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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倒水。
真不是个东西,刚结婚就这样,以后还了得!我不跟他过了,坚决不过了!唔唔……小丽还是哭。
我递纸巾给她。
小影,你说,这日子能不能过了?小丽问我。
我知道她是气愤过了头,但是各家有各家的不易,我又能说什么呢?
曾记得有人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若要我选择,我宁愿选择贫穷中的相依,也不要这种富贵里的吵闹。
见我一直不说话,小丽倒止住了哭。她问我:没打扰你吧?
我笑她:你哭都已经哭够了,才来问打扰。没事,只要你好了,什么事儿也没有。
小丽顺势倒我的膝盖上,说:哎,还是朋友好呀。
我提议吃点东西。小丽说:好呀,经过这一番闹腾,我真饿了呢。
于是,把冰箱的残余热了热,拿出最后一瓶干红,我们两个女子,在深夜,对饮。
小丽问我:小影,你是不是要准备结婚了呀?
怎么这么问?
看你跟那个傻大兵处得不错呢,天天有人送温暖。
别提他了。
怎么了?
面对小丽的询问,我很想说出关于那个陌生女子的事,但想了想,没说出来。怕伤了自己,更怕伤了子轩。
小丽再问: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一说结婚我头疼。我回答。
婚姻是够头疼的。找个好人吧,怕要受穷;找个有点儿钱的吧,人品肯定有问题。唉,难呀。小丽说。
我倒不怕这些。我只是不相信婚姻。看看你们,个个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呀。我说。
其实呢,婚姻贵在真诚,特别是男人,多一些责任感,婚姻就不会出太大问题。小丽说。
我笑:你都成婚姻专家了,才结婚几天呀,呵呵……
小丽叹了口气,说:是呀,结婚才这么几天,我已经感觉自己老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再问下去。
小丽却很固执地把她所遇到的烦心事儿,统统数落一遍。
就这样瞎聊着,喝着我那瓶最后的干红,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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