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放在办公室中,也太张扬了一些,而且这几天骆阳的脸色不好,我不想再起争执了。
“肖老师,我们班已经有四束了,窗台上都放满了,还是放到八班去吧!”以琳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花。
“哦!”连七班都放满了啊。
“小肖,如果送花的人知道他送的花全给那些小鬼们享受去了,还指不定气成哪样呢?”身后的沈鸿打趣着说。
正想开口,却看见骆阳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办公室。
从第一天花送到时开始,他就一再问是谁送的,而后的几天便开始板着个脸,就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这人,还真是小气的要命,这也值得他气成这个样子。
是啊,谁送的呢?每束花中都夹有一张小纸条,看到纸条上比较熟悉的字迹,我不愿相信,不敢相信,更怕相信。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记得第一次读到这句话时,曾泪流满面,而这一句便写在了第一张卡片上。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易安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词人,那婉约的风格是我的最爱。
……
看到这一张张的卡片,再想到那熟悉的字迹,我还能心存侥幸?认为是自己看错了或想错了吗?
但是,不应该的。他应该在享受他的生活,应该陪在他的那位如花似玉的娇妻身边,应该在做他的“驸马爷”的。他不可能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小镇上,而且都已经九年了,他现在还做这些干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刘晓,你是怎么当课代表的?第三节是数学课,你怎么到现在才把本子交上来?这么不负责任,还当什么课代表!”对着来交作业的课代表,骆阳吼着。
刘晓一脸委屈地站在那里,说实在的,现在才第一节下课,交作业也并不是很晚,而且平时骆阳从不这样凶人的。
“刘晓,你先回去吧!”转过头对上了骆阳那冷冷的眼,“到底怎么了?”
瞪了我一眼,一语不发拿起了桌上的书走了出去。
“小肖,你怎么看不出来?骆阳,他在吃醋呢!”沈鸿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吃醋?应该是吧,上次见到我哥是这样,更何况现在是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人呢!看来,他的独占欲够强的,我得找时间跟他谈谈了。
再这样下去,可真得会“锁”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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