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一帮小混混,没什么,被大卫和小昭收拾了。”安然轻描淡写地道。
黎姿的那个电话真是要了陆渐红的魂了,所以在走廊上,陆渐红问起了这件事,听说一帮小混混去骚扰安然,陆渐红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这些人是什么人?”
安然笑着道:“渐红,你不要这样子,小事情,有大卫和小昭处理就可以了。”
陆渐红摇了摇头,道:“唉,自己的老婆都没法保护。”
安然笑出声来,道:“你呀,就这么小心眼。”
这时,安然的手机响了起来,接了电话,安然的脸上透露出一股笑意,道:“做得好。”
与此同时,就在召集了一帮人打算浩浩荡荡开往明朗会所的时候,卞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与安然的神情恰恰相反,一脸的气急败坏:“我操,是他妈谁做的?”
“两个男人!”
卞少简直要崩溃了,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我问的是什么人?我,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啊!”
“没看清。”那边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卞少,他们还没走!”
“我操,这么嚣张!我马上过去!”卞少放下电话,愤然道:“暂时不去明朗会所了,去修理厂,被人砸了,过去看看。”
这时,一人低声道:“卞少,两个男人,会不会是今天的那两个男人?”
卞少怔了一下,随即挺起了胸道:“是两个人,又不是两条龙,怕个啊,狗多咬死人……呃,人多力量大,走!”
当卞少气势汹汹地杀到的时候,却发现修理厂已经来了不少警察,卞少直起了眼睛,一名干警向卞少身后二十多人的队伍瞅了一眼,道:“卞少,你得罪什么人了?怎么下手这么狠?”
“你们这些条子怎么办事的?就是这么保护人民群众的?”卞少很是不爽地道,“我看你们就是香港的飞虎队,后知后觉,打人的跑了才来。”
我干你老母!那干警为之气结,麻痹的,公安局又不是为你家开的,难不成要我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替你站岗放哨?要怪只能怪你结怨太多,手下这帮人是一帮废材。可是卞老三的名头在京城是响当当的,倒不是他牛,而是他老子卞小强牛,不但是上市公司宏基药业的老总,还是市人大代表,又是市政协委员,可是说政界商界都是有名的人物,至于黑道,你看他儿子带了这么一大帮人过来就知道了,连局长魏江对他都是礼让三分,自己一个小干警跟人家跳什么?
所以心中纵有万分不满,这干警也只有受着,道:“卞少,你想一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卞少对这些警察很是不爽,走进修理厂一看,鼻子都要气歪了,人被打了也就算了,修理厂的车几乎被砸了个遍,哇哇大叫道,“我操,到底是他妈谁干的?老子要是找到你,非把你的皮扒了不可!!!”
也难怪卞老三欲哭无泪,那辆加长林肯今天虽然被撞了一下,但是这车是经过改装的,虽然受到了撞击,但是里边根本没受到太大的损伤,可是现在再看,整辆车都被砸得成了废铁,这怎么能让他不心疼?
那干警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超爽表情出来,麻痹的,砸吧,再来砸几次才好!
嚎了一阵子,卞老三从修理厂里奔了出来,见一干干警都站在那里无动于衷,气急败坏道:“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还不查案?”
带队的那干警淡淡道:“这个案子我们会去查,但是现场的目击者除了知道是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以外,一点线索都没有,还需要进一步地梳理案情才行。”
卞三少跳起来道:“我提供一个线索给你们,他们现在就住在明朗会所的五二九房间!”
“卞少,你可不要耍我们,我们是讲证据的。”
卞少暴跳如雷道:“你码那格碧的,叫什么名字?老子提供消息给你,你不去抓人,跟我磨蹭什么?你信不信老子马上让你下岗?”
“卞少,不要生气了,我们现在就去。”身边的一人拉着那带队的干警上了警车。
看着警车呼啸而去,卞少才捂着脸叫道:“我的林肯啊——”
要说安然也真够狠的,暴力倾向非常严重,今天上午事故的时候,卞老三对他们夫妇口出不敬,还打她的主意,安然便把车号报给了大卫,本来只不过是想查查卞三少的底而已,没想到这边还没查出来,便有人趁着她出来的时候有小动作,被一直在保护她的大卫和小昭打得稀里哗啦,揪住了一个一问,竟然是这姓卞的,不多时,那边的调查便有了结果,这小子的家里居然还有一家上市公司。
知道了底细,那就好办多了。宏基药业在国内可能比较牛叉,但是在安氏集团面前,那就是个还没长毛的乳妹妹了,所以安然一怒之下,让两大保镖保留着神秘感把修理厂给砸了,那辆林肯自然是头号目标,相比之下,收拾人倒是次要的了,不长眼的上来拦,那自然是自己找虐,怨不得别人。
且说区分局的几名干警去了明朗会所,不过有没有去五二九房间,只有天晓得了。
卞老三烦着这些,陆渐红也是心烦意乱,手术已经整整做了六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的迹象,这让三人在病房里等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陆渐红更是来回不停地走动,直走得两人眼都花了。
陆渐红又跑到手术室那边张望了一下,还是没有动静,蛋疼之极,干脆去卫生间拉屎去,顺便抽根烟安定一下心神。
刚擦完屁股,忽然听到隔壁的格子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什么?三儿的修理厂被人砸了?怀疑他们在医院?叫什么名字?陆渐红?行,我帮你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