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三哥吗,进来吧,客气什么?菲菲这浪货你可比某弄的次数多多喽。”
“嗷嗷,啊!”想是徐晃又发狠,狠劲儿给菲菲来了几下,菲菲不由自主的呀呀呼叫。
“嘻嘻,还是徐兄弟身子壮,这浪货三哥还真喂不饱她。”那徐晃正坐在床沿抱着菲菲大弄,杨思恩也不客气,就坐在一边看俩人表演。徐晃喘着气:“三.三哥,前会儿你让人给了话,说是徐某的条件都答应了?”
杨思恩也伸把手抓摸着菲菲被弄得乱晃悠的腻白带粉的屁股,嘻嘻直笑:“奥利德北山牧场是你的,粮食衣物.食盐都已备好,就等老弟动手了。”
“看三哥也来了火气,不行你就从后面走旱路,一起让这个婊子舒服个透顶。”
玩三P,杨思恩终是大家出身,可还没那个脸面,摇摇头,吧唧!给菲菲狠狠地一个巴掌,晃晃悠悠走到一边坐下。
“啊!”菲菲痛叫;呜呜,嘴巴又被徐晃亲住了,还叫不齐全,满脸泪流;她实在分不清是爽是苦。
“嗷嗷嗷!”徐晃也大叫,猛抽动了几下,老实了。歇息片刻才对杨思恩说:“咋样行动?你这里人手如何?”
杨思恩思虑一下:“到牧场吧,那里有几人等着一起论论,今儿得拿出个主意;越快越好,不然夜长梦多的。”可已有消息,盘锦那位七郎已经带人过来了,这事儿得抓紧,生米煮成熟饭,他就是到了又能如何?他可是个汉人,又正重用着大哥,能为个室韦蛮子得罪杨家不成?
俩人走了,菲菲就猫在被窝里啼哭,这种日子酸甜苦辣俱在,这是条独行桥不归路,走进来就由不得你高兴后悔了。忽然感到又有只色手在身上揉刺,不由生烦:“讨厌!没见奴正烦。”她以为这是王怀趁没人来找乐子来了。
“嘿嘿!被弄得大爽,还烦?”是个苍老邪恶的声音,菲菲熟悉,是那个老色狼奥利德。
“你来干甚?奴早和你恩断义绝了!”菲菲想挣脱奥利德的欺负,但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只能咬牙切齿的狠瞪色狼。
“恩断义绝?怎说你也是某奥利德的乖女儿,亲亲的乖女儿。”奥利德说着大手已探到菲菲秘处抠挠起来:“呵呵,满都是脓浆蜜水喽,看来那徐晃没少折腾你啊。”
噗叽噗叽,奥利德弄的那里直怪响,一会儿就耐不住了,就脱衣解带的……。
菲菲噙着泪咬着牙闭目伤感,这就是亲生父亲,一个在自己九岁的时候就强奸亲生女儿的父亲!还得跑出来强颜欢笑给他挣钱.打探消息。想跑或干脆死去,可可怜的娘亲还扣在他那里遭罪,不这样忍受又能如何?徐晃和杨思恩要毁了他奥利德,菲菲只有高兴解气,可娘亲又咋办?
每个人都有它的酸甜苦辣,菲菲只是个漂亮汉奴在奥利德一次酒后发泄而来的苦命人,很多事她想不通,也没能力去做什么;这次呢,干脆就让徐晃他们毁了这条恶狼算了!可他终归是奴的亲生父亲呢,这样就是到了地狱也因自己的不孝,要托生猪羊的……。
哼次哼次,奥利德终是年岁大了,不一会儿就挤出了邪水,呼次呼次趴在菲菲身上倒气。
歇息了好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抓摸起菲菲的一对儿鼓胀来了:“等徐晃回来,就让他去北山见某。”
菲菲赌气没言语,奥利德狠抓了她胸前柔软一把。
啊!菲菲疼苦难捱呼叫起来:“呜呜,那徐晃就拿奴当发泄身子的猪狗,岂能听奴的吩咐!”
“嘿嘿,不听不行,你就将这个东西给他,他爬着也得去找某。”奥利德说着从刚扒下的衣服里掏出个布包,不大但捆得死死的。
“就把这个亲手交给他,谁也不许看,包括你。”奥利德坐了起来,用床单擦了擦下身,看着菲菲说:“爬起来给爹爹穿衣服,哼!一点教养都没,还这样就回去和你娘好好说的说的。”
“别,别为难娘!”菲菲提留提留哭着帮奥利德穿衣,这是她的软肋;奥利德就是用这招儿吃的她死死的。
奥利德心满意足的去了,菲菲还呆呆痴想,连王怀偷偷来到身边都不知道。
王怀也噙着泪抱住菲菲:“你好苦,郎君就是没用,眼见着菲菲受苦。”
嗷!菲菲就像溺水者抓住把河草,投进王怀怀里痛哭起来。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