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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从怀中拿出两幅卷轴正是十美图,正色道:“采薇,我这里有两幅图你给我藏好。”采薇见他说得郑重,忙接过来点点头。赵仁骏又叮嘱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采薇见他如此信任自己,有些激动,道:“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说!”语气甚为坚决。
赵仁骏一阵感动,握住了她的小手。但采薇象触电一般抽回藏在身后。赵仁骏起了疑心,道:“采薇,把你的手伸过来。”采薇却将手缩回了袖中,支吾道:“没……没什么的。”赵仁骏哪里肯信,捉住了她的双手,卷起衣袖。却见采薇的一双柔夷变得十分粗糙,手背上还磨出了水泡,讶道:“你怎么干起了粗活。”采薇是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在下人中也算比较轻闲的,只负责照顾自己的起居,象洗衣、做饭这等粗活,自有下人去做。
采薇道:“我本是一个下人,干点粗活也没什么。”赵仁骏猛然省悟,道:“是不是赵姨娘?”采薇默然不语,自打赵仁骏离家出走了以后,赵姨娘便借口后堂人手不够,将采薇调入后堂干些粗重的活,并辞退了原来后堂的两个仆妇,这其中的节省工钱自然落入了她的腰包。近几日听说赵仁骏快回来了,才把采薇放回秋月轩。
赵仁骏大怒,起身便要找她算帐。采薇大惊,死命的抱住他,哭道:“公子,你不能去,你若去的话,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赵仁骏闻言作罢,握住她的小手,那双曾经多次为自己研磨、奉茶的小手,心疼的道:“采薇,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采薇轻声道:“也没有什么,能见到公子是我的福气。”赵仁骏忆起以前她对自己的体贴、细心,心下感动,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低吟道:“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用,玁狁之故……
采薇脸色微微一红,当初赵仁骏起名子时。自己读过几年诗书,倒也知道采薇的典故,只是二公子离家一年,想是感受颇多,这几句诗词也变了味道,听起来有点情意绵绵的。
赵仁骏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采薇微惊,道:“公子,你……”赵仁骏伸手从怀中掏出几样首饰,正是采薇偷偷塞在自己包裹中的。采薇脸上一阵红晕,扭捏道:“公子,这几样首饰不甚值钱,你怎么还留着。”赵仁骏道:“我怎么舍的。”采薇心中闪过一阵甜蜜,道:“那,少爷就多赏给我几样值钱的首饰啊!”赵仁骏怔怔的道:“世界上哪有别的首饰比这更珍贵。”采薇还未答话,赵仁骏柔声道:“采薇,以后你就什么也不用干了。”采薇闻言笑道:“那怎么行,我不成了夫人、小姐了,我可没那福气。”赵仁骏只觉得温香软玉满怀,又听她吐气如兰,心中一阵迷糊,低头吻住她的小嘴。采薇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响,一片空白。赵仁骏酒意上涌,顾不上其他,只觉的怀中玉人娇柔可爱,只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苦短,赵仁骏一觉醒来。怀中玉人早已不见,但见锦被上残红片片,见证了昨日的风流。采薇端了脸盆进来,见他醒了,脸色微微一红,道:“公子,你醒了。”赵仁骏点点头,采薇放下东西,服侍他起床,却见床上一片凌乱,脸蛋绯红,赶紧拿出新的床单被褥换上。赵仁骏洗毕,见她仍然忙忙碌碌,步履间有些蹒跚,大为心疼,道:“采薇,别忙了,身体要紧。”采薇微微一笑,却没有停手。赵仁骏无可奈何,只得叮嘱她忙完后好好休息。
离了秋月轩,到书房求见父亲,被告之,父亲正与两位庄主在密室商谈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扰,不由微微失望,正待离去。却见如意款款而来,心里有气,也不见礼。如意望见了他,道:“怎么了,二公子,有何贵干?”赵仁骏冷冷的道:“采薇是我房里的丫鬟,以后不用你来指使她。”说罢也不理脸色难看的如意,扬长而去。
如意面露怨毒之色,冷笑了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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