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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博。”

云博仿佛没有听到有人唤他，依旧坐在那个银雪常坐的位置上痴痴的看着看着窗外，毫无反应。

“云博…”

走进了，稍稍提高一点声音，唤回了云博云游天外的魂。

“老板…”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持续大眼瞪小眼。

调酒师们关了店门，一溜烟的钻进里面去，谁知道老板要和云博说些什么呢？不在的！我们都不在的，老板放心好了！

“你都知道了吧？”

银雪问的有些试探性，他确定云博已经知道了他或者丘耶尔的身份，但是不确定云博究竟会作何反应。

云博默然，点头，然后呆呆的盯着银雪，“我可不可以不要相信？”

想要自欺欺人么？还是想要放弃什么？云博眼中那是什么？深埋的绝望是不可能瞒得过银雪的，为什么要绝望？有什么事情是这样让你绝望的？云博，不要这样，你这样让谁看了都会心疼的。

“你想要相信便相信，你不想相信便不相信，都不重要了，都会过去的。”

还能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毫无意义，真的。

“这样么…可是为什么现在的状况都已经不容得我不相信了…我看到他与人打斗的样子，我看到他受伤的样子，我看到他凌驾与万物之上的样子，我看他的样子…古书上描述的神像的样子…还容得我不相信么？”云博轻轻摇头，相信？还是不相信？现在看来都已经由不得他选择了，不像是说的那样简单了，知道么？

看到了么…也是，十二星来袭，丘耶尔与之争斗的样子难免会被云博看到，也许，事情已经开始向着某种被预定的路上行走了。

“你看到了是么…”银雪是在不知道要怎么说才是对的，才是正确的，才是合理的，只好尽力的转移话题，“你是怎么回来的？”

夜之城那样的神殿，怎么会是云博这样能力的人类能够来去的了的？

“他送我回来的。”

丘耶尔？！送他回来？怎么会？！丘耶尔难道是想开了？还是只是这一时之间的糊涂？

“很意外吧？”云博轻轻的笑，眼中溢出原本被埋在深处的痛，“我知道你会意外，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所以就和他赌，但是事实证明：我赌输了。”站起，要离去。

“云…”只叫出一半，银雪开不了口，他确实是意外，但不是云博想的那样，他没有不想见到云博，他只是意外固执的丘耶尔为什么会肯放云博回来，不是不想见到云博…可是再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云博已经是那样以为了，那么就这样吧！不需要解释，他从来不解释什么，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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