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半天万众瞩目味道的陈墨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送烟的时候你们看,坐着的时候你们看,擦!陈墨这一晚混混沌沌的过去了,一到早上白大少过来接班才得以解惑,原来那些混混飞妹都是当地老白的势力,来认认自家人。陈墨解惑之后,心里一松,回房间安息了。
心里却在纳闷,貌似昏倒了,白家怎么认同了呢?这就好比一个书生十年苦读,今朝准备赴京赶考,却被告知他已经是状元郎了。陈墨没问白大少,白大少给陈墨的印象是简单,混混头目可以,当精英混混就差远了,更别说到他老子极品混混的地步了。
不是老白,就是那个邋遢大叔,只有这两个人有决定权,陈墨直觉就认为这两人不是主仆关系,至少在老白定位里绝对不是。至于原因,最可能就是认错人,或者本身认出他曾经身份了,这种结果不知好坏,毕竟他不知道曾经自己是个什么位置什么样的人。陈墨暂时抱着赤脚不怕穿鞋的想法,脱得干干净净,呼呼大睡。
“呼噜、呼噜……”陈墨酣然入睡,鼻孔里的泡泡忽大忽小,窗子没关,一阵一阵微风吹拂进来。陈墨梦里看到一个漂亮到妖异的娘们,还有一只蜻蜓变身的裁判,让两人打友谊赛,陈墨羞怯的玩弄着衣角,低头不语。那娘们悍然跺脚,一个飞身就扑了上来。事后,陈墨委屈的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娘们。
“吱呀……”门打开了,陈墨突然被惊醒,睁眼一看,傻掉了。进门的人也傻掉了,暗骂自己傻×,上次是这样,自己还不长记Xing!然后面色不改的冲陈墨和善笑笑,暗赞那个“太”字形的一点不小,转身离开:“小陈,吃饭了。”大师姐芬婉临走前还摆了摆手,仿佛不介意看到。
陈墨委屈的抹了抹眼泪,果然是一因一果一树一菩提,一花一叶一人一根j。梦里被扑倒,现实里被看到。抹完了眼泪,陈墨擦了擦因为梦中美女流下的口水,下楼吃饭。下了楼却没发现大师姐的行踪,安下心吃饭了,期间白大少问了句“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陈墨满嘴都是饭菜,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憋出一个字:“没。”
“自家人,要是有事情别客气。”
如果说昨晚的那些混混“认识认识”是好奇,那么现在陈墨就是欲死欲仙的迫切求知了,白大少也有说客套话,说什么自家人的虚伪话得时候?陈墨惊讶的差点被饭噎死,随后得知的一个消息让陈墨更加不能够淡定了,白家的房子富于,白大少见自己整天睡杂物间心有不忍,于是……陈墨起初还试图反抗,白大少却微红着脸说杂物间要进一批东西,意思很明显,没地方放你了。陈墨这才肯搬,这个家伙别人对他太好还真不习惯。
“陈墨,你那点东西自己搬啊。”事实上,陈墨基本没什么东西可搬,除了洗漱用具之外基本就没什么玩意了。所以陈墨背着脸盆,拎着一塑料袋的杯具牙刷,更加值得一提的是,右手还拎了几个大蒜。对此白大少有问,陈墨的解释是自己夜晚时分独自悲伤的时候喜欢吃蒜解闷。白大少被雷了一个外焦里嫩,借酒消愁借烟消愁借娘们消愁他都见过,用大蒜消毒他倒是见过,增臭他也见过,消愁就太悚人了。
陈墨不以为意,一路屁颠颠快步追着白大少,却总是追不上,不是脚力慢,而是白大少嫌他丢人,刻意竞走速度前进。谁知陈墨见白大少竞走居然也竞走了起来,白大少几秒钟被追上,小跑起来……一直到最后,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像是一个刚过来负载慢慢的外地人被白大少抢了什么。白大少气得险些吐血,带到了家里,指了个房间,气哼哼的出门而去。
白家的老家只是一所普通民居,而现在的别墅却是很大很大,在这类不算贫穷的小镇最不缺的就是土地。作为小镇混混代表的老白,这块地弄的比市政府大多了,也很气派。陈墨走到大门前首先就看到了两座石麒麟,张牙舞爪,心态逼真。硕大无比的麒麟倒不算什么,毕竟这玩意也不算贵,但白家的别墅造型可就是奢侈多了。
陈墨莫名其妙的想起一首琼楼玉宇,转朱阁低什么照什么的什么诗句,大为敬佩自己出口成章的才华,给陈墨安排的是二楼的一间客房,陈墨很自卑,这房门的颜色他都看不出来,白家大院当真是天上人间。埋头整理好自己的杯洗具,陈墨这间房的窗户,准备吹吹风晒晒太阳。这一开不要紧,一开之下,陈墨的眼球险些不小心掉出去。外面是一条小湖,然后再往后面是一座小山,这座小山上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很多种类的树木,和青青的湖水互相辉映。
陈墨满足的欣赏着外面的风景,三个大男人却在欣赏着他的监控视频,三人群聚讨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随心所欲,彰显曾经的翻云覆雨。毫无个Xing,体现以前的个Xing鲜明……总之,三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自以为意的结论,断定陈墨是个金盆洗手的江湖高手。很快,风景欣赏过之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饱食一顿来得实在,陈墨想去找找小白白玩,见到的时候没觉得,现在一想才惊觉那只叫熊熊的狗特惊艳,漂亮的一塌糊涂,偶尔半夜还能闪过那抹白色。陈墨觉得自己是不是怀念被狗扑了,还是自己爱上一只不回家的狗了。
犹豫了一下,陈墨还是决定转转,人家都跟自己示好了,想到这,陈墨放松了。看到陈墨移驾厅外,监控器旁忐忑不安自己结论的三位瞪大了眼睛,溜达才能测试出品行和见识,而陈墨一路都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眼神,却独独对着一副草书情有独钟,驻足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