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阳子看着面前的徒弟,觉得心里一片心酸,心中责怪自己。都是自己这个做师尊的没用,连一件像样的功法都没有,搞的乖巧的徒弟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宗门禁地仙隐迷境寻找功法,还好乖徒弟没事,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心里会怎么自责啊。
沫儿看见师尊,兴奋的说到。
“师尊,我找到功法了,我可以修仙了。”
“好好好,只要你平安回来就行了。”
看着死里逃生回来的沫儿,虚阳子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的把自己一生所学交给沫儿。
就在沫儿平安回来的时候,郭茜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又有谁会想要成为修仙者使用的武器,永远被人使用没有了自由啊。
当郭茜被白胡子老道说服以后,就被收到了一个玉瓶之中,等待着成为器灵的那一天。
可是谁也没想到,汾王府仙人的那件事,使得本来就暗流涌动的殇霞大陆更加的波涛汹涌,各个皇族,各个势力,都在极力的打探仙人的存在,整个大陆风起云涌。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保持你的思想清明就可以,其他的我自会弄好。”
白胡子老道满脸大汗的对着玉瓶中的郭茜说着。
而老道其实道号名叫昆尘子,是倪阳山清虚派的现任掌门,而为什么郭茜会有那个香囊,其实是当初郭茜先祖在昆尘子最危难的时候救过他,所以留下有着一丝分魂的香囊,帮他一次保平安。
郭茜通过透明的玉瓶看着不断被煅烧的法宝,而自己未来的命运将永远被束缚住。
一切难道都是天命吗?
呵,可笑的天命,可笑的命运啊!郭茜眼角流下了不甘的泪水。
当昆尘子炼造的到最后阶段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本该还在玉瓶中的郭茜被正在煅烧的法宝吸了进去,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昆尘子还没反应过来,郭茜就被吸了进去。
郭茜被吸进去之后,无边的火焰包围着郭茜,一遍一遍的煅烧着郭茜的灵魂,无尽的痛苦席卷全身,郭茜在支持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无法忍耐火焰带来的疼痛,叫了出啊!
“啊————!”
而整个炼器的过程也将近尾声,郭茜的魂魄在火焰的煅烧下一点点的分解,融了进去。
一切都好像明明之中在改变着。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郭茜都在火焰的煅烧下坚持着,而就在今天,郭茜的灵魂终于被融进了法宝了,消失在了这个世间。
而随着郭茜灵魂的融合,法宝渐渐的像有了思想般一样不停的乱动,而昆尘子却不得不费尽全力的控制住它,要不然刚练好的法宝飞了出去被人家捡到,那不是亏大了。
终于火焰熄灭,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露了出来,而这件东西像一把古琴,透露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看着刚刚炼出来的法宝,昆尘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哈哈!我终于炼成了。哈哈!”
而这一件今后将震惊远古六大仙界的旷世弦琴也诞生了。
另一边,当沫儿告诉师尊自己拿到的功法是本门掌门亲传弟子才有机会修习到的音波功法时,虚阳子那是目瞪口呆。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口里还不停的说天不亡我仙隐派啊!
而那个女子的事,沫儿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心里有种感觉,如果自己说出口的话会给师尊和宗门带来无边的灾难。
自那以后几天,沫儿都刻苦的修炼着脑海里的功法。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在第二年的年初,沫儿终于突破了后天之境,向着开光期前进。
而沫儿的音波功,当施展出来后如果趁其不备连虚阳子都可能着了沫儿的道。
可想而知,现在沫儿还只是开光期都没到,要是等沫儿到了化神期,那不就是化神之中最强者吗?
虚阳子想想都害怕,要是哪天徒儿不高兴了,拿他这个师尊出气怎么办啊。可又觉得骄傲无比,这可是我的好徒弟,想想那几个老怪物眼红的眼神,虚阳子心里一阵满足。
而沫儿自从学了玄音仙典后,体质也在慢慢的本改变着,以前瘦小的身子,渐渐高挑了起来。而且,全身开始散发这阵阵清香,本就十五的沫儿给人有种人间精灵的感觉。
就在沫儿正在为自己的实力努力的时候,大陆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周朝天子被刺杀危在旦夕,这一这消息让本来稍微平静点了的殇霞大陆在次暗流涌动。
周朝的皇宫里,各个嫔妃,宫女都在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要是皇帝一驾崩,那肯定会有人造反,自己这些无关的人肯定会被杀的,必须马上想好怎么逃。
而被刺杀的周朝皇帝正在自己的寝殿内,而里面不时的传出声音来。
“皇上这次这个消息,让木家和慕容家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其他几家,还没有任何情况。”
“哼,我就是要他们这样,既然大陆都这么乱了,就让他在乱点吧!你叫北凤将消息传到那几个隐世的门派中,让他们也来闹闹。”
“皇上说的可是那玑华宫,驱尸派那几个仙门?在下曾经有幸见过驱尸派的门人。”
皇帝眼眉轻佻,“哦?说来听听。”
“当初属下还是十二岁的时候曾经在邙行山脚下看见了一位驱尸派的高人。我看他边走,右手还拿着一个铃铛摇晃着,而后面跟着四十具尸体都像是刚死的一样,而且有一股药香味,而且当我听到那个铃声的时候我的头一阵的晕眩,好像想要跟他走一样,还好当时那个人是无心的,要不然属下可能早就没命了。”
自称属下的男子,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手脚冰冷。
其实他有一件事还没有说,要是一个全身泛黑的古怪老头,后面跟着一群无神的死尸,而且当时那个人走过的泥土和花草全部都变黑了,而且像瘟疫一样的还会扩散,导致自己村子里的人全部死光了。
要不是自己贪玩跑出去,可能自己也会死了吧。
周朝皇帝显然不知道部下的心事,而是想要怎样的在这次危机中铲除祸患,捞点油水。
而在周朝北方的木家和南方的慕容家都在惊心的策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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