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丰按住流马脖子左侧,流马停住,再按流马左侧,流马的四条腿慢慢缩了回去,像只斗一般坐在地上。李丰按住流马身上的右侧,那流马突然左右伸出八条船浆,李丰再扯动流马脖子右侧伸过来的那条麻绳,那六条船浆就开始划船一般,每扯一下,就划一下,而坐在上面的人,只要不停地扯住那根线,流马就可以不停地前进,那根麻绳是通过两个大的木齿轮控制着那八条船浆,停止扯住那根麻绳,流马就会停住。
流马的运载重量,大概一千五百斤。
杨大功想,虽说在水路可以用大船运粮,但有时候大船过于明目张胆,这个流马可以将大船上的粮食分批运走,隐蔽性比较好。
李丰道:“夫人说,介于从水路可以用大船运粮,所以流马没有大规模的制造,只造了少许。”
杨大功道:“好先进的发明。”
说完杨大功令人安排李丰等押粮官去休息。
马谡天天要跟着曹丸像个跟屁虫一般,曹丸对杨大功道:“如果马谡再跟着我的话,这个火药我就不想再去研制了。”
杨大功道:“人家喜欢你,我也没办法,这只能证明你魅力大,也不是件什么坏事。”
马谡自从病情好转之后一直围着曹丸打转,无论曹丸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完全成了个花痴般的人物。
曹丸一转身,又看见马谡站在后面,曹丸看着杨大功道:“你看到没,你叫我怎么做事?”
杨大功笑道:“其实被一个人喜欢上,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你在二十一世纪,可能还找不到这么执着的人。”
曹丸道:“拜托,我在二十一世纪,有很多人追我好不好。”
说完曹丸看着马谡道:“你过来。”
马谡很听话的靠近她几步。
曹丸道:“我不是叫你离我远一点,你还天天跟着我干嘛?”
马谡道:“我想跟公主到凉州找硝土。”
曹丸道:“硝你个头啊,你都一大年纪了,大叔级别的人物,天天跟着我这个小姑娘你好意思么?”
马谡还是不生气,只顾陪笑。
曹丸大叫道:“诸葛帅。”
杨大功道:“什么事?”
曹丸指着马谡道:“这个人是你蜀营里的人,如果他再跟着我,我现在就不搞火药试验了,我马上回去关起门来睡觉,什么事都不管了。”
杨大功笑着看着马谡道:“我说马谡啊,你既不想回陇右去修路,要不这样,我马上号召这里的人开始搞市场经济了,打算以雍州为中心,联络起北方的鲜卑、丁令,羌人,以及西北的匈奴、乌孙,还有东北的夫余之类的开展自由贸易,到时这里将会是纵横数千里最大的贸易中心,现在这里有份事情让你去干,是个油差。”
马谡道:“什么事情?”
杨大功道:“就是在长安城里开一家最大的食堂,专门供长安城内那些开店的人吃饭,你明白?”
马谡道:“食堂?”
杨大功道:“就是吃饭的饭店,吃饭收费的那种,但收费比饭店便宜一点,属于大众消费的那种,到时南北有无数商人,都会到食堂去吃饭,你可以大挣一笔,而且最主要还可以供我们蜀营的将士也可以偶尔来改变一下伙食。”
马谡道:“可是我要陪公主到凉州去找硝土。”
曹丸道:“开你的食堂去,你再跟着我,等我研究出火药,我第一就先炸死你。”
马谡还是要跟着曹丸。
杨大功道:“叫你开食堂是命令,是军令。”
马谡道:“我就是要去凉州找硝土,不去开什么食堂。”
曹丸看着杨大功道:“你到到没有,你这种管理蜀军的方法是不是有问题,你现在发什么命令他都不会听的。”
杨大功看着马谡道:“就这么定了,叫你去开食堂就去开食堂,这是军令,责任重大,这是军令,你不去也得去,如果违抗,就以军法处置。”
马谡仿佛觉得含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道:“我就不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曹丸看着马谡的背影,道:“看到没,你都把他给宠坏了,我真不明白,这么个家伙,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杨大功道:“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太民主了?”
曹丸道:“这我倒没觉得,我只是感觉你不应该对马谡太好,这种家伙,只会得寸进尺,见杆就爬,现在好了?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杨大功道:“马谡的事我还会好好教训他,你尽快把火药研制出来。”
曹丸道:“如果再让马谡跟着我,我担保十年都研究不出来。”
杨大功道:“不会了,我会叫他去开食堂。”
曹丸道:“我等会就上路。”
杨大功道:“我把我几个侍卫派给你,他们武艺高强,遇到山贼之类的,他们都是以一当十,你自己小心一些。”
马谡闻曹丸带着人去凉州找硝土后,心中又开始无限失落。
杨大功道:“你也别这样,你以前没有女人,不照样活了三十七年,做大事要紧。”
马谡伤心地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她。”
杨大功道:“我知道,但是这种事,你也不能勉强,勉强得来的东西,得来也没什么意思,你可明白?”
马谡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我第一次给她的印象太差,而倒至了现在的这种结果,可是我现在改过来了。”
杨大功道:“依现在情形看,第一次的印象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马谡道:“那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杨大功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好像根本不喜欢你,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马谡更加悲观。
杨大功道:“其实喜欢上一个人也是蛮痛苦的,天天要忍受她那么多的毛病和缺点,自尊还时不时的受到打击,要受她的折磨,拿个什么来作比喻呢,就像是攻一座城池易,撼一个女人心难啊。”
马谡悲伤地道:“丞相,你真的很了解我心里的感觉。”
杨大功道:“当然,丞相我是什么人啊,想当年我也是情场浪子,只是后来失意,现在想来,真是感触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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