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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家里的二百五还没有跟我还说,给他俩个去吧,他俩哪里能钓到鱼呀,是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玩了,想没老婆管,疯一回,留在家里也不得安心,反而吵人。放心哟,我才不要他陪耶,他在家里不搞破坏,注意点卫生我就对天作揖了,我在家里前面收拾好,他后面就乱丢,父女俩都是一丕的东西,(安庆俚语,一丕东西,就是一样东西)他还嬉皮笑脸说,给我多做家务,才会有贤妻良母的好口碑,让我感谢他耶,都是一群皮厚品种,没法子哟,让他出去一天我少受一天冤枉气。”慧敏轻易就中招了。
清晨七点多钟,红毛叫他开帕萨特小车的外甥来接006,为了逼真,红毛还搞了两付鱼杆放在车里。三月下旬,春寒的细风还是有点钻骨的感觉,临上车慧敏在楼上叫等一会。
“我的先生耶,别充好看,把这件二短风衣带着去,挡挡风,是在野外,别回来冻了去挂水,跟自己过不去。”慧敏从楼上把那件黑色二短风衣拿了下来,交给006。“不是你去钓鱼,我都洗着收起来了,今天是大睛天,把墨镜也带上,祝你钓上几千斤,让我发个财呀!”
这一瞬间,006感到妻子是那样的可爱,他感到对妻子的爱没有什么减退,却日渐扩增着那份浓厚的亲情,从妻子慧敏眼中他看得出,她还是那样的依恋自己,如果006开玩笑说一句,让她一起去玩,她会心花怒放地坐上轿车。
006接个风衣随即穿上身,习惯性的扮酷动作,把衣领翻站起来,然后戴上朋友从连云港带来的一付四百多元钱的水晶墨镜。
小车徐徐开动,006放下车窗,对妻子放电地眨了一下眼睛:
“晚上等候你的星级服务!”
慧敏脸微微一红,骂了句:
“滚你的!”随即转身返回家。
“哈,老夫老妻的了,还害羞呀。”006冲慧敏背影又调笑了一句。
006突然内心一颤,他想起思婷日记里在描术自己想象中006出现在她墓地时衣着场景,‘006来了,一个人独自站在很远处,没有人发现他,一件纯黑色中长到膝的西装式风衣,翻立起了高高的衣领,戴着一付深色墨镜,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轻风挑逗着他的一绺头发……’
天呀!会这么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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