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乡情历经千秋万代,逐渐发展,如今已是国人的一种宗教,一种无论生死的最后回归,它是每个国人心中神圣的需要。”
“今天,这种宗教中已经出现了一些异教徒,他们以利益至上,否认家庭终身制的神圣传统,他们认为这种传统让子承父业,让每个行业毫无生气地发展,阻碍着中国的进步,使国家落后于西方几个世纪。所以他们打起背包,拒绝家人的挽留,四处闯荡,随遇而安,不愿再受家的束缚,将广阔无限的世界视为真正的家。这群四海为家的人,就是引起地域歧视的主要原因。”
“严守家庭观念和原始领域的国人不愿意看到这群开拓者,感觉他们在入侵,他对这种新的观念十分恐惧,惯于闭关自守的老人更是如此,他们痛心疾首地指责他们忘宗背祖,践踏属于他们(或自认为属于)的生存空间。而开拓者们也大多只对这种进取有朦胧的认识,数千年的传统,比如衣锦还乡等类似的成语还植根在他们的脑海,不管到哪里,他们依然以自己家乡人自居,这就引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大多人不敢也不愿声称我没有家,或者我属于世界。不能完全蜕变的开拓者与固守传统的人不可避免地有了冲突,当法律与资迅日益完善发达,地球村变得越来越小,这种冲突不再允许成为流血事件,歧视也就应运而生。”
“在你所遭遇到两个人当中,司马郎和刘文弟,正是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冲突的双方代表,刘文弟所认同的正是司马郎所反对的,虽然在语言上他们不知该怎么表述这种冲突,但在行为上,他们充分地代表了各自的阵容。一个以国家为中心,极端排外,渴求国强,自强,这从爱国主义来讲,是可敬的,但从一个经营者的角度,却是不明智的,对经营者来说,任何思想感情都应让位于集团利益,当将爱国主义临驾于所有体制之上,这样的国人,恰恰在表现一种小国寡民式的自卑,而最终将演变成极端民族主义。当然话要说回来,民族主义有害,但在中国以及世界目前的环境下,他对团结抵抗别有用心的境外势力,是绝对功不可没的。”
“而司马郎所代表的另一种,也许他并没有崇高的思想,但他的所作所为无意中却吻合了开放式的进取精神,如果他要整垮刘氏,那他就不能拘泥于国内势力,地狱天使,黑手党或者其他异域势力都要成为他横向联合的目标,这样才能取得与刘氏抗衡的力量,在你抢他的吕凤而又杀了他手下,他依然能选择与你合作,已显示他的心胸和气度,罗刹这样利益至上的人都肯为他所用,这种心胸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种行为可以斥之为出卖同胞或叛国,但如果换到更高远的眼光来看,他开放大圈的领地,铲除老一辈的陈腐作风,却有利于与其它势力更好的横向交往,更能在更大的范围取长补短,大圈也将更加强大。”
“但还是要把话说回来,司马郎如果成功那将是划历史的创举,但他年青,骄傲,急功近利,如果操作不好,很可能使原本很有凝聚力的大圈成为一盘散沙,比他更有能力的开拓者将取代他掌管大圈,而大圈立足北美,那取代者也极可能是外国人。说到底,大圈终究不是合法企业而是犯罪集团,这种结局是极为可怕的,一旦司马郎失败,被外国人掌管的大圈将毫不手软地对中国市场鲸吞蚕食,吸到她焦枯为止,而富有爱国情节的大圈军也将面临(也许现在已经面临)血腥屠杀。”
“还有一点要留意的是,以上的描述,都是假定两人本着衷心为大圈发展壮大的良好愿望,还得假定两个人有信用,如果这两个在杀人放火中长大的巨人屠夫还有信用可言的话。遗憾的是,从你的描述中,我感觉刘文弟和司马郎,一个老奸巨猾,一个自私残忍(还是个可悲的变态者),在这场联姻引起的大圈改组上,都不是合适的人选。反而罗刹的话值得考虑,你在这场联姻与改组中成为一个契机,你有能力也有机会成为一个新的巨人,取代他们将大圈以及中国黑帮推向一个崭新局面。当然,我这也是假定你是一个思维全面,英明睿智,而且对国人以及世界有牺牲精神的人而作出的决定,如果你肯定你是的话,我建议你马上找到罗刹在她身上涂满油,同她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别忘了还有吕凤,通过她联络新义安,好好把你的兄弟们利用起来……如果你能在这场变革打出良好的影响力,那么恭喜你,太一就能取代大圈,你将是唯一的黑道巨人。
结语:我认为你是只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我形容的那种人呢?”
(祝你好运!署名:青墨)
看完全信,我深深地笑了,从内心深处笑了,马上回信:我是!谢谢!(署名:陈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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