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村里人并不多,只有二十来户的样子。索性这儿不是寸土寸金的都市。小山村里,有的是空闲的土地。所以村里各户居住的都较为稀疏,并不稠密的。几乎每家每户都有着自己的一处院落,这倒是许多的“城里人”一辈子也不敢想的事儿。拥有自己的院落?就目前咱这房价和收入之比?许多“城里人”能有个二居室就可以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了。
牛家村里有一个小卖部,是在镇里有能耐亲戚的牛庆国开的,村里人的用舍大都是从这里购买的。
牛庆国是个三十好几的汉子,长的尤为黝黑,甚至比村里平常的庄稼人还要黝黑些,长的却是壮实,四肢发达,脸上却已有着深深地褶皱,显得颇为丑陋。三十多岁的牛庆国自从去年那位花了五千块钱买来的媳妇跑了之后,就一直一个人过活,对于一个壮年的汉子而言,很是寂寞的。
牛庆国的小卖部里,此时只有他一人,生意显得有些惨淡。牛庆国看着村里的最北边的一处山腰,眼中露出一丝火热,随后又透出狡黠之色。
“姓聂的那个小娘皮还真是极品啊……”牛庆国自语着,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眼中又露出狠色道:“哼……小娘皮,牛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识好歹!在这牛家村里,你孤儿寡母的,我看谁敢护着你。今晚我就让你在牛爷身下承欢,哈哈……”说着又露出一丝奸笑,似乎是想到什么阴谋诡计般。
黄昏,夜色渐渐浓了,牛庆国将小卖部的门锁好。并未如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向着村子北边走去。
“小娘皮,牛爷来了……”牛庆国在心中道,想到待会儿自己突然冲进那个小娘皮的家里,小娘皮那惊慌的摸样;自己把她压在身下,她那挣扎、求饶的摸样,牛庆国心中就有一阵快感流过。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牛庆国悄悄来到聂如影家的院子外,望着院子里的房屋。屋里还亮着灯,从窗户里依稀可以看见屋里一个婀娜的身影正坐在桌前。
牛庆国看到这个身影,心中又是一阵红热。舔舔嘴唇,双手相互搓了一阵。牛庆国小心的潜进聂如影的院子,又蹑手蹑脚的踱到了聂如影的门前。牛庆国调整了一下情绪,压下了激动地心情,仿佛都可以看到聂如影看到自己那惊慌失措的摸样了。
牛庆国倚在门边准备了一会儿。一个箭步便突然冲进聂如影的房间,房门被打开,牛庆国剽悍宽大的身体闪进屋里,如一座大山移动。进了屋又迅速的将门关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倒也有几分大盗的摸样。
牛庆国进了聂如影的房间,眼前的美人儿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东西。聂如影听见声响,抬头看了眼牛庆国,只是发出一声冷哼,竟似乎什么也看到一半,继续写着什么。
牛庆国简直傻眼了,聂如影知道自己突然之间进到房间里。竟然当做不知道似的,一点也不惊讶?自己进门时虽然迅速,但不可能不发出声响啊,再怎么这小娘皮也应该发现我了吧,她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呢?
“这……这……这……她不是应该惊讶的大叫出来吗?”牛庆国都做好了只要她一叫就上前捂住她的嘴的准备。可是,她竟然不叫,也不说话,自己被无视了?
聂如影放下手里的笔,合上日记本。她,把日记写完了,只才缓缓抬起头,淡淡地对着这个不速之客说道:“滚……”
牛庆国心中更火了,自己是来欺负人的,自己都还没说出那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对方竟然叫自己滚?
“小娘皮,牛爷前几天好意和你说,让你做我老婆。你不识好歹,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不要怪牛爷硬来了。”牛庆国说着脸上露出奸笑,便向着聂如影扑过去。
聂如影见状,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也不躲开,淡淡的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牛庆国本来就健硕,含怒之下来势汹汹,只见他双手呈环抱状,猛的向聂如影扑去。聂如影双手环抱在胸前,就那样站在原地,一丝躲开的意思也没有。
静如处子!
就当牛庆国快要扑在聂如影身上的时候。聂如影抬起修长的玉足,看似随意的自下而上踢出一脚,动作迅速之极,犹如鬼魅。
动如脱兔!
“啊……”聂如影软绵绵的一脚竟直接将牛庆国踢飞出去,牛庆国直接撞在墙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牛庆国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胯部,一手捂着嘴。聂如影看似简单的这一脚却是极为讲究的。她这一脚自下而上,先是踢中了牛庆国的命根,而后再迅速上抬,踢中了牛庆国的下巴,直接把他的两颗门牙打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至极,其快如电,诡异如影。
牛庆国眼中带着不可思议恼怒地看着聂如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外表看上去娇滴滴的美人儿,竟一脚就把自己踢飞了出去。是自己大意!对,绝对是自己大意了,不然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能把自己这样的猛男踢飞?牛庆国又惊又怒,怒火已经将本就不高的智商淹没了,他忍着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举着两个大拳头又冲向了聂如影。
拳风呼啸而至,倒也有几分生猛,只是,这个程度,还不够,远远不够!
聂如影又是随意的抬起右脚,如影似幻得踢向牛庆国。
“砰……”厄运再次降临在这个倒霉蛋身上,牛庆国又被聂如影一脚踢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
“这……这……”牛庆国一边忍着痛,一边难以置信的盯着聂如影,往日里在牛庆国心中天使一般的聂如影,此刻看在他眼里却像是个恶魔。这次他是真的怕了,生不起单点反抗的心思。
这个女人很暴力,牛爷惹不起。
聂如影一步一步向着牛庆国走近,来到牛庆国面前。牛庆国赶紧害怕的向后挪着身体,眼中的恐惧之色更浓,仿佛聂如影每逼近一步他感受到的压力就多一分。
“还不滚?要不我再送你一程?”聂如影看着地上的牛庆国,冷冷的说道,作势又要抬起右腿。
“不……不……我滚,我自己滚,我这就滚。”牛庆国看到聂如影抬起腿,胆都被吓破了,赶紧捂着胯部和嘴巴灰溜溜的向着门外跑掉了。走到院子外的时候又摔了一跤,牛庆国也顾不得喊疼了,赶紧爬起来跑远了。
聂如影看着走远的牛庆国,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次就手下留情,下不为例。”聂如影自语着,又摇摇头,叹息一声,不再去想这倒霉之人。
聂如影出了房间,来到隔壁聂寻房间的窗外。屋里的聂寻睡着正香,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从牛庆国进聂如影房间到其仓皇离开,说来话长,但实际上却只是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甚至连隔壁的沉睡的聂寻都没有惊动。
聂如影眼中含着溺爱的看着睡梦中的聂寻,露出母性慈祥的柔光。足足过了十来分钟,聂如影才收回目光。“寻儿,快快成大吧……”聂如影心中感叹一声,方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