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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色再亮时,纤纤与小菲看到草原深处的帐篷,零星地座落在一处山洼里,约有七八顶帐篷。两名牧羊女正在挤羊奶,看到马背上的纤纤与小菲面露诧色。
小菲跃下马背,说明来意。很快,就被她们请入帐篷。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纤纤与小菲很快就将主人捧上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抬头时,看到门口一张张憨厚、朴实的面容。
小菲笑了,纤纤笑了。
小菲道:“热情的主人,谢谢您的美食。”
听到小菲一口北凉语,纤纤微微发愣。
“我小时候曾与主家在草原呆过一阵子,所以会说几句。”小菲为自己的北凉话颇是得意。
这家的主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笑眯眯的看过二女,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
纤纤觉得很有意思,因为这老妇人会说很标准的南越话。
小菲高兴地道:“老奶奶是南越人?”
老妇人答道:“我父亲是南越人,来到草原后就以这里安了家。那些都是我的子孙……”
小菲看到略有些羞涩的小伙,道:“我们是到草原寻亲的,不想半路碰到了坏人,又迷了路……”
老妇人审视她们一番,并没有说现多的话,道:“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百姓们并不似两国的豪门、将相,他们个个都想建功立业,武将们将希望寄托于沙场,百姓们却只想过自己平静、平安、踏的日子。许是因为她们俩都是南越人,而老***父亲也是南越人,在这里小菲与纤纤都受到了她们的欢迎,更把她们视为上宾。
到这儿的第二天,纤纤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整日躺在帐篷的羊皮毡上,小菲忙前忙后地照顾她,可是病依旧不见好。
纤纤的喉咙因为数日肿胀发炎开始化脓,越发疼痛,连嘴都张不了,脖子周围肿了一圈,摇头、点头,只要她的脖颈一转,咽喉处就传出剧烈的疼痛,似乎从喉咙一直烧得了腹部。再到后面连喝水都想是在受世间最严厉的酷刑,她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帐篷里静养。急得小菲跑前跑后的忙碌着。
老妇人满是疼惜地道:“可怜的孩子,真是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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