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商量
李芳卿不是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寻常女人,事实上也没有哪个寻常女人有能力坐上县政f把手的位置上,并且和县党委一把手较劲以后仍安然无恙。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强人,在面对夏言的时候,却总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从此前在动员大会上一鸣惊人的演讲,再到刚才对县委县政fu过去一些政策的犀利鞭,在无形之中,让李芳卿有了一种仰望泰山的错觉。
李芳卿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理了理思绪,继续问夏言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总不会在动员大会上有了一番j的演讲以后就偃旗息鼓了吧,凭你的远大理想,怎么都应该有一成套的详细方案才是。”
夏言没有矫情的点头道:“我是有一套详细的方案规划,不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至于具体内容,应该都摆在了姐你的办公桌上。”
李芳卿美眸内j芒一闪:“你指的就是这个刚刚上马的招商引资计划?”
“那还能有别的什么?”夏言无谓的耸耸肩,“难道还真当我有什么三头六臂不成,姐你好歹也是优秀党员,可不能有这种封建i信思想啊”
李芳卿没好气的瞪了夏言一眼,不娇不嗔,却风情万种,接着说道:“如果是按你的计划来看的话,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举办一个主题文化活动周了,对于这个项目,夏言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对于这个问题,夏言并没有盲目的急于回答,而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李芳卿。李芳卿轻叹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个项目是县府办会同发改委、招商局等十多个部共同策划实施的,牵涉面过广,但是夏言,请你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做事情,别人我不敢说,至少我,绝不想把这个文化活动周做成一个给个别官员捞油水和政绩的面子工程。”
面对李芳卿坚定的面容,夏言微微摇头道:“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芳卿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夏言接着道:“说实话,我就算有建议也来不及了,因为这个主题文化活动周的时间就定在月底,且不说对活动的随意调整会得罪多少人,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匆忙布置出来一个活动周,也不现实。所以我的想法很简单,就只是充实内容和在宣传上多下点工夫好了,只要包装得当,还是能够给即将开展的招商引资工作带来许多推力的。”
听着夏言的话,李芳卿沉y了一会,然后对夏言道:“那这样,我向党委会申请调你来工作组,专负责这一次文化活动周的宣传和内容方面的工作。”
“这是任命?”夏言问。
李芳卿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笑道:“不,只是商量。”
“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敢和宣传部长抢领导的位置,”夏言摇头道,“姐你只要给我一个负责网络信息的工作i组就可以了,至于内容方面,我可以参考意见,然后姐你自己酌情删减,最后ji给县府办完成就好了。”
李芳卿暗暗点头,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不过对于夏言来讲,却是一切尽在掌握,毕竟他还有一个已经两百多岁的和珅,和珅对于人心的把握,绝对已经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虽然李芳卿在县委县政fu里威风八面,在一张冷漠的俏脸下,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但在和珅面前,她固然掩饰得再好,也和一丝不挂没什么两样。
当然,李芳卿和夏言的谈话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李芳卿想问的都已经问了,剩下的,只能大家在以后的工作生活中再慢慢了解了。
由于这个公园距离夏言所住的机关宿舍并不远,所以回去的时候夏言没有再搭乘李芳卿的车了,而是自己走。当然,夏言这么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和李芳卿聊天的时候,他那被调成震动的手机正在频繁的响着。
目送李芳卿的车辆离开,夏言拿出手机,果然不出所料,上面四条彩信十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全是赵雅丹的。
夏言首先打开彩信,四条全是合成的油画照片,第一张是一棵大树,树枝上站了一只鸽子;第二张还是那棵大树,不过树枝上又站了一只鸽子;第三张依然是那棵大树,不仅树枝上站了两只鸽子,树下面还跑来了一只羊;第四张继续是那棵大树,树上还是那两只鸽子,不过树下面的羊却四平八仰的躺在了地上,显然是已经死了。
看到这四张照片,夏言当即就笑了出来,因为这四张照片翻译成汉子解读的意思就是:鸽鸽,下面羊死了
谐音“哥哥下面痒死了”,这种胡思l想的幽默,也就只有赵那种间歇神经质患者才能玩得出来。
夏言回拨过去,电话才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随即就传来了赵雅丹那故作嗲气的声音:“相公,看到娘子的短信了吗?”
夏言不为所动的眼皮一挑:“大姐你哪位?”
赵雅丹那边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没了声音,估计是在查电话号码,片刻之后赵雅丹更嗲的声音传来:“相公坏,骗娘子我。”
“大姐,我真不认识你。”夏言说。
“好狠心的负心汉呀,在南京曾对娘子我海誓山盟,天长地久,骗娘子与郎君共赴,可谁知相公提起u子就不认娘子我了,叫人好生伤心呀”赵雅丹学着黄梅戏的唱腔道,说到最后,竟还真的啜泣了几声。
“大爷的”夏言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党国的优秀青年干部”
赵雅丹继续唱着黄梅戏道:“想当年相公家境贫寒,娘子我毫不嫌弃,只想与之白头偕老,可谁人知,相公醉心权势,香莲我苦苦寻夫到县城,却怎料相公非但不念夫妻百日恩,还把屠刀举过头,香莲我怎不肝肠寸断呀”
“你大姨夫的二姨,这是什么?你自编自演的现代版黄梅戏铡美案?”夏言笑骂道。
“对呀对呀,”赵雅丹说,“谁叫相公不理不睬,冷落的娘子我只好唱曲,聊表心中的悲凉。”
夏言说:“那麻烦你也换一曲,你既不是秦香莲,我也不是陈世美,咱俩顶多就是一对还不合格的狗.男女。”
“相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赵雅丹嘻嘻笑道,“娘子我知道相公在外工作忙,所以娘子才想唱曲助兴,来抚慰相公疲惫的心灵。”
夏言故意问道:“难道就只有唱曲吗?”
被夏言这么一问,赵雅丹顿时故作扭捏道:“当然不是,作为相公的娘子,自然有尽娘子为相公s寝暖á的义务,只是不知相公可否一顾宠幸娘子?”
“你说宠幸就宠幸?”夏言说。
“所以这不才和相公好生商量嘛”赵雅丹道。
“好啊赶紧的,给你三根烟的时间”
夏言如是说着,然后把自己所在的位置报了出去就直接挂了电话,不出预料,夏言才了两根烟,一辆红sè的qq就停在了夏言的面前,夏言抬起头,正好对上赵雅丹那满是渴望的目光。
用不着ji流,夏言直接拉开车就坐了上去,随后赵雅丹发动汽车,两人来到了县郊的一栋偏僻老宅。
“这是我爷爷的房子,他老人家去世以后就一直空着,但我常常来打扫。”
这是在下车前赵雅丹对夏言的解释,不过这个解释显然没有太大的必要,夏言直接拥着赵雅丹动人的身子就进了,待到大闭的那一刹那,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拥ěn在了一起。
舌ji战,同时手上也没忘记活动,赵雅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套裙,所以很轻易的就被夏言解除了武装。
在南京的三天四夜,让夏言对赵雅丹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个很深入程度的了解,所以赵雅丹只有在刚开始的时候主动了一下,而当夏言伸手握住了她前的饱满,并张嘴咬住了那点嫩红的葡萄时,赵雅丹顿时娇躯l颤,高高的扬起头颅,修长的十指用力的h进了夏言的头发,紧紧将夏言的脑袋拥在前,似乎永远也不愿分开。
卧室里,á铺干净整洁,也不知是赵雅丹确实经常来打扫,还是她今天为了让这里派上用场而特意整理的。
不过赵雅丹还来不及邀功就被夏言丢到了á上,然后夏言自己也一个饿虎扑食的扑了上去,提枪突刺,而赵雅丹则中大开,没有任何阻碍的,用热情接纳了夏言。随后,在这张有了一定年纪的大á上,两人忘我的翻滚着,在灵与ru得海洋里肆意的驰骋,ji烈的碰撞。赵雅丹紧抱着夏言,殷红的i嘴微张着,伴随着老á嘎吱嘎吱的鼓点,唱出一曲曲让人热血膨发的妙曲,秀眉轻拧,说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幸福。
事后,夏言躺在á头着事后烟,而赵雅丹则安静的像只猫咪一般,趴在夏言宽阔的膛上,感受着男人的温暖。
(今天下午有事出去了,所以今天就,明后天双休日,如果i方片这里不出现天灾,说白了就是电脑坏掉和i方片生病等不可抗力因素的话,万字爆发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