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完一顿温馨的早餐,萧岸开车送孙雅容上班去了。萧岸一边开车一边挑逗着孙雅容,孙雅容脸红红的回答萧岸的流氓问题,诸如什么时候有时间两人浪漫的相拥而眠之类的问题。因为还是早晨,萧岸的车速开不到刚刚来的时候那么快,只好跟着车流慢慢走,这也有了调戏孙雅容的时间,比如手不小心放到了她的腿上,然后不小心蹭蹭。萧岸试图挖出信息:“老婆,那个杀手都有什么信息啊?”
孙雅容装作没看到萧岸的贼手,瞪着眼睛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听说是最初从广东那边过来的,还是那边一个杀手集团的首脑。据我们所知,现在还没有接上头搞到枪。我们最多再过半星期就拿下他!”信心十足。
“然后呢?”萧岸龇牙咧嘴的逗孙雅容,前面有个收费站,手从大腿上拿开换挡。
孙雅容自然知道萧岸笑的含义,这时淫笑啊!“然后就辞职,跟老公去度假。”说完,自己看着路上一辆一辆穿梭的车流,痴痴笑了。到了警察局,孙雅容“吧唧”一口亲萧岸脸上,开车门走了,萧岸开车向着公司而去,视察军情。
公司里还是依旧的热闹,现在都在努力工作,萧岸来了也没人看到,只有前厅几个职员看到萧岸。萧岸走进办公室,看到大家都在低头奋笔疾书,努力辛勤。好奇之下,凑过去看了看,居然是一篇请命书,个人对自己业绩的期许值,等于军令状。萧岸暗笑,柳叶这妞有一手。然后向着办公室走去,经过凌韵儿办公室的时候暗暗祈祷,别被看到。
很显然,菩萨不在家。凌韵儿一扭头扫到跟职员偷偷点头的萧岸,先是惊喜的站起身,然后幽怨的甩了个大白眼给萧岸,眼波转动轻轻坐下。萧岸看到她站起身正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想她又坐下了,一阵内伤。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撤退,沉默着走向柳叶的办公室。气得凌韵儿坐在那一跺脚,嘴巴撅了起来!
柳叶苦恼的揉着眉毛,另一只手翻着文件,没有看见进门的萧岸。萧岸走进了才看到那是一分资料,不过却不是和齐沃相关的,而是一个广告方案。萧岸突然出声:“谁做的?”吓了柳叶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笔当小李飞刀飞掉。看到是萧岸才镇定下来,冲这个上司兼准师傅说:“上次您老人家面试遇到的那个人才,数理天才。”萧岸大惊,瞪目结舌,连声说不可能!
柳叶“噗嗤”一声笑了:“当然不可能啦,是那个朱雷雨后面的女孩子。就是你说的高能低才的那个。”然后把手里的一摞文件全部整理好,站起身递给萧岸:“喏,这些就是她做的。”
萧岸接过来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扫了扫,越看越激动,心里暗道:这么久了,公司没遇到奇才,这次又遇到一个奇才了。然后抬头问柳叶:“对了,外面那些立军令状的怎么回事?”
“嘻嘻,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柳叶狡黠的笑了,一副小狐狸的模样,跟萧岸初次创业的嘴脸一副模子刻出来的。萧岸又问:“上次那个理科天才朱雷雨呢?”
柳叶撇撇嘴说:“呆子一样,工作是认真出的活也好,但是不会交际有什么用,很受排挤。”看到萧岸一副了然的神色,继续说:“反观那个女孩子就好多了,几天时间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不算唐突的情了顿饭,然后几乎每天下班都偎着一个小姐们。”显然,柳叶更喜欢那个平庸发展通通不行,四通八达非常油滑的女孩。萧岸不语,站起身把文档又放回桌上,玩笑性质的摸摸柳叶的脑袋:“小柳同志,好好努力,辉煌的革命等着你带着大伙前进!”慷慨发言之后,萧岸先咳嗽两声清清嗓:“我就先回去啦,有事情要做。”柳叶没拆穿萧岸有事情的谎言,鄙夷的眼神看着萧岸:“这么多年,你撒谎我还陌生了?我闭着眼睛都能听出你撒谎的语调!”
萧岸装作没看到柳叶的你二眼神,踩着帅哥型领导特有的王八步走出公司。途经凌韵儿的时候还冲她安慰的笑了一个,但不知萧岸的长相走形还是凌韵儿感官出错,竟将安慰看成暧昧。事实上,萧岸的确是有事情的,比如,踩踩点。
他把车停到一个收费停车,然后打个的到了老欧西三场贫民区。老欧西本来是一个特别有名的制药厂,是外资,然后因为吃死了几百个人终于被告。当时还有过统计,因为吃死的有一半是外国一半是本地,因为本地人不被当做人,那个时候对于外国人华夏是很崇敬的,恨不得自己十八代祖宗都是那种狂热崇敬。当时死了二百七十多个人,其中有一百七十个华夏的,但是媒体始终认为这一百七只能算作八十五个,也就是折半。很多人都同意这么算,当然也有人认为华夏人应该算作三分之一人口,据说有时候分粮食都是这么分的。两帮人因此打了起来,并且头破血流,被巡捕房抓了起来。于是,最后工厂老板赔偿了一百八十五个人的棺材钱,安然退出。
当地的老人大多都是那件事情的参与者,现在想起当时不拿自己当人的自己,真尼玛傻×。现在华夏多好,都把他们当人一样欺骗和压榨了,这让他们忍不住的欢唱《我的祖国我地娘》
萧岸一下车,吓了一跳,大路边一滩不明液体,黑、黄、红……看起来成分极其复杂,一个垃圾箱倒在路边,倚在一堆杂草上。杂草受不了垃圾箱的毒气侵袭,枯萎一片,甚至连远隔两三米的小杨树都萎靡起来。萧岸的运气不错,这地方有一家在办理丧事,哭声和笑声还有喇叭声连成一片,向萧岸袭来。
木然的揉了揉耳朵,萧岸凭着直觉往最里面摸去,突然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只好四处瞄了下找寻厕所。很幸运,右手边有一个疑似厕所东东,四面草帘,上面露天,萧岸拉开帘子,小声的尖叫一声,快步逃离。一个女人蹲在茅厕里,一只手还在屁股上擦啊擦,红红的、萧岸一阵胃抽搐,差点弯腰吐丫脸上。没法子,憋住尿意继续往里面摸。
再次很幸运的遇到了一个茅厕,萧岸这次变聪明了,走到门帘处先小声试探了下:“有人没?没人我进去了啊?”试探了三遍才敢进去,进去了再次吓了一跳,里面屎尿与长天一色,一片血路共赴黄泉。萧岸施展一身功力,艰辛的踩着几块干净的砖上走了进去。当然,这干净的砖是从视觉上来判断的。
萧岸一直起腰才发现,这个茅厕居然抬头就能看到外面,这个身为男性是很吃亏的。萧岸面如土色的放着水,脸都不好意思往外面看,自己堂堂一个集团老大,无论黑还是商都是那样的出众,与众不同……正在自恋的萧岸突然看到一个男人,很眼熟,萧岸猛的低头。弯腰,相信如此便看不到了,一弯腰就是直冲茅厕中央部分,五脏六腑一阵清晰,差点干呕成内出血。
阿T听见有咳嗽声,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四周扫了扫没人才继续前行。不一会,消失在这片视野,萧岸急匆匆的一脚踹开草帘,没想这草帘真够韧性,险些把萧岸晃进茅厕池子里。快步跑了出去,再找阿T时已经看不到了,萧岸看过阿T的档案照片,相信自己不会认错。但是再找他就不容易了,因为但凡杀手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可能没有易容或者装饰,杀手,其实萧岸也挺专业的。
走到最里面一层的贫民区,一对小孩蹲在地上用画着的棋盘下棋,龙虎斗。两个孩子看起来太小,甚至分不清性别,萧岸蹲在地上看了会,发现小孩没排挤反而一脸骄傲的样子。灵机一动,跑到边上的小卖部买了三根棒棒糖,手里攥着两根,自己嘴里含着一根。继续蹲那看着两孩子下棋,偶尔还指点江山似的告诉他们往哪走,但是俩孩子都会反应一致的不按照萧岸说的走。那个头发长点的孩子赢了,萧岸把手里的棒棒糖给他,冲剩下那个孩子比划了下剩下那根棒棒糖。
这类棋没什么悬念,主要还是先后,因为棋盘只有十六格,所以基本上谁走都只有四种类十六种走法。被屠戮了两把之后,剩下那个孩子也赢了,萧岸把棒棒糖递了过去,又去买了三块雪糕,当然,这片贫民区没什么高档雪糕,最贵的也只有五毛钱的老棒冰。三人蹲在地上英雄惜英雄,互相骄傲的笑了笑,怎么看萧岸怎么向一个智障。但是最后萧岸还是心满意足的撤退了,答应两个小哥们以后会常来,走向三家新搬来的住户。
萧岸在三家的租房都顺着窗户贼头贼脑的看看,被人喝止了一次,萧岸解释是找刚搬过来的同事。而只有第三家是没看窗户而且内封的,萧岸确定了大概也就是这家了。于是走出这片贫民区,边走边看着这片地势,手里也没闲着,摁出一个地址给娃娃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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