罪有应得,那你就让我罪不可恕,帮我把扣子解开好不好?”我笑着对施露露说。
施露露并没有马上照办,而是一直瞪着我,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她终于解开风衣的腰带,然后背着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我感觉她的胸 罩紧了一下就彻底松弛,我的手便可以和两座柔软的山峰亲密无间的接触,往还游离。只过了一小会儿,那山顶的凸起的部分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硬,施露露的眼睛也开始迷离,像是困的不行要睡觉一样。
“你可以了吧?人家难受死了!”施露露扭过头看着我,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也很难受!”我说完手臂一使劲儿,把施露露的脑袋拉到我面前,对着她的嘴巴尽情吮吸。
作者题外话:3点二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