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佯怒道,“我怎么不锻炼了。”咳嗽了两声,挺直身子,一副激昂彭湃的讲话样子,“这几次可耻的失败,绝对是因为共军的强大,而非我党**队的懦弱。”
林昭也放松下来,笑笑,拍拍小鱼的肩膀,“真是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并不怎么生病啊,这是怎么了。”
阿岳附和着,“是啊,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几个都生病也不见你生病,今年冬天,大家都没感冒,你病了好几次。果然当公务员当的,把身体喝坏了吧。”
小鱼煞有济事的点点头,“就是,就是,得少喝点了,光感冒也就罢了,这两次还是肠道感冒,发烧,流鼻涕,头疼,恶心,拉肚子,真是受不了啊。”
就这样,这顿午宴就在这样竟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从饭店回旅店的路上,公子明月有提出要一个人出去走走,林昭只得无奈的自己往回走,虽然明白因为这次涉及到了自己的好友,所以公子明月希望自己能尽量少插手案件调查,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吧。可是,自己好像已经不习惯一个人待着,不习惯不用猜女王的思想不习惯不用跟着女王的指示跑动跑西,不习惯不用帮忙补上女王懒得进行的与他人的交流了。
一个人的独处,连时钟的步调都慢了下来。林昭坐在窗前看书,却什么都走不进脑子里,眼睛愣愣的盯着窗外,从阳光普照到落日融金,公子明月却依然没有回来。
林昭等的焦急起来,抓起外套,拉开门,便冲出去,要出去找公子明月。匆匆跑下楼梯,迈出旅店的大门,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应该往哪边走。
拿出手机,按下那一串自己熟记于心的数字,漫长的等待音后,是中国移动温柔的女声,“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林昭不断地拨打着,一遍一遍,一样的结果,一遍一遍。
原来她转身离开的话,自己都没有找到她的办法吗。林昭茫然的环顾着周围,这样广阔的世界,可是我要向哪走,才能找到她。该不会,不可能,她就这样的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林昭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禁后退了两步。不会的,不可能,林昭勉强微笑安慰自己。
漫无目的的在路上闲逛着,林昭不止一次的因为走到路中间,而被司机鸣笛警告,甚至破口大骂,不过魂不守舍的林昭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这是怎么了,明月姐不过是出去了,我怎么会有要失去她的感觉。
是因为回到这里想起了自己周围失去的一个个生命吗?难道我真的是像他们开玩笑时候所说的是扫把星吗?从小就会不断的遇到各种意外,上到大二的时候班上的苏玉的自杀,好不容易渐渐淡忘;到了刚毕业,妹妹林饴的身亡,要不是公子明月的相助,恐怕就再也走不出来了吧;毕业后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之后回到学校,就面对着另一个同学的死亡,恐怕还要亲手送一个同学进死监;为什么生活中会充满这些事情,果然是不祥吗?所以才会连平时对公子明月的绝对相信都会怀疑。
林昭正想着,突然被人从肩上拍了一下,“干什么,走路都不看?”公子明月冷清却带点担心的声音。
林昭转过头来,急忙用微笑掩饰着自己尴尬而又伤感的表情,“没有啊,只是出来转转而已。”
公子明月盯着林昭的脸看了两秒,“随便你,有什么事的话要说出来。我下午在你们学校的实验室泡了一整个下午。晚上你们寝室的人没有活动吗?”
“没有啊,怎么了?”还没能从刚才的思绪中走出来的林昭。
“你们学校的解剖楼的的鬼故事果然还是晚上听起来比较有意思吧,晚上约你们同学出来吧。”公子明月微笑着,仿佛说着什么比今天晚上吃什么更轻松的话题一般。
“所以,”林昭想问出点什么,好有个心理准备。
公子明月笑着,微微摇摇头,“不会透露给你内幕的,这是你们全寝室的事情,不能由你一个人决定,一起知道才公平。打电话约他们和他们的家属们晚上十点在解剖楼的大阶梯教室见面。”
“啊?”没弄明白的林昭还是迷迷糊糊的去打了电话。
比众人提前到了阶梯教室的公子明月和林昭,跨入了黑漆漆的教室,果然解剖楼还是人气的地方。因为要等人两人便百无聊赖的坐在阶梯教室的楼梯上。公子明月伸伸懒腰,“一下午试验,真是累死了”,伸完懒腰又恢复了一贯的女王姿势。林昭则安静的抱着膝盖坐着,连公子明月的话都没听见,满脑子都是担心。
终于,众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公子明月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浅笑着,向众人点头,“那么,就开始解剖楼灵异事件和杀人事件的解析吧。”
众人都不免屏了呼吸,侧耳细听。
公子明月双手在身前向下摆了摆,做了个安抚的手势,“不必这么紧张,关于最后那件杀人事件,我会最后再讲的,大家现在不要心急,就先听听关于这个解剖楼的故事吧。”
众人却是依然紧张着,等待。
“首先是那个凭空消失的教室灯光的故事。”公子明月坐在讲台上,半倚着讲桌,轻松地讲了起来,“其实,这是很简单的障眼法。想来你们也想过的吧,从一点看不到另一点的唯一原因就是在这条直线上有一个障碍阻挡了视线的通路吧。”
“这么说是没错了,”阿岳接了下来,“我们的确是这样考虑过,可是一是我们在夜晚和白天都来看过,并没有看到什么建筑在里面。更重要的是,我们当时看不见一楼半的教室的灯光,但却能看到半地下室的隐隐灯光。如果真的是有建筑物挡住的话,怎么可能看到半地下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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