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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豪粗中有细,闻言也质疑道:“王遂虽然是沿海倭寇首领,但他的势力远在琉巯、金门一带。再说,他和大哥也没什么恩怨吧?”众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赵伯胜迟疑了一下,道:“难道是……”
赵伯志突然打断他的话,道:“有件事情,伯志感到很是奇怪?傍晚之时,外庄弟子接到一封匿名的书信,提到仁骏遇袭。伯志立即带人赶往事发地点。却发现有两帮黑衣人缠斗,其中一帮见到我等立即退出战场,另一组也在接战不久溃退。”
李燕豪也道:“却是如此,于我交手的几名黑衣人是乎引导我向仁骏的方向靠拢。”
赵伯胜眼睛一亮,道:“莫非是有人暗地里帮助我庄?”
赵伯年突然道:“此时以后在查明,现今最重要的事情是查明倭寇在金陵的落脚点,以及补给地点……”接着冷冷一笑,道:“居然敢在明夷庄的眼皮底下袭击骏儿,我倒要看看是那一路神仙……”
最后一句是饱含着内力而发,房中众人都是高手,但也被震得心神激荡。赵伯志,赵伯胜二人对望了一眼,俱已看出看出这个庄主动了真气。
……
陆伯龄亲手配了几味平淡的药方煎好,在赵仁骏的几处大穴扎了几针,把了把他的脉搏,还好,就是……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陆伯龄不悦的道:“我不是说过不准……”微微一顿,道:“原来是庄主。”
来者正是赵伯年,刚刚召集庄中的元老商议了下一步的计划,放不下对儿子关怀,深夜孤身一人来到了赵仁骏的房间。
赵仁骏睡的比较安详,脸上还带着失血后的苍白,不过呼吸倒是安稳了很多。
赵伯年轻轻抚摸了儿子的头发,叹了口气,道:“师兄,日间我见你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陆伯龄苦笑道:“果然瞒不过庄主,滴血驱毒法传自陆某祖上。之前陆某并未用过,此次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个法子有个缺点。”
赵伯年皱眉道:“什么缺点?”
陆伯龄道:“二公子中的是极为罕见的阴毒,没有解药,只能用滴血驱毒法,割开四肢的血脉,利用草药的亢性强行将阴毒从血液中逼出。但是……”
顿了顿又道:“这法子霸道的很,会改变人体的阴阳平衡,以致于……”
赵伯年苦笑道:“师兄请说的明白点,究竟有多么严重。”
陆伯龄叹道:“二公子的身体本来是很好,如此一来便会变成阳亢之体,性情也会受到影响,只怕将来还会影响生育。”
赵伯年终于色变了,良久才涩声道:“还有没有解救的途径!”
陆伯龄思索了良久,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需长年服用阴性药物,或者练习一种阴阳调和的内功即可。只不过这并不是最佳的做法。”
赵伯年沉吟了一阵,叹道:“我知道了,多谢师兄出手相助,否则的话我父子已是阴阳相隔,两界为人了。”转身看了儿子一眼,道:“也许这是他的命。”又自嘲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让我这个父亲安生过!”说罢摇头而去。
陆伯龄目送庄主离开,若有所思。转头看了赵仁骏一眼,见他睡得很安稳,不由得羡慕起他来,自语道:“二公子,你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庄主,不,所有的人恐怕今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大家不要骂我为什么三月不更新,三个月的奔波,三个月的劳苦。世人怎知工作苦,,,,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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